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斷指之痛

跳車那一瞬間的衝擊力讓毫無內力的封玦受了嚴重的外傷,腳踝咔擦一聲,便錯了位,身上到處都是擦傷,胳膊出甚至有一大片肌膚都血肉模糊,血珠早已染紅了衣裳。

全身的劇痛幾乎讓封玦無力招架,她卻根本沒有給自己緩氣的機會,褚均離低沉的聲音在空中吹散,卻又零星的傳入她的腦耳海。

“往叢林深處跑,問朗會接應你!”

封玦擡眸看去,剛好看見褚均離帶着雲墨笙疾馳而去的身影,刀鋒般的勁風撩起他的衣袖,嘩嘩的聲音好像割裂了這一片天地,將他們隔絕在了這咫尺之間。

封玦脣角扯了一下,浮現出一抹笑意,視線似乎有些模糊,她伸手揉了一下,卻塗抹了一臉的血污,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更加慘不忍睹。

因爲褚均離來的突然,馬又突然受驚,以至於刺客落後一步,追上來的時候也不過只是看見了褚均離抱着一個人離開的背影,因此不明真相的情況之下,紛紛追着褚均離而去。

可是封玦明白,黑衣人的目標是她,追上了褚均離,發現沒有她的蹤跡之後,定會返回,所以,封玦不敢耽誤。

以她現在的身子,便是隨便一個普通男人都打不過,若是黑衣人趕來,她根本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封玦什麼都不敢想,手撐住錯位的腳踝,一個用力,隨着咔擦一聲巨響,劇痛傳來,錯位的腳踝又恢復原狀,她片刻不敢耽誤,拖着重傷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森林之中跑去。

明明身上劇痛,她卻好像感覺不到那劇烈的痛意一般,她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能茫無目的的跑,往深林之中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封玦身子一傾,直接被絆倒。

“呃……”好在封玦本就受了重傷,跑不快,所以摔的不是很重,可是她早就筋疲力竭,全身的骨頭好像散了架一般,根本動不了。

封玦躺在地上,看着頭頂被風吹拂,獵獵作響的皇家旗幟,她眸光半眯。

旌旗?

封玦微微撐起身子,擡眸看去,卻見不遠處有一竹屋,周圍插着不少皇家旗幟。

她竟跑到了皇家獵場來了。

皇家獵場裡面每隔一段距離便會設立據點,供圍獵者中途休息,有些時候若是收穫好,可能會在圍場待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

公子哥們嬌生慣養,便設了這夜晚休息處。

封玦覺得自己又渴又餓,實在難受,早在圍獵開始之時,這些據點就會放乾淨的食物進去,這裡有些偏僻,已經在圍場周邊,而且有些破敗,不知道是不是被棄了的據點。

封玦忍着痛,扶着手邊的樹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的極爲艱難,外傷便罷了,封玦覺得自己腰腹之間好像要斷掉了一般,之前便有輕微的痠痛之感,這會兒更是墜痛難忍,連腰都直不起來。

她緊緊的捂着腹部,腳步虛扶的走到竹屋處,伸手一推,竹屋竟是朝後倒去,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封玦嘴角一抽,她這什麼運氣,還真的是被廢棄的據點。

封玦見屋中的桌案之上放着幾個酒罈,封玦眼前一亮,酒?

她幾步上前,打開酒罈的壇蓋,一股清香優醇的酒香瞬間襲上心頭,她大喜過望。

竟是陳年桃花釀?

酒可是好東西,不僅能清洗傷口,喝了,還能止痛。

她所服用的鬼顏之藥遇酒便失效,可是後頸有些大,不是緊急情況她不會用此等方法。

可是現在緊要關頭,她也只能這麼做。

封玦正想拿過喝一口,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先一步她拿走了酒罈,她回頭一看,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竟是一身紫色騎馬裝的顏婧淑,她身後站着一排的黑衣人,看樣子來者不善。

最可怕的是,他們的到來,她並沒有察覺,也就是說,他們一直在暗地悄悄跟隨?

不過瞬間,封玦便已經從頭到腳,將黑衣人細細打量,與之前的黑衣人做了對比。

很顯然,並不是同一批!

封玦打量顏婧淑的同時,顏婧淑也在欣賞封玦的慘狀,她看着封玦這模樣,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全身上下都是大快人心的暢快。

她早就想殺了傅寧以解心頭只恨,此次圍獵她豈能不放過?便帶了不少的追風衛,雖然不能帶入圍場,半路劫殺又豈會沒機會?

見圍獵還沒結束,相府的人便偷偷離開,她自然就尾追而來,卻不想,有人比她更恨傅寧,先她一步動了手!

