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站着了,坐下一起吃吧。”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刷刷的都看向了鬼面,一向不苟言笑的鬼面今天竟然主動跟一個陌生女孩說話,這新聞簡直比省長改選還爆炸。
一向給人陰冷的感覺的鬼面此時竟然臉上不自然的飄起一絲笑容,雖然看起來很難看,但是他確實是笑了。
“呦呦,鬼面竟然笑了?”廖雪拉過傅可欣坐在了李筱雨身旁。
“沒有!”鬼面依舊一副陰冷的表情說道。
“別不承認!”李筱雨也說道。
鬼面沉默,臉上的陰冷表情依舊。
李筱雨爬在傅可欣耳邊說道“可欣,你別看這鬼面平時陰冷,可他卻是個好男人呢。”
聽到李筱雨如此說,傅可欣小臉瞬間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低着頭吃菜,不敢擡頭看在坐的衆人。
李飛也察覺出鬼面的異常,猛的一拍他的肩膀說道“是爺們就敢說,別他媽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
被李飛拿話一激,鬼面放下筷子站起身來,說道“是,傅可欣,我鬼面喜歡你,希望你能做我老婆。”
此話一出,正在吃飯的耗子和屠夫瞬間呆若木雞,手中的筷子也滑落在地上,心裡暗想,這鬼面也太他媽直接了吧,第一次見就這麼說?
更尷尬的是可欣,因爲家裡窮,也沒有多餘的錢來打扮自己,在大學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看得上自己,到了城裡打工幾年,才慢慢的學會了化妝之類的,這鬼面是她人生中第一個向自己告白的男人。
一時間氣氛變得尷尬,大家都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李筱雨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可欣的腳,可是可欣就像觸電了一般連忙收回自己的腳,一句話也不說。
“我鬼面別的不會什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在我眼裡除了飛哥,就是你。”作爲李飛的死士,保護李飛的思想被深深的灌輸在腦海中,在鬼面的思想裡,李飛的安全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
聽到眼前的男人說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自己,傅可欣心猛的跳了一下,四年的大學生活,因爲自己的貧窮,在學校裡被人無數次的瞧不起,謾罵,譏笑,甚至宿舍裡有錢的富家女還會在不開心的時候毆打自己,四年自己都忍了,但是自己好想有個人能夠跳出來提自己遮擋風雨啊。
李飛是何等人?謀略過人,心思縝密,一眼便看出了傅可欣的心態,當即說道“可欣,你擡起頭,看着我。”
聽到李飛這麼說,可欣纔將小臉擡起來,看着李飛,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仔細看着我,記住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
看到李飛如此認真,傅可欣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個男人,不管他有沒有錢,長得帥不帥,最重要的是給你一份安全,替你遮風擋雨,而我這位兄弟鬼面就是這樣的人,你還不瞭解他,不知道他說話的分量有多重,今天他說他能用生命去保護你,既然他說了,就絕對能做得到,這麼說吧,如果你們兩個同時遇到生命危險,只能活着回來一個人,那麼回來的那個人肯定是你!”
聽到李飛這麼煽情的一段話,傅可欣眼角溼潤了,自己多麼渴望有個這麼一個男人保護自己。
“怎麼?可欣別愣着了?表個態唄?”李筱雨說道。
“那…那…咱們就先處對象吧!”可欣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從喉嚨裡蹦出一句話。
“哎呀,看來鬼面以後不能在地下室呆着了,要在別墅二樓給他安排個房間啦!”李飛說罷,大家哈哈的笑起來,紛紛拿起筷子繼續吃着菜。
晚飯過後,鬼面執意說要保護李飛的安全,讓屠夫吧可欣送回了飛雨大樓。
各自散去之後,鬼面在前面不遠處開着車,李飛和李筱雨相擁着,走在安靜的城市街燈下,儼然一副小情侶的樣子,李筱雨依偎在李飛懷中。
兩人漫步在街燈下,正在享受着飯後的溫馨時光,突然從街道的黑暗角落裡涌出一大批人,朝着兩人衝來,手中唐刀在街燈的照耀下反射這刺眼的寒光。
李飛一看這批人來勢兇猛,一把抱起李筱雨朝着前面鬼面的車跑去。
此時的鬼面也發現的這羣人的出現,連忙倒車。
“砍死他!他就是蝮蛇會的李飛!”帶頭的幾個人瘋狂的朝李飛衝去。
放在平日裡,李飛和鬼面兩人根本不懼這些人,可現在有李筱雨在,李飛害怕她在混戰中受傷,這才抱起她倉皇的朝鬼面的車跑去。
就在這羣人要涌上來之前,李飛拉開車門,一把將李筱雨丟進車裡,擡起頭,目光掃了一眼帶頭的幾個漢子,彎腰也鑽進了車裡。
看着車子越開越遠的尾燈,領頭的漢字跺了跺腳“媽的,算你跑得快!”說着衝後面人一揮手“撤吧!”
