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馬真是太漂亮了,”小蘇老師望着眼前的馬羣,不禁驚歎道。
坦率的說,她被嚇了一跳。
她小時候跟着養父見到的,是內蒙草原的蒙古馬,而她當初騎的,還是小馬駒……
個頭比起此刻眼前的馬,如同那個天山童姥和秦縵縵的對比一般。
她的目光在馬場上游走,突然停留在一匹高大的馬身上,興奮地說道:“那是克萊茲代爾馬吧?!好帥氣!不愧是馬中型男!真馬比照片還好看!”
接着,她又指向另一匹馬,眼中閃爍着光芒:“還有佩爾什馬!它又叫貝爾修倫馬!聽說它們性情溫順,耐力和速度都非常出色!可挽重炮用。”
“哇!小男人,你看!頓河馬?!它們曾經歷了俄國內戰和兩次世界大戰,功勳卓著,被勇敢的輕騎兵戰士們喻爲金色禁衛!”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馬匹的熱愛與敬畏,“還有弗里斯蘭馬!最純正的戰馬!佐羅就騎的這種馬。”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匹獨特的馬身上,一手薅着卿雲的胳膊,興奮的叫着,
“普氏野馬!普氏野馬!小男人,那是普氏野馬!全世界僅有的普氏野馬不足1500匹,是比大熊貓還要珍稀的物種!”
在馬場邊,蘇采薇就像是撒了歡一般,一匹匹的馬辨識着,把旁邊的卿雲和蕭雅都給震得一愣一愣的。
蕭雅都被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蘇采薇一個大學數學女老師居然認識這麼多馬。
眼前的蘇采薇顯然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這種興奮程度,讓蕭雅暗暗稱奇。
她從未見過素來以仙(冷)氣飄飄著稱的小蘇老師這麼活潑過,牀下從來都是和秦縵縵一個賽一個的端着,而此刻就像是被打破了封印一般。
特喵的,果然是個反差婊!
“小男人,我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過這麼大、這麼多的馬!”
卿雲站在她身旁,看着她那驚歎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會騎嗎?想騎哪匹騎哪匹!這全部都是咱們家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豪邁和自信,彷彿這片馬場就是他的王國,而那些駿馬則是他的臣民。
好吧,確實是。
他沒有要陳志峰設在市中心的那個汗血馬基地,而是要了這個野外繁育馬場。
倒不是什麼君子不奪人所好的,分了一半是他應該的。
而是他很清楚,那個汗血馬基地以後會變成什麼,而陳志峰在這裡面能獲得的利益又有多大。
沒必要擋人財路的。
闊氣的卿公子表示,今天小蝴蝶隨便騎,5分鐘換一匹馬,整個馬場600多匹馬,完全都不帶重樣的。
蘇采薇搖了搖頭,坦誠地回答,“我喜歡馬,但我不會騎。”
她哪裡有這個條件……
雲帝對此表示無奈了,一臉荒唐的看着她,吐槽着,“不是……你不會騎,你剛剛激動個毛啊!”
他這才反應過來,蘇采薇一直說的是喜歡草原喜歡馬,而不是喜歡騎馬……
蘇采薇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迴應:“呵呵!不會騎還不能看嗎?欣賞,懂不懂?”
知道是自己搞了一個烏龍的雲帝,也不說破什麼,向她伸出了手,“我帶你騎。”
蘇采薇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行嗎?”
雖說廣告裡卿雲確實是騎了馬的,但勉強會騎和帶別人騎是完全兩回事啊。
他以前哪裡又有這個條件呢?
小蘇老師覺得此刻不得不考慮安全問題了。
這要是摔下來,萬一他出個啥事,她絕對要被秦縵縵那幾個小妮子給撕了。
卿雲毫不猶豫的迴應着,“把嗎字去了!問題只是你敢嗎?”
沒法子,問男人‘你行嗎?’這個問題將自動觸發遇事通通不服BUFF。
雲帝的眼裡全是挑戰的光芒,似乎在說,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此刻原本還有猶豫的蘇妲己聞言卻揚起了小臉,“把嗎字去了!你敢騎,我就敢坐!”
