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
“這種?”
“還是這種?”
翻轉之間,她就運用源力使出了樹種掌法,看的容修目瞪口呆,他,他不是眼花了吧!
他居然看到他們容家的廢材在他面前使出了數種戰技,這不是在做夢吧?
因爲妖界源力充足,所以容青嵐使用這些戰技完全是毫無任何的困難,當年在古武界顯得有些生澀的招式這個時候也是行雲流水一般。
“我說過,你那所謂的梵天印在我眼中狗屁不如。”
說完這句話,容青嵐壓根就懶得理會陷入不可思議狀態的容修,直接朝着裡面走去。
而大樹上的聶滄溟也完全是被這一幕駭得目瞪口呆,半響之後,他才結結巴巴的開口:“葉崇瀾,這到底從哪裡鑽出來的妖怪,容家那條七彩天蟒不是毫無任何的妖力,數年修爲一直停留在乾天境一天,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情?”
“我也不知道。”葉崇瀾眯起的眼睛之中也閃過一絲的怪異,只是對於容青嵐倒是越發的起了興致。
“隨手能夠使出這麼多的戰技,看來這位容大小姐是個寶庫啊,葉崇瀾你賺了。”
一掌拍上葉崇瀾的肩膀,聶滄溟是說不出的興奮。
整個妖界之中妖力充盈,但是戰技卻十分的稀缺,所以各大家族都將戰技當做寶貝一樣的藏着,可是面前這位容家廢材卻輕輕鬆鬆展示了數種戰技。
那邊的容青嵐卻是壓根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窺了,睡了一覺起來,就聽見門外傳來環兒在低聲的哭泣。
“環兒姐,你別哭啊,要不你給夫人請假,你孃親不會有事的?”
“可是,可是……”
環兒似乎顯得有些遲疑,透過窗戶,容青嵐看到門外的環兒雙眼通紅,眼淚嘩嘩,好像哭了好一會了。
她推門出去,環兒看到她,急忙跪倒在地上:“夫人,我……”
“我陪你一起回家看看。”
環兒是東域妖界土生土長的人,家距這裡並不遠,就在景天城郊外。
環兒原本是
想向容青嵐請假的,結果突然之間聽到容青嵐這麼一句,完全是被嚇得睜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開口:“夫,夫人……這不妥啊!”
夫人如今身懷子嗣,要是出去有個什麼意外,她就是幾個腦袋也不夠賠啊。
環兒在心底苦笑,希望容青嵐能夠打消念頭。
“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同意你請假。”
容青嵐倒是一屁股直接坐到邊上,懶懶說道,看着她這無賴的模樣,環兒再想想自己的孃親,終於是忍不住點頭。
環兒找了身普通衣服給容青嵐換上,容青嵐對着青銅境看了半天,裡面的人兒雖然穿着簡單樸素,但是容貌仍然顯得太過的耀眼了。
她心念一動,寫了張單子遞給環兒,環兒看着上面那些東西有些困惑:“夫人,這是什麼東西?”
“馬上你就知道了。”
衝着環兒眨了眨眼睛,容青嵐笑的一臉的神秘。
環兒很快將東西準備好拿過來,然後看着她家夫人在那塗塗抹抹,攪拌了半天之後,手中就出現一個薄如蟬翼一般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夫人?”
環兒有些好奇的看着容青嵐手中的東西。
容青嵐那將那薄如蟬翼的東西貼上自己的臉,然後環兒就看着幾秒鐘的功夫之後,面前貌美如花,豔麗無雙的夫人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張極爲平凡的臉。
“這,這……”真的好神奇啊!
妖界之中聽聞修爲到達了一定程度之後,也可以輕易改變相貌,但是環兒從來沒見到過,這下卻是生生看着容青嵐在她面前變了一張臉,如何能夠不驚訝。
“走了,這下應該沒人能夠認出來了。”
穿着寬鬆的衣服,一張平凡至極的容貌,外人看來也只會覺得容青嵐是個身材微胖的女子,根本不會將她和芙蕖宮那位身懷子嗣的七夫人聯繫起來。
因爲有出宮令牌,環兒和容青嵐一路很順利的走到了最後一道宮門。
“迴避,迴避……”
容青嵐踮起了腳尖看着遠處一頂浮空漂浮過來的轎子,
轎子的四周所有的人散開匍匐在地上,白色的轎子紗幔四射,居然能夠御氣行走在整個空中。
周圍的人似乎對於來人也有些畏懼,好大的排場。
容青嵐挑了挑眉,她站立在宮門邊上,那轎子從她身側越過,隱約之中看到一張絕世無雙的清麗容貌。
眨了眨眼睛問道身後的環兒:“這誰?”
環兒眼神怪異的看着她開口:“夫人,這可是你容家真正的天之驕女,容修少爺的姐姐容清暄容二小姐。”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配了?”
容青嵐慢條斯理的睨了一眼環兒,這丫頭說話未免也太不招人喜歡了,想當年,她在顧家也是萬人寵愛好不好。
“夫人,二小姐從出生開始就被測定爲妖力驚人,六歲就成爲十大帝君排名第二的瀟湘帝君的入室弟子,十三歲就踏入震雷境,即使在整個妖界都是大名鼎鼎的天才少女。”
環兒低聲解釋道,誰不知道容二小姐雖然是容家人,但是常年根本不在容家,倒是沒想到這位二小姐居然會來芙蕖宮。
那位容二小姐倒是直接入了芙蕖宮,她離開之後,宮門就回復了正常,容青嵐和環兒則是順利的出了芙蕖宮。
而此刻的芙蕖宮某處殿落。
“回稟帝座,夫人出宮了。”
暗月神色清冷,站立在臺階之下,朝着葉崇瀾說道。
“隨她好了。”
葉崇瀾招招手,神色淡然,對於容青嵐時不時的意外之舉他最近已經開始逐漸習慣了。
而且似乎,他心底帶着一種雀躍,每一次猜測那個女子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好像挺有趣。
“二少今日潛入喧譁殿……”
暗月擡起頭看向葉崇瀾,話語之中有些遲疑,他知道帝座一向極爲寵愛二少,但是事關夫人,所以他想知道帝座是什麼指示。
“打,不用留面子。”
葉崇瀾神色微微有些冰冷,冷聲說道,東陵的性子很大一部分都是他造成的,所以一直以來,他對東陵諸多的寵溺,導致東陵越發的不像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