“哼,妖術,肯定是妖術!如果不是妖術,我的雲豹怎麼可能會被嚇破膽!”
公孫無極看着鄔少傑那得意的樣子簡直要被氣瘋了,他哪裡吃過這樣的癟啊!然而他的父親就在旁邊,他終究還是不敢發作,一張本來就不怎好看的臉由於被氣的變了形,更加的難看了,牙齒咬得“咯嘣咯嘣”直響。
“你是說你的雲豹是被他嚇死的?”
公孫百里本來並沒有過多的留意鍾林,本來想他可能只是郝大通或者是彭水哥的手下,聽公孫無極這麼一說不由得重新上下打量起鍾林來。
公孫無極以爲他的父親聽了他的話以後要爲自己出氣了,瞬間挺直了腰板兒,“爹,就是他,我的雲豹怎麼說也是中品的,而且都已經六階了!怎麼可能被輕易的嚇死呢?我記得就是一個類似於鳥叫的聲音,然後我的雲豹便從我的身上脫落了,軟的像泥一樣,如果是一般的外傷,哪怕是內傷用靈石也能救的回來,但是偏偏它是被下破了膽,想救都救不回來!”
“竟然有這樣的事?”
公孫百里像是在應和着公孫無極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而整個過程中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鍾林的身體,看着鍾林渾身上下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沒錯!當時他們三個人都在場,都可以證明……”
公孫無極指了指瘦高個兒等三個跟班兒,接着說道:“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幻獸出現,所以我懷疑他使用了妖法,或者說他本身就是妖魔!”
公孫無極說着向瘦高個兒等三人使了個眼色。
“是啊,老爺!我親眼看到的,不不不,應該說是我親耳聽到的,因爲我根本沒有看到幻獸的影子,只是聽到了一聲類似於鳥的叫聲,然後少爺的幻獸就不行了。”
瘦高個兒趕忙幫腔道。
“是啊,老爺,我也聽到了鳥叫聲,但是根本沒有看到幻獸,那叫聲就像是從他的身體裡發出來的。”
“對,對,對!老爺,那個聲音,聽上去和鳥的叫聲一樣,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少爺的雲豹怕的不行,您說邪門兒,不邪門兒,我可聽人說起過,幻獸在遇到高等級的妖獸的時候就是那樣的反應……”
其他兩個跟班兒可算是等到了表現的機會,爭先恐後地說着,甚至不惜添油加醋。
“這……”
公孫百里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這什麼這啊?剛纔令郎自己都已經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關係。那麼咱們現在就談個因果!令郎公孫無賴……”
郝大通說着看向鄔少傑接着說道:“嗯?!少傑,他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啊?”
鄔少傑瞥了瞥嘴,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小臉兒憋得通紅。
“先不管叫什麼了,是令郎看着我大侄子的幻獸好,非得要佔爲己有,我大侄子自然是不給了,他便用強搶的。就這樣差點沒把我大侄子的幻獸打死,我大侄子也因此而受了傷,而這位小兄弟打抱不平纔出手相助的。至於令郎的幻獸雲豹之死是他咎由自取,而它到底是被打死的還是被嚇死的好像並不重要吧?更與我的這位小兄弟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郝大通說起話來非常的硬氣,身爲幻獸軍團的軍官,他可不管公孫百里到底是方圓百里的首富還是方圓千里的首富。
“郝千戶長,您誤會了,我並沒有怪這位公子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這件事情都是我兒的錯,您放心,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公孫百里說着狠狠地瞪了公孫無極一眼,隨後衝着他的那幾個跟班兒厲聲說道:“把公子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以後不許出門兒!如果再要出來惹事,我就送你們到西荒去!”
公孫無極梗梗着脖子還要進行辯解,卻被三個跟班兒直接拖了出去。西荒是什麼地方,瘦高個兒等人是再清楚不過了。
“你們等着,小爺跟你們沒完……”
公孫無極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鄔老闆,按照剛纔點的菜,再重新準備一桌上來,記在我的賬上,去吧。”
酒樓的老闆應了一聲,走出包廂,反身將房門關上,下去準備去了。
“各位,各位,實在是對不住啊!在下管教無方,生了這樣一個不肖子!哎……”
公孫百里再次向房間裡的衆人賠禮道歉,而且特意向鍾林拱了拱手。
“公孫大老闆,你太客氣了,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
鄔明堂客氣道。
“我們哪有不對的地方啊,明明就是他惹得事兒……”
鄔少傑小嘴兒噘的老高。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了,不能得理不饒人!”
鄔明堂的臉色沉了下來。
“好吧……”
鄔少傑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地坐到了鍾林的身邊。
沉默了片刻,公孫百里看向鍾林笑着說道:“這位小哥,我想知道你的幻獸到底是什麼品階的,怎麼那麼厲害!”
“嘿嘿,這回咱們兩個人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想知道小兄弟到底養了怎樣的幻獸呢!”
說話的是郝大通,初次聽說公孫無極的雲豹是被活活的嚇死的,他也是很吃驚。他對中品的雲豹並不陌生,因爲他的第一隻幻獸也是中品的雲豹,這也是他後來選擇火雲豹的原因。可以說在中品的幻獸中雲豹的攻擊力是相當強悍的,能夠被活活的嚇死,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個……,他,我……”
鍾林冷不丁地被兩個人這麼一問真的有些措手不及,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答,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個可是我們家的秘密,不能輕易跟別人講的。”
九尾狐笑呵呵地看着公孫百里和郝大通,接着說道:“總之呢,你們放心,我小弟不會什麼妖法,我們也不是什麼妖魔。”
公孫百里和郝大通似乎並不買賬,都沒有接九尾狐的話茬兒,依舊渴望地看着鍾林,想要從他的嘴裡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