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你還是想殺我嗎?”優曇嘴角微勾,淡淡一笑,那絕美的臉頓時給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看着她那絕美的臉,若蘭氣的渾身發抖,那眼神簡直是恨不得把優曇切割成碎片,一片片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女人!
“他們害怕閣主,我可不怕!”話音落地,若蘭猛地握起手的長鞭,想也沒想直接朝着優曇的臉劈去。
那張臉,是那麼的好看,好看的讓她恨不得撕爛!
若蘭猛地朝着優曇抽去,不到一秒的功夫,優曇四周的樹木已經被她抽的七倒八歪,而一旁圍觀的人更是在此刻跑的遠遠的,生怕被她的長鞭殃及。
看着她手的長鞭,優曇下意識的眯起了眼,正準備召喚魔法棒出來,卻又把咒語活生生的給嚥了回去。
她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爲了歷練麼?如果用了魔法棒,那還叫做歷練嗎?
眼前這長鞭,無疑是她最好的歷練工具啊!
威力強大,速度又快,最重要的是,這長鞭還會繞彎,如果身體的速度不夠快的話,她的臉,她的胳膊,還有她的腰,很有可能直接被這長鞭給抽爛了。
越是危險,人的注意力才越是集。
陪着若蘭試練下來,優曇沒有被一鞭抽,可同時,她們兩個都不禁有些氣喘吁吁了。
一個是抽的累了,一個則是躲的累了。
若蘭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死命的往優曇身抽。
爲了護住自己的臉,保住自己的性命,優曇自然是不顧一切的躲。
不知不覺,優曇的魔力果然升了不少,隨着若蘭的鞭子,優曇只感覺自己體內的熱氣越來越鼓,越來越脹,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破體而出般。
還記得之前升級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在優曇準備升級時,頭頂的長鞭突然落下,她措不及防,只好是急忙側過身,朝着旁邊飛快的挪了過去。
長鞭劃過她的鼻翼,犀利的將她那飄揚的長髮切了下來。
髮絲被斷,優曇頓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緊接着,她急忙召喚出了魔法棒。
不管怎麼樣,護住自己的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見她頭髮斷了,一旁的兩撥領頭卻是慌張到了極點。
啊啊啊,這怎麼可以呢?
要知道閣主大人剛剛纔派金鳥前來傳過話,如果眼前這個新來的女生少了一根毫毛,他們得給她陪葬。
如果閣主大人知道了她的頭髮被削斷,那閣主大人一定會把他們折騰的生不如死!
閣主大人的話,他們居然沒有做到,這不是明擺着和閣主大人做對嗎?
想到這裡,一旁的領頭急忙前止住若蘭的行爲。
媽呀,這頭髮多好看啊,結果這樣被削斷了。
如今,看着那斷髮,衆人彷彿看見了自己的命危在旦夕。
但願閣主看在是若蘭造成的,不會責怪他們……
一想到閣主,那爲首的兩位領頭頓時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他們惶恐不安的對視了一眼,似乎從地的斷髮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這次讓你躲過了,下一鞭可沒那麼好躲了!”說完後,若蘭猛地揮起長鞭,惡狠狠的朝着優曇的方向揮了過去。
在這一瞬,那兩位領頭急忙撲了去,一邊握住若蘭的手,一邊奪過她的皮鞭道:“不行啊,若蘭小姐,如果她被殺了,我們真的會被閣主大人治罪的。”
“閣主大人吩咐過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她,讓她毫髮無損!”
“若蘭小姐,求您看在我們的面子,放了她這一回吧。”
因爲優曇的魔力等級幾乎爲零,所以那羣領頭的自然是看不好優曇,起靠優曇,他們覺得求若蘭更靠譜,說不定若蘭看在他們平日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模樣,會一時心軟呢?
然而,他們卻想錯了。
他們的求饒,只是讓若蘭更加的憤怒而已。
在這個女生沒來之前,她若蘭一直都是五星曆練場的公主,除了閣主外,誰對她不是恭敬有加?
可是這樣的一個身份,在這個新人到來後,一切都沒了。
保護對象,如今變成了她;那羣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奴才,如今卻倒戈相向?甚至還讓她放過她?
笑話,她若蘭一直都是言出必行,說到做到,要放過眼前這個女生,簡直是做夢!
“今日不是你死,是我亡!”話音落地,那若蘭猛地揮開身邊的狗腿子,朝着優曇猛地劈去一鞭。
長長的皮鞭劃過空氣,猛地墜落,猶如千斤墜般,威力之大,簡直讓優曇望塵莫及。
這鞭子也是件不錯的兵器啊……
嗯,回去以後,她一定也要去弄一條像樣的鞭子!
優曇催動風魔法,一邊給自己加速,一邊研究着眼前的長鞭。
在風咒的加速下,優曇的身形像是一團迷霧般,叫人無法看清。
若蘭瘋了一樣的朝着四周揮去,可實際,她除了優曇的虛影外,其餘的什麼也看不清。
“我劈,我砍,我抽……”若蘭氣的直跺腳。
明明看到她站在那裡,而她也是使足了力氣朝着她抽,可爲什麼每次皮鞭都她的身形慢了一步?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女生她皮鞭的速度還要快?
不,不可能的,算是風魔法師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在若蘭爲抽不到優曇而生氣時,一旁的旋風突然刮到了她的身邊,若蘭只感覺手背一痛,頓時驚慌的鬆開了皮鞭。
鬆手的那一瞬,優曇卻已經將皮鞭從她手奪了過來,飄回原地細細把玩。
看着手裡的皮鞭,優曇好的皺起了眉,心裡暗道,這皮鞭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爲什麼抽起人的時候威力卻是那麼的大呢?
在這裡面,明明所有的魔法,魔咒什麼的都被減弱了,有些甚至直接被縮小化到無,可是,她的皮鞭卻是厲害至極,不管是輕輕的抽,還是用力的抽,那威力都是不容小覷的。
既然魔法和魔咒都被縮減了,那唯一能解釋的只有眼前的這根皮鞭了。
莫非,這皮鞭當真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