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扼…,李嬸,把我牀頭櫃上的藥拿來。”王永貴右手捂着胸口,緩緩的蹲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王家的保姆便把一瓶速效救心丸拿來,遞給了王永貴。
王永貴倒出來十幾粒,一把丟在口中,眯着眼睛,緩緩的躺在地毯上。
而王永貴這麼一睡就是睡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王永貴被手機的鈴聲吵醒“喂?是王市長嗎?”
“是我,你是誰?”王永貴接通了手機,緩緩站起身子坐在沙發上。
“我是李飛!”
“李飛!你想怎麼樣!?”終於打來電話了,王永貴此時卻變得異常冷靜,只要打來電話就證明自己兒子沒事。
“先別說話,我給你發幾段視頻。”說罷李飛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王永貴手機響起,王永貴點開一看,視頻裡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王泉,此時的他手持唐刀,刀尖上滴着鮮血,視頻裡王泉身後躺着三具被斬首了的屍體,這時視頻鏡頭一轉,對準了王泉的臉,直接王泉一臉的笑容衝着鏡頭揮了揮帶血的唐刀,說道“爸爸,是我,王泉,我現在是蝮蛇會的堂主拉,後面那三個人就是我殺, 我們老大說是要試試我的膽量,我那麼厲害一口氣把他們全殺了。”
視頻後面還有,但是李飛的電話此時打來了“喂,王省長,你兒子真的很勇猛,適合在我蝮蛇會當個堂主。”
“李飛!”王永貴此時已經氣的牙癢癢。
“哦,你放心王省長,你兒子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學生嘛,不能耽誤學業。”
王永貴沉默了,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了李飛發來是視頻,王永貴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王省長,咱們談談四省會議的事情吧,對於下一次會議,我希望你不要再針對我們蝮蛇會,F省的小幫派還有很多,隨便打擊一個交差就好,畢竟貴公子可是我們蝮蛇會的人啊。”
“知道了”王永貴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他也認命了。
“那就拜託王省長了。”李飛掛斷了電話,一把攔住身邊的李筱雨,手不安分的按在了她渾圓的屁股上。
“討厭,這大白天的。”李筱雨伸手打開李飛摸着自己屁股的手掌。
“大白天的?昨天晚上你幹嘛去了回來那麼晚。”昨天李飛帶着王泉回來的時候沒有見到李筱雨,這才問道。
“昨天跟廖雪我們倆去看電影去了。”李小玉說道。
“是啊,昨天的電影挺好看的啊!”從別墅樓上走下來的廖雪聽到兩人的對話說道。
“哦,這樣啊。”李飛站起身倒了一杯白開水。
“難不成你吃醋了?”廖雪超前一蹦,俏皮的出現在李飛面前,雙眼緊緊的盯着李飛。
被廖雪這麼一盯,李飛頓時顯得有些侷促,尷尬的咳嗽兩聲說道“沒有!”
李筱雨走過去挽住廖雪的胳膊爲李飛解圍說道“蝮蛇會就我和廖雪兩個女人,本來廖雪是要回去的,我強拉着不讓。”
李飛搖了搖頭,這女人的閨蜜男人還真不懂。
李飛看了看這親密的兩人說道“既然這樣,廖雪不如你就留下吧,平時跟着你嫂子逛逛街什麼的,你功夫比她好的多,跟着你出去我也放心。”
“怎麼?跟着我出去老大你就不放心?”走進別墅客廳的鬼面此時竟然一概陰冷的做風,也是出言調侃。
“鬼面,那個,鬼醫在不在地下室?我去找他。”尷尬的李飛實在是受不了廖雪和鬼面兩人的調侃,轉移話題扯到了鬼醫身上。
聽到李飛突然說起鬼醫,鬼面臉色一正,以爲又有什麼任務了,連忙說道“在,就在實驗室裡。”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我這就到。”
“恩”鬼麪點點頭,按了下電梯朝到地下室去了。
“噗…哈哈哈哈哈。”廖雪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說道“這鬼面真可愛,啥都當真似的,還真去了地下室。”
李飛聳聳肩,說道“好了,你們啊,出去逛街可以,但是要注意安全。”
“哎呀,知道拉,你怎麼像個事媽一樣,真囉嗦。”廖雪拉着李筱雨朝着客廳另一端走去,兩人談論的都是化妝品,美食之類的東西,李飛搖搖頭完全不感興趣,轉身按下了電梯,朝着地下室走去。
見到李飛下來地下室,鬼面依舊陰冷的跟在李飛身後。
其實不是李飛去找鬼醫,而是前一段時間鬼醫打電話找李飛,李飛忙於對付雷越沒顧得上理他,這突然閒下來,纔想到鬼醫曾經找過自己,這纔來到了鬼醫的實驗室。
“飛哥,你來啦。”看到李飛走進來,鬼醫連忙起身說道。
李飛點點頭,坐在了鬼醫實驗室的沙發上說道“前些天你找我什麼事?”
