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等我回來。 ”歐珀心疼的在她脣邊落下一吻。
海風呼呼作響,吹起歐珀那散落着的三千青絲,顯得他既張狂,又邪魅。
然,下一刻,本波濤洶涌的海面瞬間變得驚濤駭浪,浪花席捲,足足有十米之高。
一道道殘影閃過,緊接着,隱約可見一串串的血珠子掉進海里,瞬間消失不見。
別墅裡。
粉色的大牀,優曇靜靜的躺着。
然,空氣,卻瀰漫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聞到熟悉的血腥味的那一刻,優曇一雙血紅的眸子瞬間睜了開來,猛地從牀坐起。
身邊,是蒼狐愧疚的眼神,以及那渾身染血到昏迷不醒的歐珀。
“他怎麼了?”一個撲閃,優曇頓時朝着一旁的歐珀撲了過去,血眸漸漸轉化成紫色。
漂亮的紫眸裡,滿是心疼。
“老大被人設計陷害了。”蒼狐心疼的看着歐珀,眼睛裡隱約有晶瑩在閃爍。
都是他不好!
要不是他了敵人的奸計,老大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陷害?誰幹的?”看着歐珀那受傷了的胳膊,優曇一雙紫眸變得冷漠而嗜血,那好看的紫眸裡沒有一絲溫度,冷漠的像是寒池下面的千年寒冰一般。
朗基努斯之槍憑空出現,握在她的手,猶如一柄利劍般,和她一樣,散發着攝人的寒氣。
“嫂子,都是我不好,我聽信了謠言,害了老大。”蒼狐悲傷的握着優曇的手,眼滿是懊悔。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和我說清楚啊。”優曇焦急如焚的看着蒼狐,眼滿是困惑。
這天下,有誰能將歐珀傷成這樣?
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蒼狐會說都怪他?
而歐珀又是揹着自己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爲何會被傷成這樣回來?
“有人故意將老大騙去了東海,而且,還有個女人故意變成了您的樣子,勾引了那東海的太子,東海太子黃塍對那假冒您的女子心生愛慕,可不曾想,老大又到了東海,見到那一幕,頓時打了起來,那東海太子技不如人,最後竟用毒,老大是因爲分心,所以才了那賊人的毒。”蒼狐一邊抹淚,一邊悲愴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歐珀道。
“海妖王——黃塍!”優曇惡狠狠的從牙縫裡面擠出這幾個字!
與此同時,一道殘影閃過,優曇已消失不見。
很快,那一抹妖豔卻充滿了憤怒的身影出現在了那大海的方。
望着腳下那遙望無邊的大海,優曇一雙冷冽的寒眸猛地眯起,一道如太陽般的光芒從半空落下,自她手朝着腳下的大海猛地劈去。
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大海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海水,深不可測,可是這般的深不可測,卻硬是被她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那間留着的走道,像是專門爲她而設的那般。
海底,一羣海妖們正在尋歡作樂。
琴瑟和鳴,美酒相伴,身邊還有無數的美人魚做伴,這樣的日子,當真是閒逸極了。
可是這般的閒逸,讓他有了“找死”的念頭!
看着那被團團圍在間的太子殿下,優曇一雙如霜的眸子慢慢的眯了起來。
“太子殿下,那人了您的毒,相信不過今日,必死無疑。”
“那小娘們簡直是不知好歹,居然如此的不識擡舉,得罪了太子殿下您。”
“是,得罪了我們家太子,還想活命不成?”
“太子看了她,那是她的福氣,結果那小娘們居然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和我們太子爲敵。”
優曇恍若無聞,指尖輕輕一挑,一道細微的波紋從她指尖彈了出去,將說話那人的酒杯直接擊碎;“你口那不知好歹的人,可是我?”
聞聲,那人猛地轉過頭,見來人是優曇,頓時沒臉沒皮的笑了起來:“呦,太子殿下,這美人還是識擡舉的,這不,立刻回頭找您來了。”
“美人……”那太子見了優曇,頓時色眯眯的朝着優曇快步走了過去。
當初第一眼相見,他覺得這女子身沒有一處是不美的,處處存在漫不經心的誘惑和小小心機的挑逗,但最美的還是她當時對自己露出的那一抹妖嬈的笑,讓人一眼看過去,不知怎的便被她給勾引到了,最後,幸福的連心花都開了!
美人啊,簡直太美了。
自從見到她第一面開始起,他喜歡了她。
他身爲東海的太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這樣的女人,他卻從未見過。
高傲,冷漠,迷人,簡直是一座冰雕的美人。
可同時,她又妖嬈,嫵媚,讓他心血澎湃,爲之臣服,癡迷。
正是這樣雙性格的美人,讓他徹底的癡迷了!
“是你用暗器傷了我夫君?”優曇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神情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夫君?
東海太子微微眯起眼眸,想起那日看到的男子,頓時覺得心氣不打一處來。
不,那樣的男人,怎麼配做她的夫君?
她的丈夫,她的男人,應該是像自己這般的纔對!
“美人,拋棄他,跟我在一起吧。”那東海太子不知死活的朝着優曇走去,在他即將走到優曇身邊三丈內時,他突然發覺,身邊的氣息,彷彿變了,冷冽的寒氣充斥着整個大海,一向恆溫的大海,此刻居然變得像是零下一般,甚至,那攝人的寒氣簡直快將海水凝結成冰。
“你……你在做什麼?”當那東海太子發現身邊的寒氣和優曇有關時,他的雙腳,已經被寒冰凝結在了地。
“做什麼?當然是爲我夫君報仇,你對他下毒,傷了他的手臂,難道,我不該還手嗎?”優曇冷冷的笑了笑,只見她那纖細的手慢慢的擡了起來,然後,在空凝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輕輕的在那東海太子面前晃了晃。
見自己無法動彈,且,匕首又在朝着自己慢慢靠近,頓時,那東海太子只感覺褲子裡一熱,好像有什麼黃黃的東西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