她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勇氣。
換裝出發,卿雲輕盈地跨上馬背,然後向蘇采薇伸出手,眼中帶着鼓勵的光芒。
穿着馬術服的蘇采薇一臉新奇,望着小男人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他的手中,讓他輕鬆地將她拉上馬安置在自己身前。
卿雲低下頭,看着懷中的小蘇老師,此刻她的眼睛裡映着草原的綠意、天空的蔚藍、他的倒影還有對冒險的期待。
他的雙臂環繞着她的腰際,穩穩地握住繮繩,確保她的安全。
“坐穩了,小蝴蝶,我們要出發了。”
小男人的聲音在蘇采薇耳邊響起,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溫度和力量,心中的緊張逐漸被興奮所取代。
隨着卿雲策馬奔騰,蘇采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風在耳邊呼嘯,馬兒的蹄聲在草原上回蕩,她忍不住輕聲驚呼,但很快這驚呼變成了歡快的笑聲。
卿雲的胸膛隨着笑聲震動,他低下頭,輕吻着蘇采薇的髮梢,感受着她的快樂。
初春的草原如同一幅剛剛甦醒的畫卷,新綠的嫩草覆蓋了大地,野花在微風中搖曳,彷彿在向世人展示它們的嬌豔。
陽光灑在初春的草原上,嫩綠的草尖上還掛着晶瑩的露珠。
卿雲坐在馬背上,感受着馬匹強勁的肌肉在馳騁中起伏,他將蘇采薇緊緊擁在懷中,彷彿要將她與自己融爲一體。
她的長髮在風中飄揚,如同一面黑色的旗幟,在陽光下閃爍着光芒。
她的笑聲,清脆而悅耳,與草原上的鳥鳴聲交織在一起,成爲這廣闊天地間最美妙的旋律。
從蘇采薇的視角看去,小男人駕馭馬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優雅。
他的雙手穩定而有力地握住繮繩,與馬兒的每一次配合都顯得那麼天衣無縫。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自信和控制力,這讓她心中涌現出一種安全感。
奔馳的馬蹄下,草原彷彿在爲他們讓路。
蘇采薇閉上眼睛,感受着風的呼嘯和自由的氣息。
她心中的激情被徹底點燃,彷彿這一刻,她能與卿雲一同掙脫世間所有的束縛,體驗那種無拘無束的自由。
草原的壯闊與馬匹的奔騰,構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
蘇采薇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那無垠的綠色與天空的蔚藍交織在一起,而卿雲和她就像是這幅畫中最靈動的元素。
每一次馬匹的躍起和落下,都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這種衝擊直達她的心靈深處。
而卿雲則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知道,蘇采薇的美不僅僅體現在外表,更體現在她與這片土地靈魂深處的共鳴。
清冷仙子不過是她裝出來的人設。
真正的她,就像草原上的一朵野花,既脆弱又堅韌,既溫柔又狂野。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微笑,都流露出一種野性的美,如同草原上最自由的精靈。
他緊握繮繩,感受着馬兒在草原上飛馳的力量,而蘇采薇則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她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給他,溫暖而真實。
她轉過頭,與卿雲的目光相遇,那一瞬間,草原上的所有色彩都變得黯然失色,只剩下他們眼中彼此的倒影。
在蘇采薇的眼中,小男人此時就像是一位古代的英雄,騎在赤兔馬上,馳騁在廣闊的天地間。
在卿雲的引導下,蘇采薇開始嘗試自己握住繮繩,感受着這匹被命名爲赤兔的汗血寶馬的力量和速度。
她的身體隨着‘赤兔’的動作而自然地起伏,漸漸地,她也開始體會到那種與馬共舞的節奏。
卿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放鬆,去感受它的節奏,與它成爲一體。”
蘇采薇點點頭,對小男人的信任和依賴讓她更加放鬆,她開始享受這種與卿雲共同駕馭馬匹的奇妙體驗。
隨着‘赤兔’的奔騰,蘇采薇的長髮隨風飄揚,她的笑聲和驚呼交織在一起,成爲這片草原上最美妙的音樂。
她的美、魅、媚,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釋放,與草原的景色融爲一體,成爲了卿雲眼中最動人的風景。
俯身湊到她耳邊,他輕輕低語着,“你比這草原還要美,小蝴蝶。”
回答他的,是蘇妲己回眸後的一個熱烈奔放的吻。
縱是汗血寶馬也不可能保持長時間的飛馳,興盡之後,卿雲和蘇采薇緩緩地騎着馬,享受着寧靜的時光。
卿雲注意到蘇采薇的目光不時地在草原和天空之間徘徊,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想畫畫嗎?”卿雲突然問道,他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古箏、畫畫、研究歷史、養馬,這便是這個數學天才少女的獨特愛好。
蘇小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但很快被遺憾所取代,“想,可這裡又沒有工具。”
雲帝表示,這個世界上有種工具叫做手機。
十來分鐘後,一臉臭臭的小雅姐便開着越野車追了過來,車子後面還跟着一輛皮卡。
卓茵和楊炳南坐在車裡,皮卡的尾箱裡滿滿當當的全是打包好的物品。
此刻蘇采薇也懶得去猜裡面有沒有畫板,小男人爲自己做出什麼準備,她都不會驚訝的。
因爲,她知道,他懂她。
他是半個她,她也是半個他,有的時候兩人的交流完全只需要一個眼神。
車子停了下來,馬也停了下來,沒用小雅姐的幫助,蘇采薇自己便順着跳下了馬。
趁着小屁孩去給馬擦汗的時候,蕭雅走到蘇采薇身邊,輕聲耳語,
“方圓三公里內沒人,不用擔心有人打擾你們。”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調侃,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蘇采薇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她低下頭,羞澀地咬着嘴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千萬不要逞強!”