聽到李飛這麼說,鬼醫向前一步,情緒有激動的說道“飛哥,咱們蝮蛇會現在已經站穩了腳跟,橫掃了江北四省,在江北一帶地位已經沒有哪個幫派可以撼動了。”
“想說什麼直接說,都是自家兄弟,別繞彎子了。”李飛聽出鬼醫這話裡有話。
“飛哥,你也知道我原來是被F省z市的紅幫趕出來的,輾轉流落街頭,像老鼠一樣被人攆着追殺,如今咱們蝮蛇會強大起來,我想報仇,滅了他們。”鬼醫撫了撫臉上的單片眼鏡說道。
“我當是多大的事呢,就是你不說,我也得去滅了他。”李飛站起身拍了拍鬼醫的肩膀。
“飛哥,滅紅幫能不能讓我親手去殺了他們的老大。”
“可以!”李飛說罷便不再逗留,拉開實驗室的門走了出去,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聽見鬼醫說謝謝,因爲是兄弟,不需要謝。
回到別墅大廳裡的李飛在大廳裡轉了一圈,找不到李筱雨和廖雪的影子,搖了搖頭,這倆大小姐又去逛街了,看來這中午飯又沒着落了。
這時李飛覺着有些餓,轉身對着鬼面說道“鬼面,你身上有錢嗎?”
鬼面皺了皺眉毛說道“沒有,飛哥我不帶錢的。”
李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也不帶錢的,不過現在我餓了,需要出去吃東西,咱們都沒錢,現在只能喝西北風了。”
看來平時不帶錢的習慣還真不好,李飛暗自想着。
想着李飛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海天樓,自己和筱雨曾經受邀到那裡吃飯,飯菜味道還不錯,想到這裡李飛衝着鬼面說道“走,咱們去海天樓,那裡現在是屠夫的地盤,不用錢一樣吃。”
“好。”鬼麪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出別墅,看着車朝着海天樓駛去。
現對於爲了解決溫飽問題的兩人,廖雪和李筱雨就顯得奢華多了,兩人在E市最豪華的商業街閒逛着,看着琳琅滿目的商品,現在兩人只後悔一件事,那就是少了個掂包的人。
“筱雨,你看這件大衣怎麼樣?”廖雪拉着一件黑色的新款大衣,衝着李筱雨問道。
李筱雨走過去,摸了摸大衣看了看說道“挺不錯啊,穿上我看看。”
廖雪脫下了外套,穿上大爺站在鏡子前,晃了晃。
“挺不錯啊,買了吧。”李筱雨說道
“哎呀,兩位姑娘眼光真好,這大衣可是我們店裡最好的啦。”一個服務員走過來說道。
“多少錢?”廖雪晃動着身子問道
“哦,這件大衣打完折咱們店裡賣四萬八千塊。”服務員微笑着拿着計算機算出來打完折之後的價錢。
“什麼?四萬八!?”
“什麼?四萬八!?”兩個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
前者是廖雪,她認爲這個大衣實在是太貴了,原因是廖雪不識貨,惹得李筱雨咯咯直笑。
後者則是一個體態臃腫的中年貴婦,提着LV的小錢包,一把拉住廖雪正穿在身上的大衣,右手不停的撫摸着,朝着服務員問道“記得我上次來問的時候是九萬多的,怎麼兩天就掉價了?”
被貴婦這麼一問,服務員顯得有些侷促,連忙堆滿笑容說道“您要買嗎?咱們店裡還有一件。”
“我就要這一件!”那貴婦拉着廖雪身上的大衣不鬆手。
“這…”服務員一時無語,畢竟作爲服務員誰買衣服都一樣,自己的目的就是把衣服賣出去。
“這件衣服我們要了。”李筱雨拿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哦,好的!”接過銀行卡服務員臉上笑開了花,朝着後臺走去。
“我兩天前就看上這大衣了,這大衣就該是我的!”說着猛地一拉大衣。
“呲!”大衣被撕爛了。
被這貴婦這麼一鬧,廖雪和李筱雨的心情瞬間壞到了極點,廖雪一把脫下大衣,狠狠的砸在那貴婦人臉上,眉頭緊蹙,就要發飆。
李筱雨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廖雪,上前一步,走到服務員身邊說道“這裡沒你的事,把你們老闆叫過來吧。”
那服務員看着地上被扯爛的大衣,眼睛一紅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肯定是要被老闆罵了,還可能被炒魷魚,自己家裡還有個弟弟要上學,可全指望自己了,這又聽到李筱雨讓叫老闆當即淚水奪眶而出說道“小姐,對不起,您能不能不叫我們老闆。”
李筱雨走過去從包裡拿出一方紙巾,遞給那個服務員,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過錯,跟你沒關係的,你去把老闆叫來就行了,別的你放心就好。”
說着站起身來,拉着廖雪兩人坐在了服裝店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