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麼做的話,我們能夠賺到的錢就會變得比較少,甚至有可能變得非常的少。”
“丁重山一開始的時候開出來的,價格肯定是比我們高的,但是高不了太多,我們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只能夠跟着漲價,但是丁重山肯定不可能只漲一次的價。”
孫鐵非常的頭痛。
一般的人的話,自己和馬平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面,有的是各種各樣的方法對付這樣子的人。
有的人可以用檯面的辦法來解決,有的可以用臺下的辦法來解決。
丁重山或者丁小香的來頭非常的大,而且這一次收魚蝦蟹的生意,直接放出風聲,和石角村這裡的石廣明一家進行合作,還有的就是和鎮子的鴻運酒樓的劉剛劉磊他們家進行合作。
臺下的那些小手段對別的人有用處,但是對丁重山和丁小香來說,真的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剩下來只有臺上的那些手段能夠用的上,換一句話來說,這不是大家只能夠正兒八經的拼做生意的手段。
丁重山是搶生意的人,一定會漲價來搶生意。
自己和馬平唯一應對的手段只有一個,那就是跟着一起漲價,而且長得比丁重山要更高一點,這樣才能夠保住手上的這些魚蝦蟹。
這麼幹雖然有用處,但是,成本一下子就會漲上去,每天賺到的錢就會變少。
如果僅僅只是一次兩次的話沒什麼問題,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丁重山不可能只漲一次的價,很有可能今天漲一次,等到明天又漲一次,逼着自己兩個人一直不停的往上漲價,成本就會飆升,甚至最後賺不了錢。
“我們能夠有什麼好的辦法呢?我們唯一的辦法真的就是隻能夠跟着漲價。”
馬平非常的頭痛,這樣子的方法真的是非常的簡單,但是非常的管用,最關鍵的是自己和孫鐵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掙的就是隻能夠跟着漲價,但是漲價的最大問題就是收購的價格高了,利潤就變少了。
一兩次漲價自己和孫鐵都能夠扛得住,如果一直這麼下去的話,自己和孫鐵就會非常的麻煩,甚至很有可能是賺不到錢。
“我們這些年賺的錢可不少,我們手上的本錢肯定是足夠的。”
“丁重山想要這麼幹的話,那就是和我們拼本錢拼流動資金。”
“丁重山生意做的確實是非常的不錯,確實是賺了不少錢,但是想要和我們比的話,差的還是有點遠的。”
“想要扛過我們,想要搶我們手上的生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是必敗無疑。”
孫鐵冷笑了一下。
丁重山做生意其實做的真不錯,但問題的關鍵是自己和馬平又不是什麼善茬,事實上自己和馬平的生意做的比丁重山還要更好,賺的錢比丁重山要更多。
非得要拼價格的話,自己和馬平肯定是不擔心,或者說自己和馬平肯定是能夠贏下來。
“孫鐵。”
“你這個話正常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我們的生意確實是做得比丁重山要好,而且要好很多。從這個上來說的話,我們肯定是能夠扛得下來的。”
“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丁重山是誰的老子。”
“這個事情肯定不可能僅僅只是丁重山的事情,肯定就是丁小香,包括趙大海的事情。”
“丁重山只不過是出面來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的人。”
“打價格戰需要的就是流動資金,我們一般做生意的人雖然有錢,但是手上不會留太多的現金。”
“只是丁重山的話,我們真的是用不着擔心,但是如果加上丁小香,特別是加上趙大海的話,那可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有了趙大海的支持,丁重山手上的那些現金,那可不就是一點半點的事情的了,那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這麼一來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馬平長嘆了一口氣,眉頭擰成了一個巨大的疙瘩。
這個事情就是最麻煩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僅僅只是丁重山的話,自己和孫鐵真的是一點都用不着擔心,而且是百分之一百的有信心你一定能夠贏下來。
問題的關鍵在於丁重山有丁小香有趙大海的支持,這就是一個麻煩的不能夠再麻煩的事情。
孫鐵的臉立馬黑的不行。
趙大海每天都能夠釣到非常多的魚,每天都能夠賣掉這些魚拿到錢,而且這些錢據說全都是現金,從這一點上來說的話,自己和馬平的手裡面雖然有足夠多的錢,但是這得要看和誰相比較,和趙大海這樣子的每天都有大量的現金進賬的人比的話真的是比不了,甚至自己和馬平兩個人過去二十年賺到的錢都比不上趙大海。
“馬平。”
“丁重山其實根本就用不着用什麼複雜的競爭的手段,真的就像我們剛剛說的這個樣子,每天都往上漲一點的價格,這麼一來我們就必須得要跟着漲價。”
“丁重山是從我們手上搶生意的,漲的這些價格他根本就不在意,或者說早就已經做好準備,就算是暫時的虧本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不一樣的地方是我們本來就是賺錢的,每漲一次價就等於我們賺的錢變少了,時間長的話我們拖都得要拖死掉。”“我們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對手。但是那手上的流動的資金並不算是太足,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我們相比,搶不了我們的生意反倒是拖死了他們自己,但是趙大海手上的現金實在是太多了一點,我們很有可能真的是扛不住的。”
孫鐵的臉色越說越難看,一開始的時候自己真的是有點不太在意,就算丁重山真的開高價搶生意,自己都不是特別的擔心,但是現在來看這個事情非常的麻煩,甚至自己和馬平扛不下來。
“丁重山有趙大海的支持的話,不要說是我們了,就算是很多人都扛不住。”
孫鐵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丁重山就是用這樣子的方法來講自己和馬平手上的這些生意,這麼一來,自己和馬平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甚至拖的時間長了根本就拖不下去。
