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我回來了。”木瑜知道火戎是在叫他的外號,聽那音調就知道。沒辦法,誰叫他爹給他起的名字叫木瑜呢,可不就是木魚嘛。自進書院以後,他就已經習慣了這個外號。
木瑜趕緊下牀,屁股經過一下午的休息已經沒啥痛覺,不知道男人給他用的是什麼藥,效果不錯。(某妃:小木,你忘記你屁股痛是誰幹的了嗎?)
男人看著木瑜下牀,緊張兮兮的放下工具,“小心點,屁股還痛不痛?”說著想用手揉揉。
木瑜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沒事了。”說完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餓。
男人細心地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火戎正爲木瑜的神態癡迷,紅紅的小臉兒從腦海裡閃過。加快手裡的動作,平時隨隨便便敷衍做的菜現在也儘量弄得可口,只是爲了他能滿意。可別看火戎是個大老粗,學藝時他師傅和幾個師兄弟的飯菜都是他管,所以在師兄弟裡最有人緣。畢竟吃飯比皇帝還大,在師傅做出的豬食之後有這麼一位同門能做出可口的飯菜,當然要巴結著了。
雖然已是夏末,但黃昏時的溫度還是有點高。火戎柴火又燒的多,剛纔一回來就忙著給媳婦兒做飯,冷水澡也沒有衝,正汗流浹背的。一隻玉白的手捏著一塊與其不相稱的帕子,輕輕地給火戎擦汗。
木瑜看男人一回來就給自己做飯,剛乾活回來應該很熱的,也沒沖澡。於是到後院的井裡打水。這井打得比尋常的水井大些,深些,桶也格外大,木瑜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水弄上來,清澈的水沁涼怡人,趕緊拿臉盆裝了,隨手扯了塊帕子,就向廚房走去。
火戎邊做飯邊瞄瞄自家媳婦兒,“媳婦兒,雖然我很高興你這樣做,可是這塊帕子今天早上我纔拿來給你擦過屁股。難道你這麼想和我親密接觸?”說完還壞心眼地等著看木瑜的反應。
果不其然,木瑜聽到這帕子是給自己擦過屁股的,自己卻拿來給人家擦臉,真是糗大了。聽到下一句話,羞得轉身就回屋。可惡,懶得管這個壞男人,老是欺負自己。
“哎,要吃飯了。”木瑜改變方向,飯還是要吃的,爲了這人餓肚子不值當。
火戎滿意地看著自己媳婦兒吃飯的模樣,看他吃完一堆菜,又趕緊添上。不知情的人看見怕還以爲木瑜多久沒吃飯。
木瑜“o(︶︿︶)o”,怎麼著,把自己餵飽殺來吃啊?不過想到吃的另一層意思,自己先紅了臉。其實看到男人這麼關心自己,心裡還是很受用的。
“吃啊,多吃點長肉,抱著都沒手感。”聽到這句話,木瑜剛升起的好感又沒了,這人真是討厭,每次在自己感動的時候總說些話來煞風景。
又是一天的夜晚,火戎抱著媳婦兒美滋滋的,哎呀,今天媳婦兒不推自己了,是不是表示他開始接受自己了呢?
由於火戎的堅持,木瑜的身子趴在他懷裡,主要是擔心他躺著屁股會痛,所以讓木瑜趴在他懷裡,兩人呈上下交疊的姿勢,親密至甚。
木瑜打了個呵欠,懶得和這粗魯男人計較,不過靠在這樣寬厚的胸膛裡,有種父親的安全感。(某妃:O_O小木,要是某人知道你把他當父親,不知道會怎麼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