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勒議員在校長那處鎩羽而歸,碰得一鼻子灰,最重要是他嚴正詞厲地批評了校長的態度,最後那溫和校長一拿起刀,他就跑了。
至今恩勒都想不明白刀放在何處,讓他可以隨時隨地抽出來?另外……在辦公室備刀是……爲何?
文格思真的是神經病,恩勒恨恨地總結。
──校長:這把刀是萬聖節的玩具啊,我想給他看看做得怎樣,他跑甚麼?
──秘書冷靜地說:或者他很有童趣,跟你玩捉迷藏。
──校長:恩勒議員意外地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呢!
不過文格思不肯就範,他的死對頭未必會喜歡他的作風。
恩勒腳步一轉,又約了聯邦學院的校董。
蘭森客氣地接見了他,在他到來前一刻正在處理文件。
恩勒議員你好。蘭森站起來,與他握了一下手:請坐
。
其實我來是想找蘭森先生合作一下。恩勒十分誠懇地說:最近文格思那邊的學生弄出了不少事,只是警方缺乏了基本的證據,爲免他們繼續囂張下去,我希望能與貴校合作,證實爆炸現場遺下來的殘剩炸藥正是文格思半年前的新發明,這樣就有助破解葉家店鋪連環爆炸案的主謀,相信蘭森先生對此很有興趣吧?
恩勒信心滿滿,兩校的不和完全放在表面上,他不怕蘭森會不心動這個把對手打壓下去的機會。
嗯?抱歉,最近因爲私人事有點忙碌,我剛纔聽到……葉家?蘭森非常抱歉地說:可能我對於最近的新聞並不太瞭解,葉氏集團發生了甚麼事?
葉氏集團旗下的商店早一個月前被不明的人士投放了若干炸彈,那些炸彈遇水即爆,使葉氏損失慘重,這案件一直未被破獲,要是能證實到那炸彈是出自文格思就好辦了。恩勒笑着曖昧:那樣貴校就可以藉機……
哦,原來是這樣。蘭森慢吞吞地把筆插回筆筒了,用手帕擦了一下手:那的確是挺令人遺憾的事件。
不知蘭森校董方不方便……
其實我覺得文格思在保密功夫上的確不太足夠。蘭森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這些我會跟文格思的校長好好地說一下,讓他以後小心看好自己的研究。
……?
不過這事聯邦就不湊合了,最近我們也在研究新東西,比較忙碌,喔,不過你的‘關心’我也會跟文格思那方面轉達的,讓你特地來一趟真不好思,之後我也有預約,這樣吧,我讓秘書帶你參觀一下聯邦校園。寶麗,過來一下,帶議員去參觀一下。蘭森提高了聲量喊道。
……恩勒就這樣被‘客氣’地請了出去。
由如至終他都有點懵,聯邦學院的校董居然拒絕了這一個機會??而且說辭和文格思一模一樣!
恩勒有點看不透現在的聯邦,難度他們如此無慾無求?
送走了恩勒,校董室旁邊的小門呯的一聲打開了,恩勒要是在現場,保準會掉了下巴──那不就他一直見不到﹑號稱已失蹤的文格思校董愛格爾
。
甚麼人啊!居然敢批評文格思!我去跟他說,炸彈就是文格思放的,那又怎樣?!愛格爾半點也不怕那個叫恩勒的議員。
嗯,是他不好。蘭森環抱着他:不要爲不相干的人生氣好不好?
wωw ▪тт kǎn ▪C○ 哼,這樣的垃圾還配讓我接見,幸好沒有見他!愛格爾還是很生氣,他決定……要讓恩勒受點小教訓!
他還找你了?蘭森皺了皺眉頭:你別跟他接觸,他是出了名的貪婪,zf那邊已經打算要辦他了,不過還是再養肥一點,宰了纔好出油。
滾!!!我學校被人這樣說你也不讓我出面把他罵走!!還把我鎖在房間裡面!!我最討厭你了!愛格爾直接炸毛:男人就是得到手就不珍惜!
你也是男人。蘭森提醒道。
我呸!
