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夜幕悄悄的降臨,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裡,李筱雨有些不放心,手一直抱着李飛的胳膊。
這時李飛的手機又響了,是耗子打來的。“飛哥,RB國的虹口組去E市了,估計要暗殺你,你可要小心啊。”
“怎麼回事?咱們蝮蛇會有跟這個虹口組打過交道嗎?”
“大島牙子是虹口組老大的親弟弟,應該是復仇來的,帶了五百人,全部都是在RB國內數一數二的忍者,老大你要不要把屠夫和王強調過去?”
“不用,這RB人我向來不放在眼裡,來多少殺多少,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虹口組先來了Y市,尋求蔣進的幫助,蔣進沒答應,只是給了他們一些錢,把他們打發走了。”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你繼續摸清蔣進的底。”李飛掛斷電話,穿着睡衣來到廚房裡,拿出李筱雨從超市帶來的方便麪和薯片,雙手使勁將方便麪和薯片都捏碎了,走到別墅的大門和窗前,撒在地面上,然後安排李筱雨離開了別墅。
來到E市別墅的第一天就碰到虹口組的暗殺,李飛心裡十分不爽,原本就對RB人恨之入骨的李飛關閉了別墅所有的燈,又讓人用遮光布把所有窗戶遮上,瞬間別墅內一片漆黑,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聽着一切聲音,準備來一場瘋狂的殺戮。
夜出奇的安靜,別墅的隔音玻璃阻擋了一切外面的噪音,死士們被李飛安排在別墅的各個角落,李飛手裡握着槍,眯着眼睛竟然開始假寐了,鬼面看到李飛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竟然能安然的假寐,這份強橫的心裡素質,讓緊張的鬼面自愧不如。
訓練有素的死士們也是在別墅裡悄悄的等待着,等待着敵人的襲擊。
對於忍者來說,想要騙過李飛別墅裡的監視器再簡單不過了,而對於那些機器,李飛向來不信任,特戰隊出身的李飛有一百種方法騙過敵人的監視器。
“咯吱……”窗邊傳來一聲細微的脆響,一名忍者潛入的時候踩到了李飛撒下的方便麪碎屑,這聽起來十分細小的聲音,卻要了他的命。
李飛聽到聲音之後,雙眼猛的睜開,手中飛刀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脫手而出。“噗……”飛刀直接命中對方眉心。
“嗯……”一聲輕哼,那名忍者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就一命嗚呼了,緊隨他身後的忍者連忙伸手接住他的屍體,不讓他發出更大的響聲。
聽到一聲輕哼之後,李飛知道自己這一刀已經命中對方,由於沒有聽到倒地的聲音,李飛以爲自己射偏了沒有將對方殺死,隨手又揮出了第二柄飛刀。
“噗……”飛刀直接沒入那名正在移動同伴屍體的忍者咽喉。
“嘭,嘭……”兩聲,兩人瞬間倒地。
另一邊,再次傳來“咯吱……”一聲,有人從別墅最左側的窗戶突入了,黑暗中剩下的只有聽覺,而對於地形十分不瞭解的忍者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早就埋伏在窗邊的死士聽到響動,一個側身來到忍者身後,右手捂着他的嘴,左手的匕首猛的插入了他的左胸,瞬間結束了他的生命。
一切都在悄悄的進行着,整個別墅內時不時的會傳出幾聲悶哼,李飛仍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這是在得意自己巧妙的佈置。
虹口組的忍者現在的處境十分糟糕,明知道陷入了李飛的圈套,有不敢出聲提示後進來的兄弟,只要一出聲馬上會有致命的飛刀朝着自己襲來,而後面的忍者不知道情況仍然撲進別墅之內,突然的黑暗讓他們亂了陣腳,別墅內上演着無聲的殺戮,每個細小的聲音都是有人斃命在刀下,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紛亂中的忍者承受着攻擊,同時又不敢出聲,手中的長刀在緊張的狀態下胡亂的劈砍,自己人開始砍殺自己人。
而李飛的死士則是嚴格在李飛劃定的區域內活動,凡是聽到的響動全部都是敵人,手下毫不留情,匕首飛刀齊射,一時間忍者死傷慘重。
一陣廝殺之後,忽然,別墅內的燈被突然的打開了,刺眼的燈光射的人睜不開眼睛,雙方都是連忙伸出手遮擋着刺眼的燈光,不知道是哪個個人撞開了開關。
在眼睛逐漸適應了燈光的時候,等待着忍者們的是一個個漆黑的槍口。
“嘭……嘭……”槍聲迴盪在別墅裡,死士們手中的槍噴射出火舌,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收割者忍者的生命。
槍聲僅僅持續了不到三十秒,屋內的忍者已經被全部殺死,剩下的忍者看到任務失敗,倉皇的逃出了別墅。
在忍者全部逃出之後,李飛連忙說道“鬼面,跟上去,摸到他們的老巢。”
“是。”鬼面身子一閃,猶如魅影一般出了別墅。
看着一片狼藉的別墅,李飛心情糟糕透了,本來美好的喬遷新居變成了血腥的殺戮,充滿血腥味的房間讓李飛皺了皺眉頭,拿起電話撥通了李筱雨的號碼。
“老婆,酒店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老公,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了。”
“恩,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的李飛看着屋內被血液染紅的地板和牆上的彈洞,再次皺了皺眉頭說道“把屍體處理乾淨,到田園酒店休息吧,折騰這麼久都累了。”
死士們紛紛點點頭,他們雖然是身體素質過硬的僱傭軍死士,但是也是人,長時間不休息也會崩潰,而這些人都是李飛的心頭肉,不能有一點損失,所以特意在送走筱雨的時候安排她開好了房間讓死士們休息。
安排好一切之後,李飛甩了甩腦袋,獨自一人走出別墅,來到了空曠的大街上,從閘北監獄出來之後,一路的拼殺,殺人被人追殺,然後再殺人,李飛對於這樣的生活也是感到了一絲疲憊,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個公園內,李飛獨自一個人坐在公園上閉目沉思着,每當覺着疲憊的時候,他都喜歡一個人靜靜坐在角落裡一邊思考着問題,一邊想着今後自己要走的路。
想着想着,李飛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就在這半睡半醒間,李飛平靜的心靈突然激起一絲漣漪,這是一種信號,一種危險的信號。
李飛感到有一種危機在慢慢地向他靠近,一種危險的氣息在緩緩地向他推進,有人朝他悄悄地走了過來。
李飛微整雙目,雖然是背對着接近他的人,但是李飛的氣息已經牢牢地鎖定了他。
一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近,李飛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來人已經距離他在三步以內,是誰呢?