留下這句話語焉不詳的話後,小雅姐揹着手踱步過去給那邊小屁孩屁股上來上一巴掌,然後便飛快的跳上皮卡車招呼着卸完裝備的卓茵和楊炳南上車趕緊跑,不要當電燈泡。
正在給馬兒擦汗的雲帝扭過頭來,很是無語。
他也知道,小雅姐這是給他們倆留下一個私密的空間,讓他和蘇采薇能夠更好地享受這段草原上的時光。
讓馬兒自己去吃草,卿雲來到地上開始分揀着包裹。
蘇采薇也來到一邊來幫忙。
她發現包裹裡全是露營裝備、柴火、食材以及她的畫板。
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的,每一樣都考慮到了他們在草原上可能需要的一切。
在蘇采薇的協助下,卿雲開始靠着越野車搭着帳篷。
方方正正的路虎衛士,是露營車的首選。
倒不是因爲它的堅固耐用,而是因爲外型方正的它方便帳篷與車廂進行連接,提供了一個穩固的支撐。
搭好帳篷,安裝好壁爐後,卿雲又忙着去外面搭着天幕,而蘇采薇則是留在帳篷裡整理着牀鋪等物品,順便就着壁爐燒着水。
房車的一大優點就是可以隨時露營,她對這些裝備倒也不陌生。
壁爐裡的火焰跳躍着,發出噼啪的聲響,爲這個初春的下午增添了一絲溫暖。
水在鍋中慢慢沸騰,熱氣在帳篷內瀰漫,帶來了生活的氣息,讓草原上也飄蕩起了煙火氣。
……
太陽開始偏西,陽光如同金色的綢帶,輕輕拂過每一寸土地。
蘇采薇坐在畫板前,手中的畫筆在畫布上跳躍,她的眼睛專注地捕捉着草原的每一抹色彩。
她的長髮隨風輕舞,與周圍的自然景色融爲一體,構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面。
卿雲則騎着被他命名爲‘赤兔’的汗血馬,在草原上悠閒地漫步。
陽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矯健,馬匹的每一次奔騰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蘇采薇心中一動,決定將這個場景定格在畫布上。
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蘇采薇的畫作逐漸成形。
畫中的卿雲,騎着赤兔馬,英姿勃發,彷彿是一位穿越時空的騎士。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被蘇采薇以細膩的筆觸捕捉下來。
畫中的他,不僅是一個騎馬的男子,更是她心中的英雄,是她的愛郎。
站在畫旁,看着自己的形象在蘇采薇的筆下栩栩如生,雲帝不禁臭屁的說着,
“應該穿盔甲的,那種唐代明光鎧,看起來更威武霸氣。”
蘇采薇擡頭,眼中帶着笑意:“要不要再給你畫個方天畫戟拿在手裡,頭頂上再插兩根羽毛,赤兔馬配呂小布?”
卿雲嘿嘿笑着,“要做也是帝辛啊,不然怎麼配得上你這蘇妲己?”