“丁重山肯定就是這麼幹的,但是他開出了價格來,而且是打開門做生意的話,收的可就不僅僅是我們這些魚蝦蟹還會收掉別的人的那些魚蝦蟹。”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或許都可以忍忍,但是時間長了,別的那些同行肯定是忍不了的,我們可以等一等,看看情況怎麼樣。”
“說不定我們可以聯合其他的人一起來對付丁重山,真的是這樣的話,丁重山就算是有趙大海的支持,就算是真的有三頭六臂都不可能贏得下來。”
“又或者說我們其實可以提前和別的那些同行說一下這個事情,直接開門見山的告訴他們丁重山在這裡開高價格收魚蝦蟹的話,影響的可不僅僅是我們還包括全部的人,抓緊點時間得要趁早解決丁重山的這個問題,要不的話最後誰都佔不了好處,誰都佔不了便宜。”
馬平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和孫鐵兩個人對付丁重山的話有點夠嗆,或者說自己兩個人沒有必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孫鐵琢磨了一會,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不管什麼樣子的人做生意,特別是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做生意的話都必須得要小心注意同行。
丁重山可不是第一天待在碼頭這裡的,事實上已經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但是從來都沒有開門做生意顧慮的就是這個事情。
這就意味着丁重山非常擔心的就是石角村碼頭這裡的全部的同行一起對付他,既然這個樣子,自己和馬平就可以從這一方面入手,說不定真的是能夠對付得了丁重山。
用不着自己和馬平兩個人單獨面對丁重山特別是用不着單獨面對丁小香和趙大海,這纔是最讓人頭痛的兩個對手。
“馬平。”
“你的這個說法非常的有道理,看樣子等着明天晚上或者是找個時間,我們就必須得邀請同行們吃個飯,和他們好好的說一說這個事情。”
孫鐵非常贊同馬平說的這樣子的一個方法,真的是可以聯合起來,甚至是提前聯合別的那些同行來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大家一起把丁重山趕走。
人多力量大,不管在什麼樣子的時候,都是成立的,至少大家聯合起來的話,丁重山的壓力一定會非常大,不管是什麼樣子的人,在什麼樣子的地方做生意都不敢得罪全部的同行。
“我們明天就找那些同行又或者是乾脆等幾天的時間,看看情況怎麼樣再說?說不定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的複雜?”
“現在就去找那些同行的話,這些同行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甚至說不準得要我們讓出一定的市場份額,要不的話就不幹這個事情,畢竟誰都不想要輕而易舉的得罪丁重山,特別是得罪趙大海。”
“要知道趙大海釣到的魚,誰不管是誰,就算是知道收不到,趙大海手上的那些魚蝦蟹,都不可能和趙大海撕破臉皮的,更不用說趙大海現在賺的錢非常多,有的是實力,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的話,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得罪趙大海。”
“等着過段時間,等着丁重山在這裡收魚蝦蟹,影響到他們的生意影響到了他們賺錢後,再把他們這些人全都聚集過來,大家商量一下怎麼對付趙大海,對付丁重山會更加靠譜一點,那個時候這些人才會真心實意的和我們一起琢磨怎麼對付丁重山和趙大海。”
孫鐵有點猶豫,現在丁重山甚至還沒有開始在碼頭這裡收魚蝦蟹,對自己和馬平沒有影響,對碼頭這裡別的那些同行更加沒有絲毫的影響,現在這個時候就去找這些同行商量怎麼對付丁重山怎麼對付趙大海的話,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或者說別的人根本就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甚至連來吃飯都不一定會來。
“行!”
“這個事情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現在真的是用不着馬上去找那些同行,得要等着這些人的生意受到丁重山的影響後,再去和他們說這個事情,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的了。”
馬平琢磨了一下,覺得孫鐵說的沒有錯,現在這個時候去找這些同行,沒有什麼用處,這些人鐵定是會有着各種各樣的想法的,一個就是很有可能得要讓自己和孫鐵付出一定的代價,另外一個更加重要的就是這些人真的不會輕而易舉的得罪趙大海。
“孫鐵。”
“我們真的是可以多觀察幾天,看看情況怎麼樣再說,但是我怎麼總覺得這個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的呢?”
馬平扭頭看了一下碼頭前頭最大的店鋪,丁重山現在這個時候就在那個地方,而且肯定是在琢磨着怎麼搶自己和孫鐵手上的這些市場份額和魚蝦蟹。
提高收購的價格肯定是其中的一個方法,而且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法,但問題的關鍵是自己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丁重山做了多年的生意,不可能僅僅只有這麼一點手段,另外一個是丁小香又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手,更不用說這背後站着趙大海這樣子的釣魚釣的非常厲害賺錢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僅僅只有這樣子的一種方法。
馬平越琢磨越覺得事情真的是有點不太對勁,真的是覺得這個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複雜得多。
“馬平”
“我知道你確實是非常擔心這個事情,甚至覺得想要對付丁重山容易,但是想要對付趙大海非常的不容易,但是我還真的是想不出來,丁重山除了漲價收購漁家蟹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孫鐵是真的想不出來,丁重山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用來對付自己和馬平。
“我怎麼能夠想得到的呢?如果我真的想得到的話,我就知道丁重山或者丁小香趙大海他們怎麼對付我們的了嗎?”
馬平搖了搖頭,自己真想不出來丁重山會使用什麼樣子的方法,只是本能的覺得漲價只是其中的一種方式,而不是唯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