不僅如此,還看見危難關頭,褚均離棄了自己的夫人。

哈……

傅寧心裡不好受吧?不過,這是她自作自受!也不看看自己是何模樣,竟然也妄想和均離廝守。

今日,她便要這個小賤人身敗名裂!

顏婧淑將手裡的酒罈往後一送,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接住,顏婧淑後退一步,冷眼看向封玦,道:“要喝?讓他們伺候你,如何?”

說完,顏婧淑對身後七八個黑衣人道:“她便賞你們了,侯府姑娘,褚相的夫人,便宜你們了!”

封玦見此,眸光微凜,自是滔天怒意無法掩飾,那凌厲的水眸泛着不可忽視的殺意,狼狽又如何?重傷又如何?與身居來的傲氣不會損失半分,卻見她腰背挺直,桌案上的手指慢慢蜷縮,一字一頓道:“顏婧淑,你在找死!”

顏婧淑見封玦到了這一步,還不知求饒,不識好歹,竟然還威脅於她,她拳頭一握,狠狠道:“我是在找死,不過,今日死的,會是你!”

說完,顏婧淑沉着臉,對着黑衣人陰沉道:“你們還等什麼?要本姑娘教你們麼?”

“是,姑娘!”

三個黑衣人朝封玦擁來,封玦心頭爲寒,手緊緊的撐着桌案,擰着眉頭,半分沒動,也沒逃。

不是不想逃,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力氣逃。

眼見一個人的手朝她抓來,封玦腳步一錯,傾身讓開,那人的手抓空,正要縮回,卻不想封玦突然擡手,抓着那人的胳膊,一個用力,只聽咔擦一聲,那人的胳膊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折彎。

“啊……”

便是一個大男人也不由得疼的悶哼慘叫,封玦趁那人彎腰之際,扣住那人的頸動脈,尖銳的指尖戳進那人的血肉,點點血跡浸出。

封玦雖然沒有內力,力氣小很多,可是她習武之人,最懂筋脈穴道,也知庖丁解牛之法,人體關節她最爲熟悉不過,只要找準位置,輕微力量也有千斤之重,讓人苦不堪言。

封玦扣住那人的命脈,冷眼道:“你們確定要動本夫人,得罪傅府,開罪褚相?”

封玦不信顏婧淑有那個能力能調遣這麼多死士,只要不是死士,是人都會在意自己的性命!

不管是傅家,還是褚相,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封玦料想的不錯,見封玦動作出其不意,身手快如閃電,身上毫無內力卻能一招制敵,黑衣人無不驚歎,聽封玦這麼說,他們也有所動搖。

他們追風衛雖然乾的都不是好事,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手無寸鐵的女子雖然殺過,可是,傅寧的身份……實在……

“姑娘……”

顏婧淑堅持,怒意襲上心頭,全然都是怒火:“廢物,她已知道你我身份,難道你們還打算讓她活着回去麼?既然已經招惹,還不動手,你們當真要等着傅家或相府的人趕來,將你們剝皮抽筋麼?”

黑衣人一聽,自然不敢耽誤,被封玦卸了胳膊的黑衣人緩過一陣,對封玦懷恨在心,另一隻手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反手朝封玦刺去。

封玦眸光一凜,鬆開手,往後退讓一步,胳膊突然被另一黑衣人花燭,往桌案上一按,她腰身往後一仰,扯動身上的傷,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兩個黑衣人趁機一左一右抓住封玦的手,將她雙手緊緊的扣住,壓在了桌案之上,轉而便是一巴掌抽在了封玦的臉上:“醜八怪,猖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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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臉被扇至一邊,脣角的血蜿蜒而下。

她目眥盡裂,掙扎之時,本就破爛的衣裳被撕裂。

撕拉一聲,整個臂膀都暴露於衆人眼前,黑色的衣裳,豔紅的鮮血,白嫩的雪膚,晃瞎了衆人的眼。

這傅家醜女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這身子卻是極爲玲瓏迷人,還有這一身肌膚更取白玉般無暇。

每個男人體內都有獸性,之前還對封玦不以爲意,不過,如今看到這般雪膚,竟是獸性爆發,紛紛嚥了一下口水。

拿酒罈的黑衣人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惡劣道:“怪不得褚相會接受了這等女子,沒想到是此女身子美,想來牀上功夫是極好的,今兒我們兄弟也來試試褚相調教女人的功夫如何。”

說完,竟是掐住封玦的脖子,面巾外面的眼睛露出令人作嘔的貪慾,強行將酒往封玦嘴裡傾倒。

“放肆……唔……咳咳……”一口酒水吞嚥不及時,嗆的封玦劇烈的咳嗽,黑衣人倒的猛烈,酒水從脣中溢出,臉上,衣襟上全是酒水。

“呃……”烈酒觸及眼睛,傷口,痛的封玦悶哼出聲。

封玦的痛苦似乎取悅了衆人,男人們淫笑出聲,竟是上下其手的去扯封玦的衣裳。

封玦的雙手被人緊緊的握住,她拳頭緊握,滿腔都是被侮辱的恨意。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砍了這些人的雙手,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顏婧淑,顏家……

竟敢羞辱於她,她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酒水入腹,全身好像着了火一般,從肺腑一直燒至全身,丹田之處似乎有一股力量即將衝出,臉上也好像有一團火再燒,越燒越旺,痛不堪言!

