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天才中的天才，放長線釣大魚（二合一章）
剛纔那個女生看到自己拒絕方言後，這麼多人都搶着上去，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她剛纔也沒想那麼多，就想着男女有別，爲了自己的名聲，還是找個女同學幫帶比較好。
現在她發現好像情況不妙。
自己腦子短路，好像錯過了一件大好事兒。
且先不說姑娘這裡怎麼想的，現場其他人這會兒見到方言還沒選，直接就陷入瘋狂，一個個都對着方言表示，選他能夠怎麼樣。
而現在拿到決定權的方言，一時間也許有點蛋疼了。
方藥中明顯就是在給他出難題啊，現在選誰呢？
只能選一個人，這些丙組的人，也沒啥特長。
以前都是沒有學過中醫的人。
現在方言總不可能讓他們先展示一下自己的天賦吧？
想到這裡，方言乾脆說道：
“這麼多人都想跟着我，我也很難選擇，那不如抓鬮算了。”
“把一切都交給運氣。”
聽到他這話所有人都一怔，雖然聽起來有些兒戲，但是仔細一想的話，好像又有些道理。
既然方言選誰都不好決定，那乾脆就選誰的運氣最好吧！
方言這時候又對着他們說道：
“運氣有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這句話一出來，班級裡某幾個道醫同學，眼前一亮。
這話聽着好有哲理的樣子。
都不用方言動手，眼疾手快的宋建中立馬就準備好了紙團。
現在只要願意參加的人都有份，不過裡面只有一張紙團是寫着字的。
方藥中笑呵呵的看着一羣人摸獎，一點都沒有站出來說兩句的意思。
所有人拿到紙團後都迫不及待地將其展開，想要看到裡面出現他們想要的內容。
不過這概率確實有些小，先摸到的那些人打開後發現都是空白，一個個表現的有些垂頭喪氣。
隨後一個女生舉起手，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我好像中了。”
說完她將手裡的那張紙打開。
衆人看去，果然發現寫着一個“中”字。
其他人還沒有打開的人，這會兒已經麻了，迫不及待的展開自己手裡的紙團，彷彿期待着不該出現的東西出現。
但是宋建中做的很公平，確實只有一張紙條寫了東西。
方藥中對着衆人說道：
“那事情就清楚了，這位同學現在獲得方言幫帶的機會。”
說罷他對着女生問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女生有些黑黑瘦瘦的，聲音倒是很清脆，她迴應道：
“老師，我叫代莎莎！”
方藥中對着她問道：
“好，那就是代莎莎同學和高易同學，獲得了方言同學幫帶的機會。”
代莎莎捏緊拳頭，整個人興奮的都有些顫抖。
她沒想到機會居然會落在自己手裡，現在她最想感謝的人就是剛纔放棄了的祁凝香。
然後就是感謝自己的老祖宗，保佑自己居然撿了個大漏。
“代同學，你是女生，你不想找個女同學幫帶嗎？”這時候有人對着代莎莎問道。
代莎莎轉過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不好意思同學，我沒有這個想法！”
“……”其他先姑且試探的人，都被嗆到了。
不過還是有人不放棄，問道：
“代同學，你要不再考慮考慮，我其實可以給你一些補助什麼的。”
“不考慮，不考慮。”代莎莎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
這時候有人在人羣裡說道：
“行了行了，都別帶想這些有得沒得了。”
“人家又不是笨，跟着方言的機會多麼難得啊，傻子纔會放棄呢。”
“……”剛纔放棄的祁凝香，這會兒感覺自己像個大傻子。
她發現身邊好些人用一種看弱智的眼神在看她。
“對了，剛纔念方言資料的時候，我忘記說一件事兒。”這時候方藥中說道。
衆人好奇的看向他：
“什麼事兒？”
方藥中說道：
“方言現在還是協和中醫科室的名譽主任，獲得他的幫帶，相當於你們就獲得了去協和實習的機會。”
“你瞧瞧我，這年齡大了，明明看到資料上有，結果把這事兒給忘了。”
