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白晝見黑貓的眼神不太爽,他不想惹什麼麻煩,自覺地跟夏末保持一定地距離,看了兩人一眼道,“boss現在要見你們,趕緊去吧,晚了她會不高興,一不高興就會有很多人倒黴,我可不想被你們給拖累了。”
“你知道boss見我有什麼事嗎?”夏末不由得緊張起來,抱着黑貓的手也逐漸用力,黑貓忍受不了這樣的力度,使勁地從她懷中爬了出來直接跳到她的頭頂上。
“你去了就知道了。”白晝實在是說不出‘女’僕的事,只要推給boss自己說。
“嗯。”夏末點點頭,自己知道遲早都要面對那個‘女’人,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事情還沒有辦完,她是不會拒絕見面的。
白晝見她答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兩眼,朝着夏末所說的地方飛奔而去。
“吶,夜一,boss爲什麼要單獨見我?”夏末緩慢地朝着之前所在的房間走去,聲音有些抖顫地詢問道。
“喵。”
夏末聽見夜一的聲音,強大而高傲的夜一居然發出這樣萌萌的聲音,忍不住輕笑出聲,夜一有些不爽的用爪子刨抓她的頭髮,表示抗議。
夏末站在大‘門’前,看着‘門’上各種妖魔的浮雕忍不住吞吞口水,她猶豫要不要敲‘門’,‘門’自動打開,裡面景‘色’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房間裡吸引眼球的就是那張大‘牀’,要見她的boss正在‘牀’上熟睡,她只好走到旁邊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不知所措地看着四周,還好黑貓在自己身邊,不安的氣氛少了許多。
“小‘女’僕,過來伺候我起‘牀’。”
慵懶的聲音從夏末的身後響起,她趕緊站起身朝着‘牀’邊看了過去,琰絕已經起來了,笑盈盈地看着她。
“怎麼?忘記我對你的懲罰了?”琰絕眉‘毛’一挑,冷聲說道。
夏末一驚,趕緊將黑貓放在地上,迅速地走到‘牀’邊伺候這位‘女’王陛下起‘牀’更衣,並帶她到坐到化妝臺前,用梳子輕柔地給她梳理黑髮。
頭髮很長,很軟,和之前看見的樣子不一樣。
“你好像對我的頭髮比較有興趣。”琰絕看着鏡子盯着夏末輕聲說道。
“我……我只是好奇。”夏末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打結了,她從沒有這樣害怕一個人,就算以前對着南宮傲也沒有‘露’出這樣的恐懼之‘色’,這個‘女’人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懼。
“好奇是好的,但是過分的好奇心會惹來殺身之禍。”琰絕淡淡一笑,傾國傾城。
夏末忍不住看呆了,很快發現自己的失態,趕緊低着頭繼續爲琰絕打理頭髮。
“過來。”琰絕看着不遠處的黑貓,彎着身張開手臂輕聲喚道。
黑貓看了她一眼,優雅地轉身跳到沙發上躺了下來,黑‘色’的身子像個‘毛’球。
看見這一幕夏末的心提到嗓子眼,害怕這個‘女’人不高興將夜一給拍死,但是對方並沒有這樣做,只是臉‘色’有些臭臭的。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很快就過了五天,夏末像一塊狗皮膏‘藥’一直粘着琰絕,隨時要處理對方各種無理的要求,不是幫她修剪指甲,就是爲她烹飪各種美食,最糾結的就是讓她想各種各樣的辦法整蠱其他人。
不過,這幾天靈異局還算安靜,傷員都得到了很好的救治,恢復的也很快,一部分人加強在周邊巡邏,少量的一些人正努力的修補靈異局的結界,因爲能力有限,恢復的速度很慢很慢。
這個期間,夜一一直沒有理會琰絕,任憑她怎麼引‘誘’,都不爲所動,每次琰絕炸‘毛’指着黑貓大吼的時候,黑貓依然很淡定地看着對方,扭頭就走,現實的貓就是這樣的,除了吃的時候,幾乎都不會跟自己主人玩耍,不知道琰絕有沒有後悔這個決定。
到了第十天,靈異局的結界內部系統修護的七七八八,能夠將六個區域恢復之前的狀態,連接第七區,只是那道玻璃‘門’依然打不開。
夏末趁琰絕睡覺去過a區見了李俊和童寒咣,知道兩人沒事才鬆了口氣。
回到房間,看見月光傾灑進房間照在琰絕的身上,白瓷般的光華讓人以爲眼前的人是月中仙子,黑‘色’的長髮任意披散在四周,慵懶而美‘豔’,夏末忍不住嘆口氣。
什麼時候將東西‘交’給她?跡一直等着夏末遵守諾言,但是見她遲遲未動,冷聲問道。
“我不想讓夜一知道這件事,等他不在的時候,我自然會‘交’給她。”夏末輕聲說道,但是這樣的機會根本就沒有。
不管你用什麼樣的辦法,三天內一定要‘交’到她的手中。
“有這樣急嗎?”夏末挑挑眉道。
跡沒有回答她的話,之前那一句已經給她下達了死命令,三天麼?她側臉看着躺在沙發上的黑貓,對方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夏末的臉上頓時‘露’出溫柔地笑容,緩慢地走到它的身邊將它抱了起來。
黑貓用頭在她的臉頰上蹭了幾下,老實地躺在她的懷中緩慢地閉上眼睛。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月亮陪伴着夏末,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很快倦意襲來,靠在沙發邊上睡着。
不知過了多久,‘牀’上的人兒緩慢地坐起身,赤腳踩在鬆軟的地毯上,一步步朝着夏末的方向走了過來。
夏末不知是因爲感覺到了有人注視還是因爲做了噩夢,不由得打了個冷噤,快速地睜開雙眼,琰絕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眯着眼看着她。
她一驚,趕緊坐起身,卻害怕吵醒夜一,輕柔將它放到旁邊。
眼前的‘女’人穿着藍綠‘色’吊帶裙,很短,裙襬和‘胸’部的位置都繡着紫‘色’的小‘花’,黑‘色’長髮隨意散落,修長的雙‘腿’重疊,能夠隱約看見大‘腿’根部,她一隻手託着下巴,另外一隻手玩‘弄’着自己的長髮,***中帶着高雅,在月光下更顯‘女’神風範。
“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琰絕輕聲問道。
“呃,沒……沒有。”夏末小心翼翼地回答,難道這個‘女’人察覺了什麼,纔會半夜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