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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四表哥,我。。。臣妾。。。沒有。。。”文茜想要爲自己分辯,眼淚卻愈發洶涌的掉下來。
“現在學起來梨花帶雨,你只要好好管好這後宮便是了,不用給我做這假惺惺的模樣。”楊莫初看着文茜哭起來,眼裡沒有一絲的憐惜,反而更加的厭惡,“若是你明天要去母后那裡告狀便去吧,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
文茜渾身無力,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才能讓楊莫初相信,或者說,要讓他相信什麼呢?
楊莫初看文茜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打了個呵欠,“睡吧,怎麼說你都是皇后,今天晚上我會留在這裡。”
文茜的心裡涌起一陣欣喜,忙拭去了眼淚,羞紅了面頰,依舊坐在牀邊。
“你還不早點歇着麼?”楊莫初的聲音傳來,冰冷徹骨。
文茜別過頭,才發現他褪去外衣,躺在牀上,佔據了半面牀鋪。
“皇上,今天。。。是。。。新婚之夜。。。”文茜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面頰緋紅,整個人彷彿要燒起來一樣。
“哦。”
“然後。。。然後。。。”雖然聽過孃親說這些男女之事,但是還是姑娘的文茜怎麼也說不出口那些羞人的字眼,娘說過,這些事情都是要男人主動,可是今天,難不成讓她。。。
“有什麼然後?”楊莫初脣角扯出一抹笑容,撐起身子,玩味的看着文茜,“莫非。。。你想讓我碰你?”
文茜低垂着頭,以爲他會擁她入懷。做那些新婚夫妻該做的事情。可是耳邊只傳來一陣諷刺的笑聲,“自以爲是的女人,也罷,這些給外人看的面子,總是要幫你做足了,也免得明天你到母后那裡嚼舌頭,又多生是非。”
文茜正在怔忡之間,楊莫初已經攬了她入懷。粗暴的動作,讓她不禁低聲呼痛。
楊莫初滿意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手下的動作愈發的粗暴。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大片的青紫。
文茜的身體發抖着,身上的楊莫初不帶半點的憐惜。奪了文茜貞節的那一霎那,他用脣堵了她的脣,阻止了她的痛呼。楊莫初眼裡都是喜悅,看着身下的女子低低啜泣,呼痛,求饒,沒有半絲的憐憫,她是文家的女人,這樣的她,哪裡值得自己溫柔,這樣的她,只會讓他厭惡罷了。
皇帝是要早朝的,天還沒亮,楊莫初便已經起身,身邊的文茜被折騰了幾乎一夜,纔剛剛睡下,面頰上猶自帶着淚痕。
楊莫初冷笑着離開。文茜輕輕睜開眼睛,從他起身的那一刻,她便醒了。昨夜的瘋狂,讓她的身體還抖個不停,那種痛楚是刻骨銘心的。他是不愛自己的,可是爲什麼,自己還是放不開。姑姑說得對,在這宮裡,若是愛了,便是輸了,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已經輸的徹底了。
天剛明,紫煙帶着小丫頭來伺候文茜起身,看到文茜身上的青紫,也變了臉色,“娘娘。。。這。。。”
“沒什麼,昨夜皇上喝多了,動作有些粗暴罷了。等下幫我上些藥便好了。”文茜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可是。。。”紫煙有些猶豫。
文茜苦笑着,楊莫初昨夜的話還在她的耳邊迴響——“若是你明天要去母后那裡告狀便去吧。”——想着便搖了搖頭,“無妨的,這些都是小事情,也不要告訴姑姑了,不要爲了這些小事情,去麻煩她。”
“這怎麼行,娘娘受了委屈,總是要有個說理的人?”紫煙反駁道。
“你是皇后還是我是皇后,或者你在宮裡呆的太久了,想要爬到主子頭上了?”文茜變了臉色,冷冷反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紫煙忙跪下求情,頭不停磕在地上。
文茜嘆了口氣,“算了,你也是爲本宮好,這次便饒了你,不過這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說着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所有人應了聲,再不敢多說話,紫煙便同着兩個小宮女伺候文茜擦洗。文茜抱着雙肩,蜷成一團,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心安一些,忘記昨天的害怕。
擦洗結束,換了皇后該有的朝服,今日是該去給太后請安的。正要出門,皇上身邊的小安子帶着一個宮女進來了,那宮女手裡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皇上有旨,賜了這個給皇后。”小安子示意那宮女將托盤遞到文茜面前,“皇后請喝了這個,奴才好回去交代。”
文茜看着那藥汁,心下有着疑惑,反而是紫煙搶上前一步,“安公公,這個怕是送錯了吧,皇上怎麼會不留皇后的呢?”
小安子抻長了聲音,“這可是皇上親自寫的旨意,奴才哪裡有這個膽子敢僞造聖旨?至於這個留還是不留,是皇上說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一個小小的宮女說了算?”