好了,不要生氣,下次我讓人直接拒絕見面好不好?聽說恩勒收藏了不少小玩意,你不是喜歡這個?以後他家要是被下臺了,我帶你進去挑好不好?蘭森哄着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情人。
用得着你帶麼!我也能進去!愛格爾的家族也是赫赫有名,就這點小事……
真了不起,愛格爾真棒。
哼,當然,本大爺是全宇宙最了不起的男人!愛格爾的臉色有所緩和:你不要太羨慕我。
那就換你帶我進去好不好?我也想見識一下恩勒的收藏呢……蘭森淡淡地笑着,親了他的耳垂一下。
那……那就勉強帶你進去吧。愛格爾有點不自然地撇開頭,臉色微微發紅。
我的愛格爾寶貝真好……
一室裡帶着淡淡的溫馨,恐怕恩勒到下臺也不會想明白,爲甚麼他家會被聯邦清算徹底,照他計算就算聯邦想跟他算賬,也不會真的趕盡殺絕啊……
當他絕望地死在囚房時,大概不會明白這只是緣於一個男人對情人的保護。
文格思那邊無恥地推卸責任,再加上聯邦學院莫名其妙的維護,最後葉家的案件還是查不出所然,那爛攤子已經沒人想接手了,親戚紛紛低價賣光了所有股份,拿着錢直接消失在人前
。
等到葉成俊忙完後,才發現自己被架空。
雖然葉父是掌握葉氏的大部分股權,但隨着他的入獄,已經被親戚藉機瓜分了不少,之後又拿出葉爺爺的遺囑要求重新分配財產,葉成俊恨極,卻無法和這些老狐狸鬥,損失了不少。
這下子新人駐進,新股東大刀寬斧地改|革|,葉成俊無法阻止他們的行動,加上其他事也佔據了他不少精神,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後,全都塵埃落定。
葉成名殺人罪成,被判終身□□,他被押走時聲嘶力竭地喊: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葉成俊眼睜睜地看着弟弟被押進去,頹然地跌坐在旁聽席上。
他的父親早一個月已因爲行賄﹑貪污等等問題進去了,或者兩父子還能在監獄中團聚。
這時葉成俊才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無能,離了葉家,他甚麼都不是……甚麼都不能,只過了半年,他就從天之嬌子跌落成爲囚犯之子。
他整天在發脾氣,摔東西,甚至紅着眼要掐死道玄宏,這時他再不知道司空明‘耍’他的話,他就蠢了,但他沒可能找到司空明,人家在太空被艦長大人保護得好好呢,他只能找身邊的人發泄。
沒多久後,他就失蹤了。
沒人關心他去了哪裡,葉氏集團……現在被重新更名爲阿寶斯集團的人也不關心他們前任太子爺,葉成俊得勢時看不起低下層的員工,所以他們只慶幸葉家倒下了,不用再受折磨。
報警的是他爸爸,這個面臨着全家七零八落的男人,一向強勢慣的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好長的時日,還是因爲生氣下人對自己不禮貌,想找兒子抱怨時才發現了葉成俊已經很久沒有回家,個人通訊機也聯繫不上。
慌張的葉太太頓時報警,茅頭直指那些瓜分了葉氏集團的人!!
警察重點調查了幾個跟葉成俊有過節的,可是並沒有查出甚麼,反而最後是道玄宏樓下的住戶報警,說見到牆壁有不明血跡滲出,最後警察強行進入道玄宏的家中,徹底破獲這一宗命案
。
這時他們見到的葉成俊已經變成了一塊又一塊的生肉,要不是在道玄宏的冰箱裡找到葉成俊的頭,他們或者不能相信那些看着像豬肉的東西,居然是人肉!更恐怖是窩裡還有半窩吃餘的肉片,所有警察都不約而同地打了一記寒顫。
道玄宏很平靜地被戴上手銬,完全沒有反抗。
那表情就像只是跟人去一次旅行一樣輕鬆,似乎不太在意自己以後的生死了。
即使盤問時他也很安靜,警察問一句他說答一句,配合到不得了。
你說很愛葉成俊,可是你又殺了他?警察懷疑地問,有點想挖耳朵,他有沒有聽錯?這是愛的表情嗎?
是啊,因爲他之前跟我說過會跟我永遠在一起……所以我幫他實現了他的承諾,現在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道玄宏勾起一道詭異的微笑:誰也不可能分開我們……
警察們都覺得有一陣寒風吹過,不禁離他遠了一點,連審問他的警察也忍住了惡寒,接着問:那你是怎樣殺死他的?用利器?或者是下毒?
道玄宏夢幻地回憶起來:我給成俊煮了排骨,他最喜歡我煮的小排骨了,然後我在裡面滲了一些安眠藥,等他睡了後,再把他的頭砍下來。這時他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肉呢,我一片一片地切下來,連內臟也沒有浪費,我還記得在洗他的肺時……
所有罪行供應不諱,有些警察聽了,感到不適地跑去吐了。
葉太太等了這麼久消息,最後卻只等來兒子的死訊,眼睛一翻,頓時暈倒。
作者有話要說:嗯,把葉渣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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