車子一路疾馳,來到了李飛的別墅,三人下了車徑直朝着別墅大廳走去。
“老公,你看!”李筱雨拿出手機,原來在李飛抱起她逃跑的時候,李筱雨拿着手機拍下了帶頭幾人的照片。
“好,有了這東西,就能查到他們是誰了,在H省竟然還有這樣的勢力,敢跟咱們叫板?”說着李飛拿過李筱雨的手機把照片發給了耗子。
三人走進別墅之後,沒多久就接到了耗子的電話“飛哥,你發過來的照片我看了,其中大部分人是紅幫的,還有幾個是大蛇幫的人。”
“查到他們爲什麼攻擊我了沒有?”李飛問道。
“沒有,不過抓了個舌頭,已經送過去了。”
“恩,知道了。”李飛點點頭,隨手把電話放在茶几上。
鬼面衝着李飛打了個招呼,就朝着地下室走去。
“老公,我總覺着不對勁,這紅幫和大蛇幫我知道,都是幾百人的小幫派,開始是在這些大幫派的混戰中夾縫裡求生存,現在咱們蝮蛇會掃清了各大幫派,他們卻來主動招惹咱們,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李筱雨做在沙發上說道。
“我也覺着是這樣,幕後肯定有人指使,不然的話,就算借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招惹咱們。”
李筱雨皺了皺眉頭說道“是不是因爲今天中午我打了他們紅幫的一個貴婦人?”
“哦?怎麼回事?”李飛疑惑的問道。
李筱雨一五一十的將今天的遭遇告訴了李飛。
李飛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不會因爲你打了他們一個女人就跟咱們開戰,更不會因爲你和廖雪殺了他們幾個無關痛癢的手下,來主動招惹咱們,這可是雞蛋碰石頭的事兒,我看他們紅幫是不是活膩了?我還沒去找他,他就先找過來了。”
這時鬼醫從地下室走了出來,聽到李飛和李筱雨正在攀談這次遇襲的事情,走上前說道“老大,是不是因爲我?”
“因爲你?”李飛眉毛一挑問道。
鬼醫點點頭說道“我原來在紅幫是前任幫主的紅人,一直就跟紅幫的現任幫主不合,現在投奔了蝮蛇會,他們一定是知道的,如今咱們橫掃了整個江北四省,勢力極大,紅幫害怕我報復他們,所以才聯合其他幫派對付咱們?”
聽到鬼醫這麼說,李飛思考片刻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個可能,不過我總覺着紅幫沒那麼大能耐聯合其他幫派,這些小幫派暗地裡斗的很厲害,誰也不服誰,我也是不願意趕盡殺絕,纔沒有收拾他們,讓他們各自有自己的小地盤,苟延殘喘。”
鬼醫沉默。
李飛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耗子已經抓了舌頭,正往這邊送來,一會問一問就知道了,就算是像你說的一樣,因爲你在蝮蛇會他們才聯合起來對付咱們的話,你也不必自責,真是這樣,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鬼醫擡起頭眼眶通紅,衝着李飛說道“飛哥,我…”李飛伸手在空中晃了晃說道“別說了,我知道,你回去實驗室吧,一會舌頭抓來了,還得審他。”
鬼醫重重的點點頭,也不再說話,朝着地下室走去。
李飛攬着李筱雨的肩膀走進臥室說道“寶貝你先睡吧,我去地下室審審那個舌頭。”
“那你別太晚啊!”
“那要看那個舌頭的骨頭硬不硬了。”說着李飛溫柔的吻了一下李筱雨的臉頰,伸手關上了臥室的燈,走出了臥室。
就在李飛走出臥室的時候,耗子抓來的舌頭也被送到了地下室,刑罰堂的審訊室裡。
夜晚溫度很低,審訊室裡向外呼呼的冒着寒氣,讓人愈發的感覺寒冷,牆壁上已經深深滋入牆體的鮮血向人們訴說着這裡發生過的變態殺戮,牆上鑲嵌的兩條猶如人小臂粗細的鐵鏈在死士們的拉動下嘩嘩作響。
“噗…”
“啊!啊!”鐵鏈的尖端刺穿了那名被抓來的舌頭上身的鎖骨,劇烈的疼痛讓他慘叫連連。
“啊!啊!”悽慘的叫聲仍在持續着,已經叫啞了嗓子的這人,卻依然擋不住鐵鏈穿透他的另一個鎖骨。
兩名死士站在這人兩邊,伸手猛的拉過穿透他鎖骨的鐵鏈,拿起兩把大鎖,將鐵鏈折回,鎖在了他的鎖骨上。
就在那人疼的幾乎昏死過去的時候,鬼醫走上前拉起他的胳膊打了一記抗眩暈的藥劑讓他每時每刻都要享受這劇烈的疼痛。
就在那人以爲折磨結束了的時候,李飛衝着那人身後的兩名死士擺擺手,兩名死士點點頭,一人拿起一個倒刺的掛鉤,猛的插入那人兩邊的肩胛骨,猛的時間一拉,那人被倒刺勾着肩胛骨硬生生的拉了起來,鎖骨之上還要承受着那手臂粗細的鐵鏈帶來的重量。
“啊!啊!我說!我什麼都說!快放我下來!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肌肉都在顫抖,說話間因爲面部肌肉的抖動,口水噴出很遠。
“說清楚了我就放你下來。”李飛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快問,快問啊!”那人身體被勾在空中,因爲肌肉的顫抖整個身體在空中左右小幅度的晃悠着,而越是這麼顫抖,他就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