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戲你可是主角,我已經說了很多次,要緊緊跟在我身後!”曹慎白了一眼郭芙蓉,強忍着噁心斥責道:“結果你是轉眼就忘啊!”
“大哥……”張越澤瞄了一眼郭芙蓉,笑嘻嘻地說:“你也別怪他,人家剛纔發騷了,當然要把正事放了一放了!”
許紹輝插了一句:“你怎麼這麼說,郭大姐可是天天發!”
張越澤隨即應和道:“所以他從來不幹正事!”
郭芙蓉裝作沒有聽到這兩個人的話,低着頭來到曹慎的面前,腳尖不斷踢着踢上的石子,輕聲說道:“大哥,人家今天……可都是爲了你……”
“少他娘廢話!”曹慎一把將彭永澤推到郭芙蓉的懷裡,不耐煩的說:“他是你的了!”
彭永澤早就知道藍蒼幫有這麼個貨色,也知道郭芙蓉與衆不同的性取向,心中當即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磕磕巴巴的問:“你……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啊!讓你爽!”郭芙蓉對待彭永澤可沒有那麼客氣,再加上剛被曹慎給教訓了一頓,心情多少有些不痛快。他揪住彭永澤的衣領,粗暴的向樹林裡面拖去,嘴裡同時說着:“你要感到幸運,我郭某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彭永澤叫罵了一聲,隨即絕望地呼喊了起來:“救命啊!”
郭芙蓉回頭看了看彭永澤,冷笑着說出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郭芙蓉雖然外表女性化,而且身材瘦弱,力氣卻是大得很。彭永澤在正常情況下也未必是對手,何況此時負傷在身,只得不斷的扭動着身體,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拖曳的痕跡,同時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嘶喊。
曹慎嘆了一口氣,衝着郭芙蓉離開的方向擺了擺頭,吩咐張越澤:“快點去吧!”
張越澤登時擺出了一張苦瓜臉:“大哥……還是……讓別人去吧!”
“既然事先都已經安排好了,不要事到臨頭還討價還價,否則……”曹慎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否則我讓郭芙蓉下一個就臨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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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我這就去!”張越澤再不敢拒絕,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數碼攝像機和照相機,緊緊的跟在了郭芙蓉的後面,藍蒼幫的隊伍裡面隨即發出了一陣鬨笑。
“接下來就耐心等待吧!”曹慎挑了個乾淨點的地方坐了上去。
樹林深處傳來彭永澤痛苦的叫喊,在藍蒼幫和飛虎堂身上引起了不同的反應。前者是一個勁的起鬨,後者則是滿面的尷尬和羞慚,有自尊心比較強的成員立時便將頭低了下去。
從這一刻開始,飛虎堂便正式瓦解了,因爲曹慎的這一招使得沒有人還願留在飛虎堂。
足足過了一個半小時,張越澤才從樹林裡面出來,將帶子和存儲卡交給曹慎:“完事兒了!”
“辛苦你了!”
“大哥,話說,這攝像機和照相機的質量真不錯,是明天科技的新產品。高清效果、電池支持長時間攝錄,還附送超大容量存儲卡……”張越澤不想提剛纔看到的一幕幕,只是忙着給明天科技做起了廣告:“咱們有機會應該多拍點照片和視頻,當然應該拍正常的男女,我本人勉爲其難可以做男主角……”
曹慎沒理會張越澤,收好錄像帶和存儲卡,帶着幾個骨幹走了進去。
藍蒼幫的成員過去都拿郭芙蓉不當回事,此後則產生了一種敬畏情緒,見到郭芙蓉至少保持半米距離。
看着這位公子爺的慘狀,曹慎多少動了一些惻隱之心,走過去將肩膀復位。
曹慎冷笑一聲,問彭永澤:“有什麼感想嗎?”
“你……”彭永澤咬了咬牙,沒敢把髒話說出口,只是帶着哭腔喊了一聲:“你給我去死!”
“不愧是彭大少爺,都落到這般田地了,說話還這樣橫!”曹慎微微搖了搖頭,毫不留情地嘲弄道:“允許我提醒一下,你現在是耗子鑽牛角——死路一條;風箏斷了線——搖搖欲墜;飛行員跳傘——一落千丈;道士遭雷劈——作法自斃;晴天下雹子——大難臨頭了!”
“你……我……”彭永澤咬了咬牙,又哭了起來,過了好半天沒有說話。
張越澤等人在旁邊高聲鬨笑起來,長時間以來被彭永澤壓制而產生的憤懣,在頃刻之間一掃而空。此時的彭永澤已經沒有了衙內的威風,完全就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子,驚恐的雙眼充滿了淚珠,用複雜的目光看着在場的所有人。
“廢話就不說了,我對你有三個要求……”雖然曹慎對待自己的敵人素來下手無情,但卻沒有落井下石的習慣,看着彭永澤的樣子,說話的聲音緩和了下來:“第一、解散飛虎堂;第二、永不與藍蒼幫爲敵;第三、離開這座城市……”
“我偏不!我憑什麼聽你們的!”彭永澤哭着反駁道,只是因爲沒有了底氣,聽起來倒像是小孩子在撒嬌。
曹慎不得不硬下心腸,拿出錄像帶和存儲卡晃了晃,一字一頓的告訴彭永澤:“既然這樣,我就把這些全都發到網上去!”頓了頓,曹慎又說:“不過,這倒算是幫了你,保證你可以一夜成名!”
後世的互聯網充斥了各種照片和視頻,尤以香港的陳老師在艱苦條件下,以手機拍攝的一系列反應娛樂圈私生活的作品爲最有名。陳老師純粹是爲了個人能到達藝術的更高境界,根本沒想到把作品給大家分享。但這系列作品無意間的外漏,卻給許許多多的人提供了靈感,他們爲了出名炮製出各種各樣的照片和視頻,以至於這兩樣東西漸漸變得越來越不值錢。
不過這個年代,還沒有人這樣做過,曹慎帶着前一世的所見所聞,在這一世實行了一遍,倒也算是領導了一個潮流,儘管當事人是被迫的。
彭永澤聽到這話,心中登時就是一驚,幾乎本能的質問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以爲自己憑着父親這個後臺,就能在偌大的濱海市縱橫捭闔?”曹慎不屑笑了笑,很想告訴彭永澤,朝裡和軍隊高官都是自己的後臺。不過曹慎覺得沒必要讓彭永澤知道太多,於是最後只說:“退一步講,我和你說過的,在法律面前要講證據!你憑什麼斷定是我乾的?就憑我在這裡和你說了這麼幾句話?誰聽到了?”曹慎說到這裡,問藍蒼幫的人:“你們聽到我跟他說什麼了嗎?”
在場的幾個成員一起搖頭:“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