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彼爲了釣葉家,舍了一塊不太重要的金屬出去,讓他們以爲自己得到甚麼機密,所以開始張狂了。
這金屬被司空大哥拿去領功,可惜軍部上面的人只是淡淡地把他打發走,而沒有甚麼特殊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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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在出在這一件事身上。
由於無畏艦跟巨龍艦隊合作,所以巨龍艦隊‘理所當然’地認爲所有金屬都是共同發挖的,這下葉家‘搶走’了礦石,伊利亞知道後頓時氣炸了。
文格思校訓(校董版)雲:誰打我臉,我連他的皮也要扒下來!
葉家如此挑釁巨龍艦的權威,簡直就是不把文格思放在眼內啊!
巨龍艦由組成至今一直無人敢與之合作,也無人敢與他們作對,這原因還是歸咎於……他們背後的支持者是文格思大學,而大部分的他們也是,文格思出身的。
所謂惹誰也不要惹文格思,可見這間大學的神經病情度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
就在葉成俊爲弟弟奔波得十分疲憊,在家中沉睡時,突然一個緊急通訊強行接通他的個人通訊機,把葉成俊震醒了。
他沒好氣地點開:甚麼事?
大……大……大少!那人結結巴巴地說:葉氏集團有十多間店鋪被夜襲……大部分都炸……炸成灰了!
甚麼?!葉成俊提高了聲量,咬牙切齒道:抓到人嗎?
抓不到……大少,你快回去集團吧,高層召集了趕急會議,可是他們沒有通知你。這人顯然是內應,不然也不會給葉成俊通風報信。
這羣孫子!葉成俊匆匆地換衣服,一邊說:我現在趕過來,你儘量跟我報告他們都說了甚麼!
好的,大少!
當葉成俊趕到集團總部時,就見到頂層燈火通明,除了他的叔伯姑媽等等的人在外,還有若干個警察。
一見到他,其中一個姑媽忍不住皺起眉頭髮難:誰讓你回來的?!
我現在是我爸委託的臨時總裁,憑甚麼我不能回來?葉成俊冷冷地說:還是有人希望趁我不在,對集團做出不利的事?
你爸做出那種醜事,還好意思繼續當總裁,我……她口不擇言地罵,被坐在她旁邊的妹妹扯了一下,作出安靜的手勢。
葉成俊只是漠然地瞥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
說的自己好像很無辜似的,他爸爲集團謀取福利,這些人還不是得益者?拿到好處時就滿口恭維,一出事就立即翻面,真是好‘親戚’。
如果沒有任何其他消息,那我們先回警局,有進一步消息會通知你們的。警察對葉成俊點點頭,他們從這些人口中也大概有一個方向了。
那一天晚上,葉氏集團的高層爆發大混戰,當中甚至有幾個人因爲氣病了,進了醫院,成爲商界的醜聞。
警方調查不出放置爆炸品的人,卻發現這種新型的爆炸品是遇水即炸,威力強勁,這種炸藥在警局沒有備案,倒是被有人心得到報告,心中咯噔了一下
。
晚上他偷偷把報告複印,帶到葉宅。
這是警方最新的調查報告,你先看看。那人把報告放下,立即催促葉成俊。
葉成俊翻了翻,眉頭深皺。
你覺不覺得很有問題?這種炸藥,好像……某間學校有研究的計劃。那人不忍心地說:成俊,你想想,葉家是不是得罪了甚麼人?怎會有人一直搞事?
他以前受過葉父的幫忙,現在葉家有難,他也是有良心的,樂意幫葉家一把,渡過這一個難關。
問題是我們何處得罪了文格思?葉成俊怒不可遏地摔了報告:它跟我們葉家有多大仇才能弄出這些事?
其他的事倒不像是文格思的人弄出來,不過爆炸這個……就有點像他們學生的行事風格了。夠神經病和極端甚麼的。
我想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豎立多一個敵人了,你爸認識一個議院的成員,你看能不能通過他和文格思搭上話甚麼,私底下能解決就解決吧,你讓警察去查,估計也是查不出所然的……
光是嫌疑人這點已經不好抓,事發時四周的監控全被黑客入侵,都廢了,再加上三間半夜也沒有目擊證人,大海撈針,他也是靠着報告才猜出文格思之前有研究過液體炸彈,大着膽把報告偷過來給葉成俊過目而已。
靠猜測去文格思抓人,想也知道根本不會抓到甚麼……
我想想……葉成俊不太想動用到那一邊的勢力,對方太貪婪了,就怕想吃下葉家的一大塊肉。
不要想了。那人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說話:文格思那羣人是真正的精神病,我們警局之前調查過他們的一些人,簡直神經到不行,放炸彈已經是輕了,還有弄甚麼七彩藥作弄別人,洗都洗不掉,更有病是那人只是在吃飯時罵了文格思一句話!!
