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無比錯雜的柏越風下意識的在心裡唸叨了好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然後，等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力量徹底驅散了他內心的恐懼之後，他這才眯着眼睛小聲的問，“小九，這他媽是什麼東西啊？”
聞言，葉初陽沉默了一下，心知柏越風是受剛纔那靈氣的影響，是以纔會在這個時候看到了怨靈。於是，她也沒有藏着掖着，開口便道，“怨靈，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鬼。”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葉初陽看了一眼落在那怨靈身側的幾個銅錢，眼底閃過一道深意。
沉思了一會兒，葉初陽伸手摸了摸自個兒的下巴，然後衝着眼前的怨靈問道，“我知道你聽得到我的話，我問你幾個問題。”
話音落下，現場先是沉寂了幾秒鐘，最後愣是響起了躲在葉初陽身後的柏越風的嗓音。
只見男人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腦袋，然後自認爲小聲的問道，“那個小九啊，你倆還能交流？”
葉初陽：“……”
怨靈：“……”
也不知道是不是柏越風的這一句話把那怨靈給氣到了，那怨靈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柏越風，用嘶啞的嗓音道，“我生前也是人。”
意思也就是說，聽得懂人話沒有什麼問題。
被一個怨靈diss了的柏越風在尷尬之餘只能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小聲‘哦’了一聲，最後當做自己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
以此來自欺欺人。
那怨靈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也沒有繼續看柏越風這種小嘍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葉初陽，他沉默的眨了眨眼睛，隨後才緩緩地開口問道，“你是故意等在這裡的？”
聞言，葉初陽歪了歪腦袋，嘴角蔓延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她頗有些漫不經心的道，“首先你要知道，現在被困在這裡的人是你不是我。所以應該是我問你問題，而不是你。”
說完這話之後，葉初陽看似心情頗好的又來了一句，“不過你剛纔的這個問題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在葉初陽似笑非笑的眼神下，男人又聽到了來自少年的兩個字，“是的。”
怨靈：“……”
這年頭這麼實誠卻又十分欠揍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在葉初陽還沒有來得開口詢問什麼的時候，怨靈已經率先開口了。
對此，葉初陽只是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最後像是什麼都沒聽到，開口便道，“你和程子佳是什麼關係？”
怨靈：“我說了我不會回答的。”
聞言，葉初陽瞥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下巴，“那你認不認識郭菁啊？”
怨靈：“……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
雖然之前他還嫌棄柏越風那句所謂的‘你倆還能交流啊’彷彿制杖似的，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和葉初陽說了幾句話之後，怨靈倒開始懷疑自己了。
難道自己成爲怨靈太久，所以沒法子讓人家聽得懂他的話了？
可是這樣也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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