紫煙忙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爲了皇后着想。”
“真是護主的的奴才。”楊莫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拉下去打個十板子。”
文茜跪下替紫煙求情,“皇上,紫煙她不過是爲了臣妾着想,況且她還是太后送我的宮女,就算皇上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母后的面子上。。。”
楊莫初一反昨日的冰冷,反而是上前扶了文茜起來,“皇后這是什麼話,既然皇后開了口,這板子免了就成了,這地這麼涼,跪久了傷了身怎麼是好?”低頭俯在文茜的耳邊,用周圍的宮女奴才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昨日可是累着你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也不多休息下。”最後又用別人都聽不到的聲音道,“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我想你都清楚的。”
若不是楊莫初最後的話,文茜真的會以爲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那些說過的,做過的,什麼都是夢裡的。楊莫初的一句話,打破了文茜所有的幻想,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原來那一碗藥果然是他送來的,他就如此的厭惡自己。文茜只覺得心都涼透了,面上卻還要扯出笑,裝作一副和諧美滿的樣子,“臣妾知錯了,今天不是還要給母后請安,別的都可以不做,這規矩是不能廢的。”
“說的也是。”楊莫初挽起文茜的手,“那朕便隨了皇后去一趟吧。”
“這。。。怎麼是好?”文茜努力勸阻着,卻在楊莫初的眼裡看到了懷疑,心下一寒。
“有什麼不好的?也可以讓母后看看我們夫妻和睦的樣子。”楊莫初雖然是笑着對文茜道,在文茜的眼裡卻是無限的恐懼。
“皇上,您吩咐的藥。”小安子惴惴的提醒着。
楊莫初眼裡閃過一抹狠厲,親自將那藥端到文茜面前,“差點忘了,昨夜朕累到了皇后,今天特地命了太醫煎了補藥來給皇后補身子,皇后快些趁熱喝吧,若是涼了,就失了藥效了。”
文茜接過藥,注視着那黑乎乎的藥汁,眼裡都是悲傷。她不是傻子,剛剛紫煙和小安子的話已經讓她懂了這藥是做什麼的。她勉強的笑着,“謝謝皇上厚愛。”端起藥一飲而盡。
楊莫初看文茜喝下藥,笑着挽起文茜的手,“我們快些過去吧。若是遲了,母后是要生氣的。”
在皇上大婚之前,文太后便從姽嫿宮搬去了慈寧宮,慈寧宮是南川國曆屆太后的居所,比起姽嫿宮,多了些貴氣和福氣。
楊莫初同文茜一起進慈寧宮的時候,文太后正同一衆太妃聊天,看到二人同時進來,眼裡流過一絲驚訝,隨即滿面含笑,看着精神稍微不濟的文茜和神采飛揚的楊莫初。
“茜兒,昨夜過的如何?”文太后含了笑,面上多的是喜悅。
文茜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紅了臉,低着頭,不說話。
“這丫頭,都嫁了人,還這般害羞起來。”文太后對着身邊的涵太妃笑道。
“畢竟還年輕,想當年我嫁給先皇也是這麼大的年紀,一轉眼,連皇上都成婚了。”涵太妃也笑着回道。
文太后嘆道,“是啊,年輕真好,來,茜兒,到姑姑身邊來,昨天老四有沒有欺負你?”
文茜依然坐到了文太后的身邊,紅着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說欺負也不是,說沒欺負也不對。偷偷看着楊莫初,他臉上雖然含着笑,眼裡卻是冷冷的警告,文茜乾脆低了頭不做聲音。
“皇后害羞了。”柔妃笑着道,“姐姐這話可是問的不對,欺負定然是欺負了,要問如何欺負的纔是。”
“妹妹這話說得好。”文太后看着文茜,滿眼的寵溺。
楊莫初看着文茜窘迫的模樣,笑着開口道,“兒臣今天陪茜兒回來,是給母后和各位母妃請安的,茜兒昨天累到了,今天又沒怎麼睡,兒臣怕她吃不住,若是母后和母妃沒什麼事情,兒臣便帶她先回去了。”
“好好,你們夫妻和睦便好了,皇后以後可是要多多操心了。”文太后滿意的看着文茜和楊莫初,“你們回去歇着吧,我們這羣老婆子也累了,也該散了回去歇着了。”
衆太妃都應和着,各自回了各自的宮。
楊莫初牽着文茜的手,大步往前走,文茜跟在他身後,小心的看着他的背影,手指相交的地方,沒有一點溫暖,傳來的都是冰冷。
文茜想要縮回手,卻又不捨得那一份觸感。就算是冰冷,也是她想要得到的。
因爲那冰冷,是她在這宮裡唯一的依靠。離了他,她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