“……”衆人震驚了。
方言居然還是協和中醫科室的名譽主任？
方藥中繼續說道：
“協和的中醫辦公室因爲他的加入，改成了中醫科室，說是協和那邊的領導在商議後，在前段時間將他定爲了協和中醫科名譽主任，這個名譽主任雖然不參加協和日常管理和行政事務決策，不用擔責任，但是可以在平時課餘時間，利用自身經驗影響力，爲協和發展提供指導建議和支持，在醫院的重大活動和對外交流合作方面發揮作用，用於提升醫院的聲譽和地位。”
“同時協和中醫科室在未來不會選任中醫科主任，中醫科直接負責人是協和院長，方言保持實際科室的人事任命和調用，以及可以參與各種日常工作。”
聽到方藥中說完，這下大家明白了，雖然是名譽主任，但是就是主任。
只是因爲在上學，所以他只是個名譽主任，沒有正式接過所有責任。
這時候祁凝香終於繃不住了，她帶着哭腔的問道：
“老師，這會兒我反悔還來來得及嗎？”
方藥中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之前我可講的很清楚了，不用我再說第二遍了吧？”
“你可以拒絕，但是不要後悔。”
說完他也懶得管祁凝香了，拿起手裡的本子說道：
“行了，現在繼續下一個人吧！”
“李正吉同學的幫帶是……郭得友，李興茂！”
……
又用了好一會兒時間，甲乙組幫帶的人都分完畢了。
之前那個叫祁凝香的女生，如願的分到了乙組頭號人物雷蓮作爲幫帶。
其實相對來說還是挺不錯的，但是她依舊還是感覺自己血虧。
當然，她的感覺其實也沒錯。
而她那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明顯讓幫帶的雷蓮相當不爽了。
只是祁凝香這會兒還沒覺得，只是自顧自的在難受。
方言倒是也沒多說什麼，祁凝香雖然剛纔拒絕了自己的幫帶邀請，但只要是她以後能夠表現出醫學上面的天賦，方言還是願意幫她一把的。
畢竟方言來學校就是爲了人脈，併發掘更多中醫人才。
他也不會爲了這麼點小問題就放棄祁凝香這個人，不過現在看到他的表現，方言說實話已經對她這個人有些判斷了。
這姑娘腦子和一般人有點不一樣，不是說笨，而是她的思考邏輯就不同。
方言也說不出這到底是好是壞，但反正她應該會因爲腦子短路，做出不少讓她後悔的事兒。
這種情況對於其他某些行業可能還算好，但是對於醫療行業那就有些要命了。
如果她不能改變的話，那後面估計方藥中都要勸她別當醫生了。
不過總的來說，現場還是一片歡聲笑語的，雖然有人沒有獲得好的幫帶同學，但是他們依舊努力在搞好關係。
就像是方言現在這邊的高易和代莎莎。
兩個人現在就是一副以方言馬首是瞻的樣子。
就看方言怎麼安排第一次的幫帶學習工作了。
“好了，現在每個零基礎的同學都安排到了自己的幫帶同學，接下來我們幫帶的同學就可以給你們的同學制定學習任務了。”
“我要提醒的是。”
“中醫這塊兒，有基礎的情況下，在有人教的情況下是可以走一些捷徑的，但是這個前提是基礎要好。”
“所以我下面給諸位零基礎的同學先佈置一個任務。”
“咱們明天會發下來課本，教材，你們先把《黃帝內經》這本書背下來。”
“然後再拿到《中藥炮製學》這本書後，辨識清楚至少兩百種常用藥材。”
“至於摸脈驗舌的經驗，這些後面你們學起來很快的。”
“現在該死記硬背的，都給我去背，我不希望基礎都打不好，爲難人家幫帶的同學。”
“譁……”那些剛分到幫帶的零基礎學生，發生了小規模的慌亂。
一個個交頭接耳。
負責幫帶的人，對待自己幫帶的對象，紛紛出說了自己的見解：
“這真沒辦法，確實要背，之前我學中醫的時候沒有背，後來好多東西都得去翻書，最後沒辦法還是背了。”
“你們不會以爲中醫很好學吧？我小時候就開始背了。”
“不難，不要慌。”
“其實也沒什麼難的，我有訣竅，很好記的……”
“我四歲不認識字，就已經會背了！”
有人在凡爾賽，有人在安慰，還有人在分享自己的記憶絕招。
方言對着身邊的兩位說道：
“你們有問題嗎？”
“沒有！”代莎莎立馬迴應到。
高易見狀，立馬也說道：
“我也沒有！”
方言見狀也不多說什麼了，兩個人都很有精神，一點都不像有些人被嚇到。