撕拉一聲響,封玦身上的外裳被撕裂,只留一件肚兜包裹着胸前的酥軟。

身上一涼,封玦牙關緊咬,藥效沒散,內力還沒恢復,她卻無從反抗。

顏婧淑站在一旁,只覺得暢快淋漓,她之前所受任何委屈都煙消雲散。

顏婧淑本是閨閣女子,男女之間的污穢之事,她本不該看,可是,她就想看着這女子被人糟蹋,想聽她無助求饒哭喊之聲。

她費這麼大的周章,又啓能輕易繞過傅寧?

衣服被撕碎在她面前,顏婧淑越來越興奮:“傅寧,他們會好好待你的,不要恨我,要怪,就怪你父親,不該逼迫他娶你這樣不堪之人。”

不過,正在這時,突然一聲利箭破空而出,正中一黑衣人的背心。

轉而就是一聲暴怒的聲音:“誰敢欺負小仙子?”

顏婧淑瞳孔一縮,剛一轉身,臉上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顏婧淑被打倒,捂着臉尖叫一聲,擡眸看去,竟是傅承瀟幾不上前,扒開一個黑衣人,一拳便揍在黑衣人的臉上。

“畜牲!”傅承瀟氣的全身都在發抖,他不過是想和自己的父親比一比騎射,想證明給他看,所以一進獵場便往獵場深處跑去,想着獵一隻猛虎才叫威風。

不過猛虎的影子都沒見到,倒是看到一紫貂,便追着紫貂來了這裡,沒想到,竟然讓他遇到顏婧淑,還聽到顏婧淑的話。

一進屋,眼前的場景幾乎讓傅承瀟怒火中燒,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拳揍倒一人,傅承瀟又是一腳踹翻另一人,然後看見衣裳不整的妹妹被人壓在桌案上,他眼眶都急紅了:“小仙子……”

傅承瀟想將妹妹救起,卻不想手還沒伸出,幾把長劍就朝傅承瀟的命脈襲來。

傅承瀟本就是個半吊子,哪裡是追風衛的對手?不過幾招,便被人制住,踩在腳下。

“放開,老子要殺了你們!”傅承瀟氣的大呼,掙扎着起身,卻被一黑衣人一腳踩在背上,好像有千斤重,傅承瀟一口鮮血都嘔了出來。

“噗……”

“二哥?”封玦看着傅承瀟鮮血嘔吐,瞳孔一縮,一雙眸子好似染了血一般,嗜血寒冷。

顏婧淑站起身,臉上火辣辣的疼,看着傅承瀟,眸中全是恨意,她快速出去看了一圈,見只有傅承瀟的馬在外面,她鬆了一口氣。

轉身進屋,看本想讓人殺了這個半路殺出的傅承瀟,見封玦瞳孔血紅一片,她竟是走到傅承瀟的面前,拿過一黑衣人手裡的劍,揮刀便刮在了傅承瀟撐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之上,小拇指無名指連同中指,三根指頭被齊齊斬斷,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

“啊……”十指連心,傅承瀟痛的悶哼出聲,額上全是汗水,五官都扭曲一片。

“顏婧淑,本世子要殺了你!”封玦從來不將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放在眼裡,從不屑與她們計較,卻不想,這些閨閣女子竟然會心狠殘忍到這種地步,不僅如此,內心骯髒到令人作嘔的地步。

爲了一個褚均離,她連起碼的良知都拋到腦後,手段殘忍到這個地步!

顏婧淑,真的不該活。

顏婧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封玦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她極爲興奮的看着封玦因悲痛和仇恨而掙扎的模樣,也沒有留意封玦的自稱,卻聽她道:“傅寧,要救你這個廢物哥哥麼?我成全你,只要你取悅了他們,本姑娘就饒過他,否則,我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卸下來!”

“不要……小仙子不要……”傅承瀟只覺奇恥大辱,他此刻一點都不恨顏婧淑,他恨自己,從小貪玩不用功,如今妹妹受辱卻無法救妹妹,若是他用功一點點,今日也不會如此境地。

“住嘴!”顏婧淑揮劍,又要劃去,卻不想她剛舉起手裡的劍,就被人挑落,她只覺得身後一陣威壓,逼的她肺腑翻騰。

轉而就是砰砰幾聲,一個黑衣人便摔到她的腳下,痛苦掙扎。

什麼?

