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衣藏起盜來的仙草,回到白府中。
白府藥園的花園中,白雪衣發現,園中確實有一些人皮仙草。於是,她又將花園中的仙草也全數取走,順便在府中歇息一晚。
小小伺候白雪衣稍作收拾後,白雪衣便去了主臥見白丞相。
主臥中,白丞相還在擺弄着棋譜。
白雪衣給白景披上了一件外衣,遞上一杯熱茶,道:”父親,夜深了。您別再忙了,要注意多休息!”
白景關心的問到:”好女兒,還知道關心父親,這幾天去哪兒了?
白雪衣搪塞到:“女兒只是隨便出去轉轉。”
白景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在府中待不住的,所以也不管她去哪裡玩了。不過,作爲一個老父親,催婚的事情,還是不能馬虎!
白景這就對他女兒展開了連翻攻擊:
”雪衣,李將軍的長子李逸風你可知道?”
白雪衣答到:”隨父親進宮時,有過一面之緣。父親,爲何問……”
白景開始循循善誘,道:
”我看這孩子胸懷壯志,才華橫溢,武藝高強,爲人也老實忠厚,你可喜歡?
白雪衣可算明白,催婚又來了,連忙說到:”父親,女兒不想嫁人,就想天天陪在您身邊。”
白景笑着說道:”你這丫頭,你嫁個好人家,爲父才能放心你呀!你娘去的早,你這樣三天兩頭的到處亂跑,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爲父一個人怎麼辦?嫁個疼你、護你的好丈夫,爲父纔好放心,也算是對你娘有個交代了。”
白雪衣不想談及此事,但想確認自己心中的疑問,因此說到:
”好了,父親,我們不談這個了嘛!對了父親,桃子被救出來後和我說過,抓她的人,是一個面帶銀色面具的女人。我記得,小時候家裡有個戴面具的姨姨,是您的手下,好像叫……紫煙姨。父親,難道,桃子被抓,真的是紫煙姨做的嗎?您可知紫煙姨現在人在何處啊?”
白景向白雪衣解釋道:
”三年前,紫煙確實在我手下,幫我打理過藥園。我看她面部損傷,以面具掩面可憐,當初就收留了她。沒想到她心術不正,在藥園中種了不少毒花毒草。所以當時我怕你誤碰中毒,不讓你靠近花園。後來我再三思索,還是不能留她。驅她出府後,就再沒聽過她的消息了。”
白雪衣見,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決定退下,道:
”原來如此。時辰不早了,女兒就先告退了。”
白景還想給白雪衣創造點機會,說到:
”好,下個月十五隨我進宮赴宴,雲貴妃生辰。”
白雪衣孝順的說到:
”女兒知道了,父親,您早點歇息。”
白雪衣心裡懸着的石頭算是落了地,看來父親和紫煙姨的事情沒有關係。白雪衣心底暗下決心,紫煙姨到底爲什麼如此,自己最後一定會查清楚的!
第二天清晨,帶着所有仙草,白雪衣來到他們約定好的會合地點——志國私塾。之所以選這裡,是因爲洛城與私塾的創立者曾夫子是深交好友。
私塾後院是閒置的,洛城說以後這裡就是洛雪文梅的落腳點。
說到志國私塾曾夫子,是個善良的大好人。收納了村子裡很多孤兒在私塾吃住學習,有時還教孩子們一些武功。
來到後院,白雪衣看到兩人正坐着喝酒。
白雪衣上前打招呼道:”梅梅,大塊頭!你們大白天的,就在這裡喝酒啊!”
付小梅高興的說到:”小雪姐,你可回來了!怎麼這麼久?”
沒見着洛城,白雪衣問:”洛大哥呢?”
付小梅回到:”不知道城哥去哪兒了,我們也一直沒有見到他啊!”
”老洛說讓我們在這裡等他,給我們準備驚喜。我們等了半天他都沒出現,恐怕,要等喝光了他架子上的所有酒,他纔會出現。三娘,給你也拿一罈。”李文欽邊說邊去架子上又拿一罈子酒。
”誒,奇怪?這酒怎麼搬不動?”只見李文欽使了很大的力氣,還是無法搬動酒罈。
付小梅笑道:”李哥,你這還沒怎麼喝呢,怎麼就多了?”
白雪衣覺得事有蹊蹺,說到:”讓我看看!”
白雪衣走上前,試了一下,的確無法搬起這個酒罈。想起大塊頭說的“驚喜”,試探性的輕輕旋轉了一下酒罈,果然動了。架子左側的牆壁也旋轉露出了一條細縫兒。
於是,白雪衣繼續將酒罈旋轉了半圈,左側牆壁的暗門全部打開。暗門後,也是一排架子,上方牌匾寫着”洛雪文梅”四個大字。
架子上陳列了十八般武器與暗器。中間還有四套夜行衣,各有風格,皆配有一個蝙蝠樣式的眼罩。
就在此時,洛城踱步而來。
”就知道你們能發現的。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根據地了。”
”城哥,真是有心了。”
四人相視一笑。
此時,私塾後院中又來了一人。正是洛城的紅顏知己,鳴翠樓頭牌,陳媛媛。
也許,陳媛媛也感到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因此問道:”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洛城道:”沒有,媛媛,你怎麼來了?”
”一直聽你說起你的團隊,仰慕已久,特來拜會各位俠士英雄。你的事,我什麼時候不上心過~”
陳媛媛邊說,視線還故意像白雪衣的方向撇了一眼,眼神中一閃而過一絲寒意。
白雪衣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個眼神,不明白陳媛媛爲何會對她有敵意。
洛城想了想,這個場合陳媛媛在這裡,實在是不合適。因而說到:”媛媛,我們四人等下要商量對付神龍寨的對策。怕你聽得無聊,改天我們閒談吃飯時再叫上你,到時你可以和小雪她們好好聊聊。要不你今日先回吧?”
陳媛媛聽到小雪這個稱呼時,身形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