這時候方藥中說道：
“我訂一個規矩，負責幫帶的同學第一個任務，就是檢查監督你幫帶的人，一定要讓他們把基礎知識背好。”
“我相信你們能夠考上大學，就不是什麼平庸之輩，絕對能夠完成任務的。”
這時候說完，下課的鈴聲也響起了。
方藥中說道：
“好了，休息一會兒。”
“待會兒下節課選班委。”
“該上廁所的去上廁所！”
衆人原地解散，這時候方言準備回坐位的時候，周圍涌上來一幫人，紛紛對着他招呼：
“方哥！”
“方哥！方哥！”
“方哥誒！”
“方哥……”
“……”方言前後左右直接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本來想出去的方藥中也被堵在了裡面。
方藥中對着衆人說道：
“同學們，不要老想走後門，方言同學雖然是協和的中醫科主任，但是人家也是看人的啊，你們別老想着打個招呼就獲得好處！你們去走親戚，你多少還得提兩斤面不是？”
說完對着衆人驅趕：
“好了好了，都別圍着人家！”
不少人這才散去，當然了還是有不少人還在堵在方言面前。
不過被楊景翔張延昌他們一喊“誒，都讓讓，老師說了別圍着！”
頓時方言周圍人又少了幾個，接着宋建中又拉着王志君走了過來，頓時周圍人知道自己沒辦法和方言說話了，只好讓開，準備找下個機會和方言說上話。
宋建中完全沒有被選爲乙組人的不適，反倒依舊還是樂樂呵呵的對着方言介紹：
“方哥，這位就是王志君！”
說罷他又對着王志君指了指方言：
“來吧志君！這就是方言，趕緊打招呼。”
其實兩個人已經認識了，不過宋建中還是作爲中間人，開始對着兩人一頓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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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對着王志君伸出手：
“你好，王志君同學。”
王志君和方言握了握，說道：
“我欠你一個人情。”
“嗯？什麼？”方言一怔，有些納悶的看着王志君沒想到他是這麼個開場白。
王志君說道：
“你給我爺爺的膏藥，很管用，現在他的腳已經好多了。”
方言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然後客套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王老爺子當時也幫了我大忙，所以這個算是我對他的感謝，你不用太在意。”
“哦，好。”王志君點點頭，應了下來，像是直接把這事兒給揭過了。
最⊥新⊥小⊥說⊥在⊥六⊥9⊥⊥書⊥⊥吧⊥⊥首⊥發！
“……”方言無語，不是，哥們兒你這麼聽勸嗎？
你要這麼聽勸，那我就要說點其他的了！
“志君這人就是這樣，不喜歡說話，就喜歡做事兒，方哥你要是有什麼用得着他的地方，你直接對他說好了。”宋建中對着方言解釋道。
這話之前方言也聽過，就在上節課上課前。
但是現在聽到就不一樣了。
宋建中說的大概率就是“王志君使用手冊”。
方言試探着對着王志君說道：
“王志君同學，要不咱們明兒有空交流下兒科方面的東西，我想用我家的兒科醫案和你做個交換，不知道你感覺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王志君陷入了沉默狀態。
周圍的人也是無語了，方哥這也太直接了吧？
和人家交換醫案？大家都還不熟好吧？
王志君能夠答應？
開玩笑，大家至少得相處一段時間才行吧？
而過了好幾秒，衆人見到王志君緩緩地點了點頭，答應道：
“行！”
這下給周圍的人整不會了。
不是，哥們兒你怎麼也不按照正常套路來？
“方哥，其實我也可以做醫案交換的。”宋建中對着方言笑呵呵的說道。
宋建中也打算看看何家的醫案倒是什麼樣的。
之前自己爺爺宋祚民對何休這個人還是很推崇的，而方言願意作爲交換的話，他也打算拿一本自己爺爺的醫案出來試試水。
方言點點頭：
“行啊，那明天我就多帶一本醫案，不過我看的比較快，你們能多帶一些嗎？”
