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權色
提前約翰高蒂這個名字,恐怕每一個美國人都知道,這傢伙因爲犯有謀殺罪曾連續三次被美國政府起訴,但後來都被無罪釋放,以至於美國司法部長痛苦的承認,高蒂接二連三的逃脫法律的制裁,是執法部門的恥辱。
就是這樣一個臭名昭着的傢伙,竟然還登上了美國時代雜誌的封面,成爲一些人口中的教父,這對於美國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高蒂聲稱他經營着一家制衣廠,每年能掙十萬美元,就是這點錢卻讓他過着奢華的生活,穿兩千美元一套的高級西裝,系四百美元的絲綢領帶,喝一千美元的白蘭地,這種鬼話如果有人相信纔是見了鬼呢。
美國的法律很奇怪,明明殺了人,只要你有了足夠的金錢就會請到着名的大律師幫你打官司,在這些人的辯護下,只要警方提供的證據存有一點小小的漏洞,就會被他們充分利用起來,最後的結果就是殺人犯逃脫法律的制裁。這種種事情在華夏人來看,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儘管高蒂的鬼話沒有人能相信,但也沒有人能證明他在說謊,憑着每年掙到的十萬美元,根本就不可能支撐着他過的這種奢華的生活。
美國的新聞媒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吸引人眼球的機會,高蒂自然也成了衆多新聞媒體關注的對象,每次接受採訪,高蒂都會把執法部門狠狠羞辱一頓,一時間高蒂這兩個字成爲黑手黨向政府宣戰的代名詞,新聞媒體很荒唐的稱高蒂爲紐約市的形象代言人。
高蒂雖然很猖狂,但他卻忘了黑手黨祖師爺維啓力的至理名言:他們隨便可以找理由把你殺掉或關起來,他們也是一羣強盜,也有自己的殺手,如果你不得不和他們對抗,那麼你和你的組織必須隱蔽起來,纔有可能與他們周旋到底。
從這句話就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高蒂對政府的威脅是無力的,他其實是在陽光下充當政府的靶子,只不過美國不像當年意大利法西斯那樣動不動搞屠殺,但任何政府本質都差不多,只是方法有點不一樣罷了。
御傑清楚的記得,前世的高蒂此刻正沉醉於跟政府玩法律遊戲不能自拔,後來高蒂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聯邦調查局對他使用了非常手段,特工們先逮捕了高蒂的副手,外號公牛的格拉維諾,並放出風說這傢伙準備要與政府合作,接着又散佈高蒂要除掉格拉維諾的謠言,最後又唆使一名死刑犯在獄中襲擊他,正是這些原因格拉維諾才充當了政府的污點人。
格拉維諾的證詞終於把高蒂送進了監獄,一直到2003年這傢伙才因患白喉癌死在獄中,而此時臭名昭着的高蒂正在與政府玩着法律遊戲,他的事業正處與高峰期。
按理說像高蒂這種人絕對沒有膽量對一個世界級的富豪下手,他也很清楚這些富豪背後的勢力有多麼強大,即便就是綁架或者殺人,也都針對的是一些平民,或者是一些身價不是很高的有錢人,那麼現在他在明知道御傑的身份時,爲什麼還敢綁架他的未婚妻呢?
這一刻御傑想的很多,雖然他有着強大的勢力,但畢竟趙靜和她的母親還在高蒂的手裡,此時他只能採用談判的方式,把趙靜營救出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卻聽說過高蒂先生,我想知道我未婚妻的手機爲什麼會在你的手裡?”
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就像夜貓子叫的笑聲:“原因很簡單,因爲你的未婚妻和她的母親已經被我們請來做客了。”
之前的猜測終於成了現實,御傑心裡儘管有要殺死對方的狂怒,但此刻也只能委曲求全,否則激怒了這些傢伙,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出一大筆錢來,反正他們綁架也是圖財,只要能把人能救出來,就是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錢沒了可以再賺,但人死了可就一切全完了。
“談談你們的條件吧,你們需要我拿出多少錢?纔會把我的未婚妻和她的母親放了?”
“御傑先生,您是一個聰明人,和聰明人合作就要採用聰明的方式,你現在馬上開車到聯合廣場,到了那裡你再打這個電話,我會給你下一步的指示。”
收起電話,看了看圍坐在身邊的幾個未婚妻,御傑儘量用平緩的口氣說道:“趙靜和她的母親被人請去做客了,我現在要馬上趕過去。”
劉莉不愧是國安部的特工,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搶先說道:“趙靜和她的母親被誰請去做客了?”
御傑嘆了一口氣:“聽說過約翰。高蒂這個名字嗎?”
劉莉吃了一驚:“是這個人?趙靜怎麼會招惹到他呢?”
御傑擺了擺手:“趙靜是不可能招惹到他的,原因就是她是我的未婚妻,而我又掌握着巨大的財富。劉莉我需要你的幫助,你馬上動用所有在紐約的關係,查清楚約翰。高蒂極其手下的藏匿地點。”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路燈也一盞盞的亮了起來,御傑飛快的駕駛着汽車向聯合廣場駛去,當他到了目的地之後,幾個電話也打完了,他奶奶的,既然高蒂這個混蛋要招惹我,我要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做了幾下深呼吸,御傑平息了一下憤怒的心情,又一次打通了趙靜的手機,按照手機裡的那個人指示,穿過聯合廣場走進了一條街道,一家咖啡店出現在面前。
對於這個地方御傑是太熟悉了,前一世在美國學習和生活的時候,他就經常會來到這個咖啡店喝咖啡,這倒不是說這家咖啡店的咖啡有多麼香,關鍵是這家咖啡店的環境非常好,裡面佈置的也很舒服。
推開咖啡店的門,御傑按照電話裡的指示,在左邊第三張桌子坐了下來,一個身穿白色制服的侍應生走了過來,在和御傑對視三秒鐘之後,侍應生露出了職業的微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一定就是御傑先生吧?”
御傑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侍應生只是一個小嘍囉,像這樣的人御傑自然是不會和他羅嗦的。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御傑,請你現在就帶我去見我應該見的人。”
“oK。”侍應生向御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向店後面走去,御傑四處看了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家用教堂改建而成的咖啡店,竟然是黑手黨的一個黑窩點,由此可見,這些傢伙的勢力有多大了。
穿過咖啡店,侍應生領着御傑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棟樓的三樓,有節奏的在一扇門上敲了幾下。門被打開了,裡面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彪形大漢。
侍應生從大漢的手裡接過幾張鈔票,看了看御傑,一言不發的走了,空蕩蕩的樓道內只有御傑一個人。看了看不遠處天花板上那隻攝像頭,御傑知道這裡纔是約翰高蒂衆多黑窩點的一個,而咖啡店只是起到掩護的作用,這就證明儘管高蒂在戲弄着美國的法律,但是在做這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時還是非常小心的。
“御傑先生請進,我們的老闆正在等着你。”
原來還以爲這只是一件普通的公寓,走進去才知道並非如此,整層樓的房間幾乎全被打通了,就像一個迷宮似的,如果不熟悉的人不要說很難進來,就是進來了也會迷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