那抓住人嗎?葉成俊不抱希望地問,甚麼叫放炸彈已經是輕了,雖然沒傷着人,可是損失巨大!
沒,猜的……
文格思是神經病沒錯,但他們也是聰明的神經病,一個個的腦子好使到不行,半點把柄也不留,他們學校就算知道了……沒甚麼,只會把zf的系統當作期中考的題目,一個個樂顛顛去攻克
。
有見過一間學校不擇手段包庇學生麼?文格思就是一例!
葉成俊沒有辦法,因爲除了爆炸,接下葉家的店鋪還發生過各種不同的事件,例如貨品突然變臭,但檢驗過後又沒有變質,又例如店面總是煙霧瀰漫,吹都吹不掉。
最後他只能花了大價錢請動了議員,讓他去文格思溝通溝通……
恩勒議員腆着大肚子,穿着一身復古的燕尾服,裝着舊世紀貴族老爺的風範,找上了文格思的校長。
他原本覺得以自己的身份,見校董也是足夠的,不過約了兩三次,全都被校董的秘書抱歉地拒絕,因爲……他們的校董失蹤了。
議員的手顫了顫,聽到這消息時差點沒把手上的煙抖下地。
校長就校長吧,比沒有的好。
你好。文格思的校長溫溫和和地接待了他,奉上了好茶,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沉穩地看着他:找我有甚麼事呢?恩勒議員?
嗯……恩勒喝了一口茶,感覺不錯,不由得讚道:這杯茶味道不錯。
哦,大概是加了甚麼新材料吧。校長大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桌上那杯完全沒有動過。
議員的臉色變了又變,差點想扣喉把喝下去的茶水吐出來了,這樣一折騰,他保守地把茶杯放下,發誓無論如何都不再動它一口。
是這樣的……他慢吞吞地把說話拖長:聽說貴校新得了一種炸藥?遇水即炸,是之前研究液體炸藥時得出來的改良版本……是麼?
恩勒議員真好記性,不過這炸藥在我校創立的研究週刊第三百六十七期中有介紹,發刊日期是半年前,你不覺得‘新’這個字已經有點顯得不夠用嗎?
恩勒被嗆得心口發悶,他勉強地把那口悶氣吞下,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真抱歉……我消息太落後了
。
嗯,是要好好補一補知識。校長大人毫不客氣地說。
恩勒深吸了一口氣:最近葉家的幾間商店恰好被疑似這種炸藥炸燬,隨後又出現了幾種你們文格思研究過的惡作劇藥物,對此,校長大人你有沒有甚麼需要說的?
他深沉地盯着校長:根據聯邦法律,惡意地造成大面積破壞最高刑罰可是終身監禁,相信校長也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的學生出現一些敗壞校風的情況吧?
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需要提醒一下同學。校長大人一臉認同,找來了學生會會長。
校長,恩勒議員,日安。學生會會長翩翩有禮地彎腰﹑單手置於腹前,行了一個大禮。
思明啊,恩勒議員說我們學校的研究有些流出去了,你對此有甚麼看法?校長大人直接說。
恩勒覺得這說法有點奇怪,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時,就見學生會會長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氣憤地說:校長大人!!是我不好!!我一定會讓各學生好好保護自己的作品,居然有研究被偷出去,太過份了!我絕對不會輕饒把研究偷出去的人!
……等等,是學生拿研究去‘爲非作歹’吧,你以爲這樣就能胡弄我們嗎?恩勒氣憤地轉頭,想得到校長大人的認同,他以爲校長跟他有共同的想法。
但很明顯他還是圖樣圖森破,只見校長大人用力地拍拍那會長的肩膀,大聲說:你有這份悔意就好了,好了,沒事了,回去上課吧。
之後平靜地坐下來,微笑着說:還有其他事嗎?恩勒議員?
恩勒木了……
校內進行老師”友愛而親切”地關懷涉案的人士,”溫柔地”督促他們以後犯錯時把痕跡抹乾淨
這就是文格思學校,簡直溫暖人心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