宋建中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聽到王志君說道：
“可以。”
宋建中張了張嘴，沒想到哥們兒這塊兒反應這麼快，他點頭：
“我……我也可以！方哥，我給你多帶幾本。”
方言沒想到自己就是試試，直接給王、宋兩家的醫案給試出來了，他笑着說道：
“那多謝了。”
“嗯。”王志君點頭。
“哎呀，客氣！”宋建中擺擺手，表現的混不在意。
只有孟濟民和鄧南星用一種“你們完了”的眼神在看他們，他們可是知道方言記憶力是有多猛的。
看到就等於記住，記住就等於學會，學會就等於精通。
讓人感覺到絕望的學習能力。
他可以在你還沒看幾頁的時候，就已經把一本書啃下來了。
宋建中和王志君還不知道這裡面的可怕。
“大家夥兒都聊着呢？”這時候蕭承志又恢復了逼王的樣子，保持着一臉微笑走了過來，身後還有他的嶺南一派的老鄉小跟班們。
此外還有他兩個幫帶的同學。
同樣都在後面跟着。
方言倒是沒有給逼王在自己面前裝逼，直接就說到：
“老蕭，我剛纔看你聽到李正吉同學的時候，好像有些吃驚啊。”
“你之前沒有和他打交道？”
蕭承志聽到方言對自己的稱呼，他微微一怔，不過倒是也沒太在意。
因爲他過來就是和方言聊這個話題的。
蕭承志看了下重新坐回教室後面，還被好幾個人圍着的李正吉，他壓低聲說道：
“沒有，之前就沒聽過他，沒想到藏的這麼深。”
“全是名師指導，而且還跟着人家出國當了助理醫師，這點你我都比不上他。”
這時候一旁的楊景翔不滿意的說道：
“你講就講自己，別帶上我們方哥，他都是國外的人找上門，比出國治病牛逼多了。”
“……”蕭承志被楊景翔懟了一句，也是有些沒脾氣了。
從之前的義診，這個楊景翔就感覺和自己八字不對付似的。
一旁的方言看到這一幕說道：
“哎呀，行了行了，不用在意這些小細節，人家既然低調，那麼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待會兒去認識認識就對了唄。”
方言其實已經想起來李正吉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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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原來歷史上，是1978年研究生班的風雲人物。
先後得到秦伯未、王綿之、焦樹德、關幼波、劉弼臣、申芝塘、劉奉五等名老中醫的指導，從事中醫臨牀、教學和科研工作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這人在國內並不太出名，但是在國際上非常出名。
擔任涉外教學工作，成績斐然，應邀赴日本東京、大阪等多個城市講學，並榮獲美國特別嘉獎，被臺灣出版物譽爲神醫之一。
一生博覽衆家所長，擅長治療風溼病、胃潰瘍、老年病等疑難重症。
及內眼病、婦兒常見病。
其中好幾個病症的治療上，他都有自己一套方案。
好些治療方案獲得了國際上的認可。
他擅長的領域就多了，行醫四十多年，在痛風、風溼性關節炎、類風溼性關節炎、骨性關節炎、高血壓病、高血脂症、腦血管病後遺症、腦震盪後遺症、慢性胃炎、萎縮性胃炎、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泌尿繫結石、月經不調、痛經、產後病、小兒厭食、咳嗽等症，都有建樹。
晚年對虛損症及強直性脊柱炎也有深入的研究，並取得過滿意療效。
屬於那種幹一門成一門的人。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這次如果沒有方言在，方藥中今天喊上去的人絕對是李正吉。
這個人實在是太耀眼了，而且他早就進入了各大名醫的視野。
很小年齡就已經展現出了過人天賦。
也就是方言出現，才讓他稍微被壓了一頭。
但是說實話，就算是方言，也依舊不能阻擋他的閃耀。
反正方言在記起這個人的時候，就只有一個想法，要把這傢伙留在國內。
