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門’背後的‘女’人小聲問道。
“她是馬醫生,另外兩個是警察。”‘女’人趕緊回答‘門’後‘女’人的話,“他們是救我們出去的,快點開‘門’。”
房間裡的人聽見有警察,都站起身緩慢地走到‘門’邊,馬醫生見裡面的病人不信,趕緊將身邊的方新宇拉到‘門’縫,讓裡面的人看清楚他身上的警服還有腰間的槍。
“你有警官證嗎?”‘門’背後的‘女’人依然小心翼翼地說道。
方新宇將自己的證件伸到‘門’縫中遞給對方,‘女’人拿在手裡翻了兩下才將房‘門’打開,這個房間放置的都是醫院的清潔用品,大部分都是消毒水和泡騰片,還有少量的福爾馬林,鐵架上放置了掃帚、拖把等,裡面的人跟抱着小孩的‘女’人說的差不多,只有十多個人,除了兩個護士以外,其餘的人都是穿着病人的衣服,每個人懷中都抱着自己的孩子。
“珍,你把孩子救回來了?”病人甲走到珍的面前看着她懷中熟睡的孩子,‘露’出欣慰的笑容,“大家都在擔心你,害怕你遭遇不幸了。”
“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了,還算順利,然後就遇上他們了。”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回來就好,不要在做這樣衝動愚蠢的事情了。”一個護士走到珍的旁邊責備道,她走到馬曉雯的身邊詢問道,“馬醫生,有一個病人剛生產完,有些大出血怎麼辦?”
馬曉雯一驚,很快就看到躺在一旁虛弱‘女’人,她的懷中還緊緊地摟着孩子,她趕緊上前查看眼球,對方已經開始翻白眼,血‘色’極差,整個人昏昏沉沉,怎麼叫也不醒,下身到處都是血液。
“這個需要手術啊,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輸血否則來不及了。”馬曉雯看着夏末的方向道,“怎麼辦?血庫在五樓。”
夏末皺皺眉,患者下身的血液依然不停地涌出,已經侵染了‘褲’子,她快速走到患者的身邊,用手‘摸’了‘摸’‘褲’子上的鮮血放在鼻下聞了聞,AB型的符號跳躍進自己的腦海中,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
“你在這裡保護他們,我去五樓血庫。”夏末說完就離開,轉身對着方新宇道,“記住,鐵籠不要讓任何人動。”
方新宇看着鐵籠中關着的孩子重重點點的頭,這裡都是剛剛生產完對孩子有着極大感情的媽媽,萬一被她們不小心放了出來,可就麻煩了,他等夏末走了以後,乾脆坐在房‘門’後,將鐵籠放在身邊,一隻手將牢籠緊緊地抓住。
“裡面是什麼東西?”病人乙好奇地看着鐵籠裡面的東西,不由得走進兩步,方新宇毫不客氣拿出槍對準她,病人乙頓時停下腳步吞吞口中唾沫道。
“離這個鐵籠遠一點,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方新宇壓低聲音,卻讓房間裡所有人都聽的清楚,病人乙趕緊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雖然害怕死,但是好奇心也同時加重,她一直盯着籠子裡的東西,很快就看出來裡面是一個小孩。
“馬醫生。”病人乙發現這個事實之後趕緊走到馬曉雯的身邊,聲音有些顫抖道,“他們到底是不是警察,爲什麼要將一個孩子裝進鐵籠裡?我們的孩子會不會也……”
“別瞎想,他們真是警察。”馬曉雯皺皺眉頭道,“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救她吧。”
被馬醫生說了一通之後,病人乙安分多了,只是還是警惕地看着方新宇。
夏末快速地上了五樓找到血庫的位置,她推開‘門’,裡面的血液已經破壞了不少,不過這些冷凍過鮮血可以救人,但是對開啓秘界的結界沒有絲毫作用,離開人體太久不夠新鮮,能力也減少了一半多,所以還剩下很多沒有被破壞,她根據指示很快就找到了AB型血的位置,她將外套脫了下來,包上五六袋血液扛在肩膀上離開,一隻手緊緊地抱着黑貓,一出血庫就聽見對面的房間有些聲音,她冷靜地將血包放在地上,緩慢地走向有聲音的地方。
血庫對面是移植器官的倉庫,這裡是被電子鎖鎖上,需要醫生的指紋才能開啓,夏末站在‘門’邊,冰冷的鐵‘門’倒影着她的倩影,脫去外套的她裡面只穿了黑‘色’緊身背心,讓她豐滿的‘胸’部更加堅‘挺’,而下身休閒‘褲’讓她的長‘腿’更加修長,褐黃‘色’的捲髮被汗水粘連在臉部、頸部、背部讓她看起來有些疲憊。
“跡,能夠打開這個電子鎖嗎?”
跡沒有回答夏末的問話,但是行動已經證明他的回答,手心裡的藤蔓逐漸伸了出來將採取指紋的地方團團圍住,緩慢地展開一朵朵白‘色’小‘花’,越來越多,最後白‘色’小‘花’突然間‘花’瓣一片片地掉落下來,將採取指紋的地方掩蓋住,最後化成粉末將之前一個開啓這個地方的指紋顯示出來。
夏末將手輕柔地壓在上面,電子‘門’就這樣輕鬆的打開了,她嘴角不由得‘抽’動兩下,在電影裡出現的情節在現實生活中居然這樣的簡單,她沒有猶豫快速向裡走,也許裡面的人或者怪物聽見‘門’打開的聲音,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她小心謹慎地向前查看,裡面都是被冷藏的器官,被儀器都照顧的很好,沒有半點凍壞,看起來似乎才從人體裡取出來,被大大小小的罐子和玻璃倉給保護起來,夏末掃過整個房間沒有看見異常的現象,難道剛纔聽見的聲音是幻覺?她停止腳步,側耳傾聽,四周除了冷氣運作的聲音以外,還有急促地呼吸聲,呼吸的頻率來說,應該不是人類。
夏末食指和中指輕柔動彈,藤蔓很快就變成嬌小的弓弩,懷中的黑貓給她傳遞着一絲絲的暖意,她快速地朝着呼吸聲的方向走去,很快在最後一排的位置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全身赤果的男人,她不由得皺皺眉,用弓弩對準他的頭,一隻腳踹在他的身上,但是對方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已經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