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馬副局長十分爲難,他是真不想把洛克留在警察局了,每次洛克看他的眼神,他都覺得像是要吃人一樣,他心裡是真心怕。
洛克當年的事蹟,圈子裡面誰不知道啊?
他可是真正的殺手出聲,殘忍嗜血,性格暴戾乖張,聽說此人睚眥必報,傳聞國際聯邦局的人,寧可得罪小人,也不敢招洛克。
曾經,米國的一個富商,公然登報嘲諷洛克。
洛克當時沒有迴應,大家後來也就淡忘了這件事情。
但是,哪想半年不到,那位富商就因爲販du.品,被國際聯邦局逮捕。
洛克當時是主審,富商進去了就沒能再出來,聽說死相極爲的慘烈,被一羣毒舌,啃的就剩下了半截。
馬副局長想想就覺得可怕,生怕自己步了那位富商的後塵,雖然爲難,但還是壯着膽子建議道:“大公子,雖然不知道你和洛督查有什麼過節,但他畢竟有官職在身,我知道您並不怕,但你也要考慮一下ms國際。何況,這人也關了好幾天了......”
只要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人都關了好幾天了,也該解氣了。
而且,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ms國際明面上的生意風生水起,根基很深,不怕人動手腳。
可暗地裡面的生意,洛克想要報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當然,這只是馬副局長自己的想法罷了,他能想到的,翟榮自然早就想到了。
不然,他也不會不計後果的去抓人。
“繼續關着,國際聯邦局那邊,你不用揣測了,只要洛克不死,國際聯邦局是不會找你麻煩的。”翟榮冷聲道,顯得有些不耐煩,“沒事就掛了,繼續關着。”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馬副局長心裡欲哭無淚,捧着電話,一張臉都成了苦瓜。
不過,聽翟榮的意思,他似乎和國際聯邦局也打過招呼了。
說起來,也好像有點道理,都這麼久了,除了那句‘你們看着辦’,國際聯邦局,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這是真的不打算管洛克?
還是說翟榮背後還有勢力,能左右國際聯邦局?
如果真有,那他寧願相信後者,翟家在a市就權勢滔天,國際上最近還有流傳,翟家那位不受**的二少爺,其實是b國的國王的私生子,現在已經晉升親王。
b國雖然是一個小國,可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馬副局長心裡琢磨着,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卻比之前多了幾分底氣。
既然翟榮說關着,那就繼續關着吧!
翟榮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陶安好就提着便當回來了。
不過,她出去的時候,還是高高興興的,回來的時候,卻是面無表情。
其實,她有時候不說話,也是面無表情,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但是,翟榮卻覺得她彷彿出去了,心情就不好了。
“打熱了,你快吃吧!”陶安好將便當打開,排列好了,自己去了一邊,拿着雜質無聊的翻了起來。
翟榮走了過去,伸手拿掉了她手裡的雜質,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沒事,你去吃飯。”陶安好推搡着他,有些不耐煩,這更是讓翟榮確定,她肯定是不高興了。
可是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爲什麼回來就不高興了?
翟榮雖然聰明心細,但也沒有完全看穿一個人的心思的本領,何況,陶安好是個女人。
女人心,海底針,是公認的最難猜的生物。
所以,他不太明白,她爲什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到底怎麼了?”陶安好又拿了一本雜誌翻了起來,翟榮再次搶了過了來,丟到了一邊,然後將她扯進了懷裡面。
“到底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就不高興了?”翟榮撫摸着她的長髮,動作似羽毛一般的輕柔,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一般。
陶安好很喜歡,可是心裡卻酸酸澀澀的不是滋味,悶悶的不說話。
剛剛,她出去加熱,中途去了一下廁所,正好聽到夏秘書在和之前的員工a和b閒聊八卦。
好巧不巧,又是在說她和翟榮的事情。
職員愛八卦,也無可厚非,陶安好就當樂子聽了,反正夏秘書和另外兩個員工,說起她的時候,語氣是又嫉妒又羨慕。
可是,這一次的八卦,卻多了一位主角,一位她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
繁月?
繁星的妹妹?
陶安好真心覺得可笑,繁星這個伎倆實在拙劣,可是聽到後面,她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了。
翟榮竟然簽了繁月,並且要花巨資捧她。
這是什麼意思,是放不下繁星,所以將愧疚和思念,都寄託在了所謂的繁月身上嗎?
那她呢?
她又算個什麼?
陶安好一直都想不通,他爲什麼要跟她在一起。
是喜歡,還是需要一個女人陪伴?
陶安好腦子亂糟糟的,心裡就感覺不是滋味,悶悶不樂的就回來了。
可是,這些話要說出口,卻顯得她很無理取鬧。
她沒談過戀愛,不知道這究竟算怎麼一回事,但是翟榮這樣的舉動,讓她產生了不舒服。
所以,她沒辦法做到心平氣和的,當做沒有聽見。
她不大度,哪怕翟榮捧繁月,或許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可她心裡卻還是萬般不是滋味。
她有時候也不明白,她這麼在意他和繁星的過去幹嘛?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可是,有些情緒,真的掌控不了。
“安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你不開心,你可以告訴我,那樣我才知道,我需要做什麼。”翟榮見她不肯說話,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其實不太喜歡猜測別人的心思,兩個人之間,難道不是應該有什麼說什麼,這樣即使有誤會和矛盾,也好解決一些。
所以,他不太喜歡陶安好這樣的態度。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陶安好終於肯說話了,她擡頭看着他,眼神裡面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翟榮不知道她想說什麼,點了點頭,道:“是,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我希望我們之間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