如今的E市是自己的蝮蛇會隻手遮天,在這座城市裡他真的想不到除了剛剛被擊潰的RB國人,還有誰會這麼有勇氣。那會是誰呢?是黑道的殺手麼?也不對,雖然感覺到身後有人,但是卻沒有殺手殺氣,而且感覺這人的步伐也不象殺手!
李飛在這個時候腦筋激烈地思考着,但在沒有把握一舉制服他之前,李飛依舊沒有動,他在等着那個人的下一步動作。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一下撥出一把刀逼在了李飛的脖子上,嘴上說道“別動,把錢拿出來!老子只要錢!不想殺人!”
原來是個劫盜的,李飛心裡上舒了一口氣,聽他的聲音年齡應該不是很大。脖子上的兇器在李飛的眼中好像是玩具一般。
現在李飛心裡想,我想也不能是殺手麼?殺手還用的着這樣麼?早就應該趁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把我給殺了,還用等到現在,看來自己是有點神經過敏了。
李飛慢慢地轉過頭來,仔細看着眼前打劫自己的少年,年紀應該在十七到十九歲之間,但是個子不是很高,衣服好象已經很多天沒有洗了,發出難聞的氣味,右手上正拿着一把水果刀逼在李飛的脖子上,而且還在不斷地顫抖着。
李飛無奈的搖搖頭,如今的自己竟然也會被人打劫,實在是可笑,看着那少年李飛忽然開口說道“有警察!”
少年立刻條件反射地回過頭去看後面,一看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就在這個時候李飛伸出手一把就搶下了他手裡的水果刀,反手用力一扣,把他死死的按在了公園的座椅上。
“看你年紀不大,爲什麼要搶劫呢?”李飛並沒有使出多大力氣,畢竟他還小,自己一使勁估計他的胳膊就斷了。
“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讓我老大滅了你全家。”被制住的少年依然囂張的喊着。
“哦?你老大是誰啊這麼厲害?”面對這樣的小毛孩,李飛鬆開了手,在緊張的廝殺之後,碰上這麼一出,也算是給自己舒緩一下心情。
“我老大是黃毛。”
李飛在腦中飛快的過濾了幾個幫派的老大名單,裡面並沒有黃毛,皺着眉頭問道“黃毛是誰?”
少年看李飛放開了自己又沉默了一會,得意的說“黃毛你都不知道?蝮蛇會的,我們學校全都是他罩着的。”
李飛笑了笑心中已經有了底“哦,蝮蛇會知道,挺牛逼的,你老大黃毛是跟着哪個堂主的?”
“操,說出來嚇死你,我老大是跟着三少哥的。”一聽是三少的手下,李飛瞬間有了逗逗他的心思。
“三少?哎呀,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哼哼!害怕了吧?趕緊把錢拿出來,不然我讓我老大滅了你全家。”
“可是我沒帶錢啊,我出門都不帶錢的,要不我帶你去拿錢?”李飛裝作一臉無辜的說着。
“拿就拿,我還怕你埋伏我不成?”說走就走,兩人一起朝前面走着。
“那個你見過三少嗎?”
“操,三少也是你叫的,叫三爺。”那少年糾正道。
“哦哦,那你見過三爺嗎?”
“當然見過,有一次跟天虎幫的幹架我還去了呢,告訴你那時候我就離三爺兩米多遠,看的清楚着呢。”
“哦,這樣吧,我帶了張卡,你把你老大黃毛也叫來,我把錢取出來孝敬孝敬他。”
“你也想跟着黃毛哥混?”那少年一臉鄙視的問道。
“是啊。”
“你都這歲數了!”少年鄙視的眼神從頭到腳掃視了李飛一下。
“呵呵,怎麼歲數大的不收啊?我這卡里可是有兩萬多呢,給黃毛哥一萬給你一萬。”
“真的?”少年兩眼放光。
“當然是真的,你快給大哥打電話吧。”
“我手機欠費了,你的手機拿過來,我給他打。”李飛非常聽話的一臉微笑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那少年。
少年拿起手機飛快的按了一串號碼“喂,大哥,我是筒子,剛纔打劫碰見一傻逼,非要跟着你混,還要拿一萬塊錢孝敬您,現在我們在澎湖公園附近的自動提款機前呢,你快來啊大哥。”
掛斷了電話,那少年將電話還給李飛“大哥這一會就到,咱們在這等他一下。”
“哦,行,那我也打個電話,我有一個哥們也想混黑 道,讓他也跟着黃毛大哥混吧。”
“成,但是得多交錢。”
“哦,錢沒問題。”說着李飛撥通了三少的電話。
“你到澎湖公園來一趟,我在附近的自動提款機等你,給你介紹個老大。”不等三少回答李飛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