顏婧淑轉身,一個身影快如閃電,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緊到她呼吸困難,瞳孔外翻。

待她看清眼前的人時,瞳孔一縮,幾乎不敢相信。

“封……封世子……”

酒水洗刷掉了封玦臉上的血污,也解掉了封玦體內的藥力,隨着內力慢慢恢復,臉上的紅斑慢慢褪盡,絕色容顏暴露人前,孤傲的氣質,清貴的身姿,美到令天下人都自慚形穢!

顏婧淑臉頰被漲的通紅的,她完全不敢相信傅寧會和封世子有所聯繫。

可是,眼前女子尚且滴水,凌亂溼濡的頭髮,還有破碎凌亂的衣裳卻告訴她,眼前這個殺意四伏,華美清貴的女子就是剛剛任她欺凌的傅寧。

怎麼會?

怎麼行?

傅寧,她怎麼能是傅寧?

封玦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一個用力,便能輕易取掉她的性命,可是封玦卻覺得髒。

陰冷的眸光掃了一眼,壓制住傅承瀟的三個黑衣人,聲音如嗜血修羅:“你們,打算怎麼死?”

黑衣人早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不知所措。

這絕對是封玦,傅寧是封玦,封世子竟然是女人?

他們哪裡不知封世子的手段?剛剛碰過封玦身子的手都不由得發燙,鬆開傅承瀟,步步後退。

“這會兒想走了麼?”封玦一把扯下顏婧淑的腰帶,朝其中一個黑衣人執去,本該輕軟的腰帶好像長了眼睛的靈蛇,纏住那人的腰身,封玦的手往兩邊來回一揮,強大的勁氣盪開,將另外兩個人掃開,重重的砸在牆上,摔的鮮血嘔吐。

封玦伸手拔出顏婧淑發間的四枚玉簪,手指翻飛,刷刷幾聲便朝四周飛去,隨着幾聲痛苦的尖叫,那玉簪竟然射中四個黑衣人的眼睛,或從太陽穴刺入,貫穿兩顆眼球,或是直接射中左眼或右眼的眼球,血腥不堪。

這些人看了她的身子,封玦自然不會留他們的雙眼。

顏婧淑被這一幕嚇到,全身都在哆嗦,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竟是艱難道:“你……你不能殺我,不能……”

封玦只覺諷刺,將顏婧淑推在地上,撿起地上的劍,刷刷幾下,便劃破了顏婧淑的衣裳,露出完美玲瓏嬌媚的身段,卻聽封玦冷冷開道:“不殺你可以,顏婧淑,取悅了這些酒囊飯袋,本世子便饒你一條賤命,如何?”

這句話,還給她!

“不……不要……”顏婧淑羞辱萬分,身上的衣裳完全遮擋不住她的羞恥部位,只覺得奇恥大辱,她是相府姑娘,身嬌肉貴,怎麼能讓這些廢物碰她?

“現在知道不要了?或者,這些人少了一些,顏姑娘這身段,本世子麾下的數萬戰士應該看的上!”

說完,封玦揮劍劃在了顏婧淑的左臉之上。

“啊……”

顏婧淑痛的在地上打滾,又是害怕,又是憤怒:“我的臉,你毀了我的臉……”

卻封玦將劍扔在了地上,眼底陰冷:“取悅本世子的人,用身子便可,無需美貌!”

解決了衆人,封玦看向傅承瀟,卻見他還保持着剛剛那個姿勢,臉色煞白,雙眸空洞無神,在封玦看向他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猛的驚醒,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

封玦心臟一縮,看了一眼地上成河的血跡,還有那三節斷指,拳頭緊握。

------題外話------

今天有點虐,不過是爲了讓二哥成長起來,別怕,二哥不會黑化。顏婧淑這算是實力找死!

《枕邊天后:總裁限時9塊9》/漪蘭甘棠

男友和閨蜜的背叛已經夠狗血了,沒想到連下藥都被她撞上。

第二天連男人的樣子都沒看清,留下9塊9,逃離房間。

經年之後,一戴黑紗禮帽的神秘女子,在S市空前盛大的婚禮上,當衆撕毀新娘的婚紗。

娛樂圈內,誰人都說任心是賣身上位,無恥小三。

她只知道,自己要站在娛樂圈的頂端,睥睨討還傷她之債。

搶鏡頭,搶角色。甚至,搶男人?

等等!這個問題,要好好討論一下。

“啪!”把報紙摔在他的面前。

“宋總,我們素昧平生,我又什麼時候被你包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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