嗔了他一眼後,肚子開始咕咕咕的蘇妲己便催着她的紂王去學習西蜀男人的傳統美德。
她早就看見那堆食材了,對裡面的牛排眼饞已久。
卿雲從食材堆中精心挑選了一塊厚切牛排。
好吧,得益於六個婆娘都喜歡吃牛排的緣故,這是他最熟練的一道西餐了。
卿雲熟練地翻動着牛排,而蘇采薇則在一旁準備着燴土豆。
在收拾好畫布後,小蘇老師便加入了烹飪的行列。
雖然嘴裡叫囂着讓小男人要有西蜀男人的男德,但作爲土生土長的江南水鄉女子,她是完全做不到如秦縵縵等西蜀母暴龍一般心安理得的袖手旁觀。
她細心地削去土豆皮,切成均勻的塊狀,然後放入預熱的油鍋中慢慢煎炒,直到土豆表面泛起金黃色。
兩人在烹飪中不時交換着默契的眼神,蘇妲己偶爾還會偷閒給小男人一個讚賞崇拜的笑容爲大廚提供着情緒價值,而云帝則回以一個鬼臉。
他最喜歡的烤雞翅膀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也不敢多烤。
保健醫生告誡諸女一定要管住他這個壞習慣。
因爲,雞翅的膽固醇含量較高,特別是“壞”膽固醇——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其升高與高血脂及併發症的形成密切相關,特別是他這種應酬多的商務人士,需要特別注意。
夕陽的餘暉灑在草原上,兩人的露營晚餐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牛排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燴土豆口感綿軟,烤雞翅外皮酥脆,內裡多汁。
坐在帳篷前,享受着自己親手製作的美食,草原上的微風帶來了遠處的草香和花香,爲這頓晚餐增添了一份自然的味道。
配上調節氣氛的紅酒,雲帝認爲這是一種頂級享受。
小蘇老師倒是覺得還可以加點什麼,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紅酒和牛排的味道在彼此嘴裡交換着。
拍掉小男人那不規矩的手,蘇妲己將之前準備好的果盤裡的切片拿起,放在了自己鎖骨上。
見小男人的喉頭不自覺的聳動了一下,蘇妲己抿着嘴笑了笑,而後緩緩揚起小臉,咬着嘴脣,手指卻在鎖骨下方慢慢遊移着,眼裡全是水漾的媚意。
卿雲還能想什麼?
只能感慨一聲‘要說玩的花,誰也比不上這婆娘的’後,便化身爲狼了。
冰涼的果片刺激着她嬌嫩的肌膚,隨後便是一陣火熱傳來。
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雲帝,自然不會只是淺嘗而止的,不多時,整個果盤出現在蘇妲己的身上,又消失在兩人的脣齒之間。
一頓飯吃的小蘇老師釵橫鬢亂,香豔無比。
不過蘇采薇顯然今天是準備讓自己的情郎不極致享受不痛快的。
輕輕推開身上的小男人,食指豎在的他脣上,一雙小鹿眼裡滿是星河,“等我一下,我跳舞給你看。”
蘇妲己輕盈地站起身,如同草原上的一隻蝴蝶,向卿雲投去一個充滿神秘的笑容。
轉身回到帳篷內,不久後,她穿着一襲白袍紅邊的戰國漢服走了出來,彷彿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仙子。
及腰的秀髮被紅色絲絛輕輕繫住,緞帶卻隨風飄揚着。
那本已絕美的嬌靨在漢服的映襯下更加傾國傾城,讓卿雲看得目不轉睛,彷彿整個世界都爲她的美麗而靜止。
星空下的篝火邊,蘇采薇開始起舞。
采薇舞。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舞蹈動作以擰、傾、曲等爲主,通過提、沉、衝、靠等姿勢,展現出流暢而富有變化的舞姿。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水波盪漾,拂袖、舞袖、拋袖間,圓、遊變換之美,舞態生風,柔美內斂,平和自然,給人一種“行雲流水”的感覺,展示了東方古典舞蹈的端莊典雅和輕盈柔美。
但這一切配合着蘇采薇那內媚的神態,每一個轉身、每一個回眸卻讓卿雲的氣息越加粗壯了起來。
挑逗,太挑逗了。
雲帝不自覺的站起了身,不停地吞嚥着唾沫,一步步向着那草原上的謫仙子走去。
走到近前時,蘇妲己堪堪舞畢,雙手順勢攀上他的脖頸,眼裡滿是璀璨的星河,
“不是說要帶我在星空下策馬奔騰嗎?”
卿雲聞言,直接扛起了她,將她抱上了馬,然後自己躍上馬,坐在她身後。
蘇妲己自己折騰了一番反坐在馬上,臉上帶着羞澀,卻緊緊摟着卿雲的脖頸,輕聲說道,
“小男人,我袍子裡……什麼都沒穿。”
馬兒開始緩緩走動,然後逐漸加快速度。
天地爲媒,星光爲證。
半晌,一聲“婦女節快樂!”在蘇妲己的耳邊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