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還算不錯,菜美酒美味道佳,雖然樊銘璐再次藉着酒意向黎然表達了愛慕之情,但黎然卻沒有任何表示。
也不是黎然不想表示,畢竟是同學一場,如果把話說的太絕,估計兩個人連朋友都沒得做,這一世他把感情看的更重,他對樊銘璐也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就是單純的同學情感。
吃完了飯,黎然來到了餐廳的吧檯把錢付了,雖然樊銘璐一再強調是自己想請黎然吃飯,但是黎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都說了今天晚上我請客的,最後怎麼是你花錢呢,有錢了不起啊!”樊銘璐撅着嘴說道。
“等以後有機會的吧,今天這瓶酒確實是有些貴了,下次我們找個經濟實惠的飯店你再請我好不好?”黎然笑着說道。
“那行吧,就這麼說定了,下次一定我請!”
“恩,下次一定。”黎然回道。
正說着,黎然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喊他。
他轉過身去,看着遠處的身影向他跑來,直到這人離的近了,黎然纔看清來人是宋玉濤。
黎然笑着打招呼道:“宋總,你怎麼來了?”
“黎總莫怪,剛剛是我晚了一步,要不然在自己家的飯店吃飯怎麼還能讓你花錢呢?”
宋玉濤喘着粗氣說道,畢竟身材比較臃腫又缺乏鍛鍊,跑了幾步以後他喘得要命。
“吃飯花錢天經地義,再說了,宋總開門做生意哪有吃飯不給錢的道理,我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
“行,客氣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這點小錢估計黎總也不在乎,這樣,你剛剛喝的那瓶酒,我聽他們說你很喜歡,我這又給你拿了兩瓶,黎總不要推辭,給個面子拿回去嚐嚐。”
他說完黎然纔看到宋玉濤的手中拿着兩瓶紅酒,聽他的意思應該也是拉菲,但具體的年份並不清楚,估計應該不會比晚上喝的那瓶差。
黎然本意沒想收下,畢竟這兩瓶酒的價格也不菲,宋玉濤也不會拿兩瓶差酒來送人情。
但是實在拗不過他,宋玉濤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黎然見他說的真誠,也就沒再推辭,把酒收了下來。
“那我就謝謝宋總的一番美意,酒我就收下了,有機會我請宋總吃飯。”
“吃飯也應該是我請客纔是,誰讓咱就是幹這個的。”
“黎總,這位美女是?”宋玉濤指着樊銘璐問道。
“這是我同學,她聽說這家西餐廳的味道還不錯,就想過來嚐嚐,沒想到居然是宋總的產業,看來想要在長吉吃點好吃的,還的是玉濤集團說的算啊。”
“黎總說笑了,不過不是我老宋吹牛,長吉市的餐飲生意,我老宋要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不過這也的仰仗黎總的公司幫忙推廣啊。”
“好了,我們兩個大男人就別在這互相吹捧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有機會咱們再聚。”
“黎總你先等一下,我還真有點事要跟你說。”
黎然挑了挑眉道:“宋總請講。”
宋玉濤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黎總今天在飛機上的時候,是不是跟簡林發生了點矛盾?要是事不大的話,我替他求個情,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甭跟他一般見識,我已經說過他了,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保證以後不再犯。”
“誰?簡什麼?”黎然有些疑惑的問道,一時間沒有想起宋玉濤說的人是誰。
樊銘璐在身後捅了捅他,低聲說道:“就是飛機上的那人。”
“啊,我想起來了,嗨,我都沒當回事,我還怕他投訴呢,他要是投訴了,我同學的姑姑說不定工作就丟了,我晚上的時候還想跟你打電話說說情,但是沒打通。”
“咱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嘛,我也嚴厲批評他了,他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工作能力很強,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碰到漂亮女孩子就想跟人家說兩句,我要是沒看走眼的話,今天的這事就因爲你的這位美女同學吧。”
“行,都過去了,既然是宋總的人,咱們就當沒發生過,我也謝謝你的酒了。”黎然擡起了雙手,搖了搖手中的酒。
跟宋玉濤分開後,趙前軍也把車開了過來,黎然對着樊銘璐說道:“去哪,我送你。”
樊銘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弄的黎然一頭霧水,不明白她爲什麼發笑。
見黎然一臉茫然的盯着自己,樊銘璐說道:“剛剛那個什麼宋總,他起碼得有三十多歲了吧?”
“嗯,我沒問過,但應該差不多,有什麼問題嘛?”
“他居然跟你說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纔多大,再說你哪大?哪大?我怎麼沒看出來?”樊銘璐紅着臉說道。
“嗨,都是生意上的朋友,給點面子罷了,說的話也別太當真。這兩瓶酒就送給你吧,你幫我送給你姑姑,告訴她事情已經妥善解決了,我再送兩瓶好酒,別讓她對我意見這麼大。”
“幹嘛?你都千萬富翁了,你還怕她對你有什麼意見啊?”樊銘璐笑着說道。
“怕,你沒見她看我的眼神,要不是你在,我估計她都能把我吃了。”
“你懂什麼,她那是心疼我,誰讓你點那麼貴的酒,她還以爲你要吃大戶呢。”
黎然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也是沒喝過嘛,就叫一瓶嚐嚐,哪有她想的那麼複雜。”
“好了,我會跟她解釋的。”邊說樊銘璐又笑了起來。
“你住哪,我送你吧。”黎然指了指自己的車說道。
樊銘璐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瑪莎拉蒂,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車是什麼牌子,但是從外形上來看就應該價值不菲。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失落,過了一會她輕啓紅脣道;“送我回賓館吧。”
“不回家嗎?怎麼住賓館呢?”
“我上大學以後,父母就把長吉的房子賣了,賣了之後我們全家就搬走了,現在每次回來都是跟姑姑坐飛機過來,就是想看看長吉的同學,姑姑到處飛也沒買房子,每次回來都是在賓館對付一夜,不過這樣也挺好,既有點念想,也不至於太過留戀。”
“嗯,這樣也挺好,走吧,我送你,你喝酒了,自己一個人也不安全。”
“你是在擔心我嗎?”
“無論是哪個同學喝多了,我都會這樣對她。”
“膽小鬼。”
說完樊銘璐坐上了汽車,黎然聳了聳肩,沒有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