後面如果等他去國外了，那必然是一大損失。
說罷，方言就主動朝着李正吉的方向走了過去。
其他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此刻李正吉座位前也守了不少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之前圍方言那一波。
方言身上沒有獲得他們想要的，於是馬上退而求其次，來班裡“二號人物”這試探試探，畢竟如果把方言排出在外的話，這位同樣也很耀眼啊。
“李正吉同學，幸會！”方言來到座位邊，對着李正吉拱了拱手。
其他人見狀，都紛紛讓開。
這是班裡的一號人物要和二號人物見面了。
他們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李正吉一臉嚴肅，站起身對着方言同樣抱拳拱手：
“方言同學，你好！”
方言找了個相鄰位置坐下後，並沒有和王志君那樣開門見山，反倒是用平常的閒聊開頭對着李正吉隨意的問道：
“你是多大開始學中醫的？”
李正吉倒是很吃這套，臉上嚴肅表情鬆懈不少，對着方言迴應到：
“懂事就開始了，當時跟着自己爺爺學，你呢？我聽說你外公也是京城有名的兒科中醫。”
說完還看了一眼方言後邊站在的宋建中，剛纔就是這小子說的。
方言搖搖頭說道：
“我外公去世的早，我沒你那麼好運氣，我接觸中醫很晚，十幾歲到了四川江油插隊才接觸到中醫……對了，就是老範和他大伯，他們家是家傳還俗的道醫。”
說完指着老範。
老範拱拱手說道：
“在下範長亭！”
李正吉再次起身拱手：
“李正吉。”
方言發現這人很重視禮數。
而且每次都有些強迫症一樣，必須做的很標準。
原來土生土長的天才是這個樣子的？
李正吉坐下後，重新看向方言，問道：
“那後來呢？”
方言說道：
“後來發現自己挺有天賦，學東西比較快，然後就陸陸續續的學了不少，回來的時候還拜了個師，剛纔老師說了，你也知道的。”
李正吉點點頭：
“嗯，西苑醫院的陸老爺子，他和我爺爺認識。”
方言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師父人脈網這麼廣？
他問道：
“嗯？是嘛，我怎麼沒聽他說過你。”
李正吉斟酌了一下措辭後，說道：
“陸老爺子練武厲害，志不在醫，所以只是認識不太熟。”
方言哭笑不得，點頭：
“是如此。”
這時候李正吉頓了頓，突然問道：
“剛纔聽說方同學治療西醫沒法治療的肺病，不知道能不能說來聽聽？”
方言聽到這話，笑着點頭：
“行啊，我其實對焦樹德焦老的蟲藥方子也很感興趣，另外還有王爲蘭教授的治療風溼的手段……要是李同學能夠交換的話……”
“那算了。”還不等方言說完，李正吉就搖頭。
“嗯？”方言一怔，不解的看向李正吉。
他站起身，略帶歉意的拱了拱手：
“方同學，實在不好意思，他們的醫術，我沒經過他們同意，不能外傳。”
“……”方言無語了。
不過倒是也沒生氣，畢竟如果誰讓他教“程氏三才針”或者“朱良春秘方”的話，他也得問問人家程老朱老幹不幹。
不過方言並沒有因爲交換失敗，就直接離開，而是對着李正吉說道：
“我理解，不過你想知道我的醫案，我也可以告訴你。”
李正吉一愣，沒想到方言居然這麼大方。
他是不知道，方言正想借着人推廣附子呢。
逮着個天才，更是要給他注入一些思想了。
這樣的話，能夠造成的影響更大。
只不過方言只會教他前面的破格救心湯，後面的治療方案，方言還得留一手，主要是這人原來歷史上他是出國的。
方言也不會傻到無緣無故的教他全部。
得放個餌出來。
讓他吃下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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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還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