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畔?”冷沁然遲疑的叫了一聲,因爲她看到他表情一變的冷然,確實已經開始懷疑了。
寧畔勾了勾脣,妖孽大概就在於他的笑確實可以顛覆蒼生吧。
“容大少爺,倒不知道你怎麼成了一個名偵探,還真是有些讓我大跌眼鏡啊。”寧畔翹着腿,卻依舊的淡然,“不如說說你是怎麼懷疑起我的,話說你還記得我嗎?”
容劍成覺得寧畔的問題實在是太過於奇怪:“我爲什麼要記得你?我們認識嗎?”
冷沁然看到寧畔的笑容又加深了,自己的心裡也不禁是一痛。寧畔現在到底是因爲什麼,而變成了這副模樣。
容劍成不記得寧畔這再冷沁然的眼裡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爲容劍成的失憶並不是什麼病發造成的,他的症狀是失去了一切有關於冷沁然的記憶。
這就好比在你的記憶力直接抹殺一個人一般。如果直接刪除這個人的記憶,那麼他的大腦很明顯的就感覺到有一點不對,事情是忘不掉的。所以往往爲了忘記冷沁然,他的大腦自動刪除了與冷沁然一切相關聯繫的人。
而之前與寧畔的聯繫也不過是因爲冷沁然而已。
真要是說起沒變的記憶,那就是初中那一會兒,寧畔跟他與冷沁然是同學,將冷沁然排除,這個關係沒有任何的障礙。
但是寧畔當時的模樣與現在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我記不記得你有那麼重要嗎?”
“是的,沒什麼重要的。”寧畔看着容劍成的一臉狠厲,明白自己的舉動將這個男人惹惱了一些,不過他轉頭跟冷沁然道歉道:“對不起冷沁然,今天把你這麼狠的嚇到了。不過我並不是真的要那麼做,你明白嗎?”
冷沁然傻愣愣的搖了搖頭。
她現在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寧畔要綁架金一笛和冷悅冉來威脅他。
寧畔突然開始說起了冷沁然所不知道的事情:“其實我在跟你表白失敗之後,就決定出國鍛鍊一番了。畢竟我也想明白我跟容劍成的差距究竟在哪裡。而在美國一個人闖蕩的幾年裡,我明白了要像他這樣的做成自己的公司到底是有多不容易。當我回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晚了。不禁晚在讓你動心的晚了,更晚在得到你身體的也晚了……”
“所以你想用這種方式來將她奪走?”容劍成好笑的問道,其實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一切他都不相信。從他愛上冷沁然的時候起,任何男人的攻略性鬥毆讓他清楚的明白,保護冷沁然,只有他自己纔信得過。
“不是的,本來之前就對你說過了,你幸福我就覺得很開心了。現在回來不過是想讓你看看不一樣的我,成功的我,沒想到你卻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抱着祝福的心態了,也沒想過回去找你聚一聚,因爲這場感情的戰爭裡,我早就輸了。”寧畔說道這裡有些苦悶的笑着,這讓冷沁然覺得有些心疼的是,寧畔的樣子好似又回到了當初喜歡上冷沁然的純情,“不過因爲當時也考慮到你的現狀,我有些擔心,所以還是派了偵探去調查那幾年發生的事情。才發現了任青這個可怕的女人……”
“你是說?”冷沁然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寧畔。
“是的,因爲我發現任青的一些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且完全違背了我之前幾十年學的科學理論。但是當那個偵探死的時候,我實在是有些擔心了。之前你逃到國外我也覺得還好,起碼你安全了許多。但是容劍成跟過來的時候我還是不放心了。”
“你這不過是擔心我對然然動手動腳嗎?”容劍成冷笑一聲,“勸你不要想太多了,她就是我的女人。”
寧畔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說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自以爲你待在她的身邊才讓她最是安全!但是就是你將災禍一次又一次的帶到她的身邊!你知道任青現在多渴求容家的力量嗎?你之前先是許諾,還給她嚐了下甜頭,現在你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難道不會急嗎?她因爲你兩個星期的不見,開始各種搜查你的事情,很快就要查到那個鎮子了。而你卻還是慢悠悠的享受着欺負她。”
“其實他也沒欺負我什麼……”冷沁然看着幾近要打起來的兩個男人,又當起了和事老。
“算了,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但是綁架的事情其實我只不過想給你們一個警告。就算容劍成今天沒有完成賭約,我自然還是會出現坦白身份,並且將你們帶過去見那兩個人。不過後招你們自己得去考慮了。任青那個女人可不簡單。”
這一次容劍成沒有再說些陰陽怪氣的話了。
他當然有些不能理解寧畔所表現出來的對他的熟悉,但是他也同樣的明白自己確實忘記了任青這個女人的一些小動作。
關於聯姻的事情,他已經低估了任青的野心。而他現在也是確定了自己絕對要冷沁然這個女人,即使她現在看起來隱瞞的也頗深。
冷沁然表情就複雜了,對於寧畔關心自己的心思她很感動,但是對於他莫名的找了些偵探來調查自己的事情實在無法贊同。
更甚者可以說,自己其實是很反感的。
她看着寧畔,寧畔那絕美的臉上顯得有些憂鬱的色彩,那樣看着她似乎也是想要得到她的原諒,她嘆口氣說道:“先讓我看到一笛跟小一吧。如果是擔心我們的話,你大可不必做到這種程度。說實在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寧畔點點頭,說要帶兩個人去金一笛和冷悅冉下榻的酒店。
冷沁然也有些慌張的看見他們,不管寧畔其中到底是有幾個真心誠意,但是看到安全的人她也就放心了。
“爲什麼真的會有一個那麼多人的那啥party?”走的時候冷沁然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說實在的那個玩意兒實在是太噁心了。
寧畔好笑的回道:“那是那個情趣旅館的慣例,419這個房間就是多人party的一個會場。所以你們進去的時候是那樣,而且那個房間特別亂,所有人都是磕了藥去的。”
冷沁然才明白自己和容劍成是被坑了一次,怪不得那個服務員的表情那麼奇怪。
本來聊了會兒天心情變的輕鬆了許多,結果令人覺得驚訝的是,到了房間,本來應該是乖乖待在裡面的兩個人卻是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