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班會跟中學並沒多大區別,輔導員先是講了一些大學裡的注意事項,並讓同學做了下簡短的介紹,說了下即將開始的軍訓事宜,就結束了。
程玉有些擔心大麥,開班會時心不在焉的,嚴旭就坐在她旁邊,不時地瞅她,“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她那是身體不舒服啊,她是心裡不舒服,神經一直繃着的,她是生怕熊孩子在學校裡惹事,若不是開學的日子趕在一天,她肯定是要親自送他上學的。
“沒什麼。”程玉搖了下頭,嘆了聲氣,坐直了身子。
輔導員剛說散會,程玉就拎起包,跑出了教室,嚴旭口中的那句我送你,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已經不見了。
程玉出了教室,就一溜小跑朝大麥的幼兒園去。
去到的時候,就發現樑午和大麥都在老師辦公室呢,一看這架勢,不用想,肯定是熊孩子惹事了。
程玉就知道,熊孩子若是不惹事,那就不是他了,程玉氣的進去就要收拾他,樑午卻把她攔了下來,拉着兒子,半抱着媳婦就往門外走,並且還不忘回頭,跟面無表情的老師說,“老師,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那小子。”
“你攔着我幹嘛,看老師那臉色,肯定惹出來的事不小。”程玉氣呼呼地瞪樑午。
“這還真不是兒子主動惹出來的。”樑午乾咳了聲。
程玉喘了下氣,“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見那老師看大麥的眼光,就像看禍水一樣。”
“走,邊走邊說。”樑午抱起大麥朝停車的地方走,“是那孩子非要追着兒子打,自個兒把腦袋磕出血來了,真不是兒子打的,是吧,大麥?”
大麥同學心虛地偷瞅了自個兒媽一眼,猛點頭,“我是好孩子,我沒打他。”
程玉很是懷疑,自家兒子是什麼德性,她這個當媽的還能不清楚嗎?就他那一肚子壞水的腦袋,根本都不用主動上去打,上次歐陽家的那個孩子,若不是大人攔的及時,那肯定也是要摔出毛病來的。
就知道不省心,會惹事,到底還是惹事了,程玉想教訓也不成,樑午那個寵兒子沒底線的,一直抱着兒子不撒手。
上了車後,程玉想起來了,“人家孩子都磕出血了,不要去看看嗎?嚴重不嚴重啊?人家家長就沒說什麼?”
程玉這邊急的火上房了,樑午卻在那邊樂了起來,“他想說什麼,關鍵是我也待聽啊,你知道那是誰家的孩子嗎?”
“誰家的?”程玉愣了下,這還有淵源?
“張家的。”樑午笑着說。
“我剛打了人的那個張家?”
“是啊。”
“這也太巧了吧?”
“誰說不是呢,那孩子看到大麥抱着二貓,就要去搶,大麥抱着就跑,追逐的過程,張家那孩子就把自己腦袋給磕出血來了。”樑午這語氣明顯是在護着大麥。
程玉也算是知道,人家家長爲什麼沒吭聲了,不管是不是大麥主動惹出來的,面對樑午,張家的人真還不敢怎麼着。
這跟張家的淵源可真夠深的,自己才把老的給廢了,兒子又把人家小的給整出血了,張家的人,這會兒估計已經恨死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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