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森可沒有馬雲那樣的想法,反正自己不在東港混,再說想在華夏看這些車可真沒什麼機會,別看趙江森也算的上,可是由於他老爸爲人比較死板,再加上做學問的人比較清高,也不太看重物質上的享受,因此雖然趙家在燕京還過的去,可是卻遠遠說不上富裕。
文人墨客永遠都有自己的個性,趙江森出生書香門第,可是卻沒有一點文人該有的傲骨,這次到東港來着實讓楊靖幾人對他小有些微詞,吃飯不捨得去大點的地方也就算了,沒事還老跟自己幾人算賬,晚上就抓着楊靖說他女朋友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怎麼會養成這樣的性格,臉皮厚實不說,而且還極爲猥褻,晚上走在街頭沒事就盯着女孩的大腿看,被楊靖他們說了,還美名其曰的說自己在欣賞人體藝術,簡直讓衆人直接對他無視了。
現在他卻好奇的爬進馮豔家的勞斯萊斯,在裡面很是打量撫摸了一番後,這才走出來,看到秦臨城的林肯車後,也不管人家高不高興,直接跟王小珊打了個招呼後,轉了進去,頓時讓楊靖和馮豔站在那感覺臉上無光。
自己等人怎麼會要這樣的人送呢!看到周圍那些圍觀的東港大學學生以及學校周邊的店鋪老闆,楊靖和馮豔只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趁早離開,跟這樣的人出來,簡直太丟臉了。
楊靖正想跟馮豔說兩句的時候,三輛車組成的車隊聲勢浩大的開了過來,本來三輛車組成的車隊怎麼都不能用聲勢浩大來形容,可是中間那輛是加長型豪華賓利車,這就讓車隊的檔次無形中增加了幾分。
再加上開路和押尾的車都是奔馳,這樣的車隊可就牛了。衆多東港大學的學生在東港島也不是沒見過豪華車,可是楊靖這一款賓利加長房車,大夥還真沒見過,汽車雜誌上面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這車運到東港還沒一個禮拜。鄧琪安排人把車上了東港的牌照後,這還是第一次在大街上行走,防彈汽車比起普通車來,顯得厚重了許多,實心輪胎看上去就比一般地車胎要大上許多。
加長到10米多的車身看上去比起身前的奔馳可長出近一倍多,茶色的玻璃因爲有幾層防彈玻璃疊加在一起。因此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情況。
剛從林肯車出來的趙江森猛然之間看到帶有如此王者氣勢地車隊過來,特別是中間那輛加長型賓利車,看起來就不是普通加長房車能夠比的,在華夏也看過不少防彈汽車,可是這樣檔次和豪華的防彈加長車,趙江森還真沒看過。
車隊穩穩的停在楊靖身邊,頓時前後兩輛奔馳車上衝出8名穿着整齊的保鏢來,楊靖一看,頓時樂了。原來是老熟人了,就是陪自己去英格蘭的西恩思他們。
“西恩思。怎麼你們過來了?我還以爲就來個司機就行了呢!”楊靖見到西恩思對着自己走了過來。不由地笑着問道。
“今後我們被劃歸到你地車隊當中。只要你在東港一天。我們就要保護你一天。楊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跟着你!”西恩思笑着上前。握住楊靖伸出來地手後。表情嚴肅地說道。
“那太好了。跟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楊靖看了看西恩思耳朵邊掛地無線電對講機。注意到他腋下微微鼓起。顯然是帶了武器在身上地。而且這些保鏢襯衣底下就是防彈背心。很是注意自身地安全。
秦臨城此時也帶着王小珊走了過來。對着西恩思點了點頭後。這纔對楊靖說道:“小楊。老爺子聽說你和小珊過來了。特意請你晚上到家裡去吃飯。七點鐘。可別遲到了哦!”
“老爺子身體好了。也是該好好請我們吃一頓了。到時候我一定到!”楊靖聽到秦正華要請自己吃飯。馬上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晚上見!我們先走了!”秦臨城地酒還有事。因此對楊靖告別後。帶着王小珊上車離開了。
“靠,你們都是地主來的,感情不知道的還以爲安排你們來東港是受苦來的,沒想到你們到這裡纔是如魚得水。到家了!”趙江森看了看站在車隊邊四處戒備的保鏢。不敢接近楊靖的車,只能站在一旁拿起身邊的照相機。不斷的對這車拍照。
“呵呵,這都是朋友地,跟我沒什麼事,對了老趙,你要去買東西的話,我可以安排一輛車陪你!”楊靖笑着對趙江森說道。
“那太好了!我還在發愁呢!感情你小子對我還放在心裡頭呢!回燕京後,我一定要好好請你吃一頓!”趙江森聞言大喜,很是抱了一下楊靖後這才死死的盯住賓利前的奔馳。
“西恩思,安排一輛車,陪我的老師在東港好好逛逛,他晚上要乘坐飛機去燕京,你們的人保護他登機再回來!”楊靖對着站在自己身邊不斷警戒的西恩思吩咐了一聲後。
西恩思直接通過無線電對講機另外安排了一輛車過來,每回西恩思他們出來,都會有接應的人馬,臨時調配一輛車過來,並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西恩思地吩咐剛說完,馬上就有一輛別克車開了過來。
等到趙江森帶着失望的眼神進入別克車離開東港大學後,楊靖這纔打量起身邊的馮豔來。
“最近過的還好?咱們出去坐坐?”楊靖左右沒什麼事,王小珊那邊也要晚上纔過去,因此對馮豔發出了邀請。
“沒有人打擾,你說過的好不好!”馮豔語氣很是不好的說了這麼一句後,整個人彷彿又軟了下來,看了看圍觀的人羣,點了點頭後,直接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
楊靖笑着對西恩思說道:“去騎士會所!”言罷直接跟着馮豔上了她的車。
馮豔見到楊靖跟着自己上了車,不由地有些惱怒,可是看到楊靖那笑嘻嘻地臉後,她又不忍心就這麼趕楊靖下去,待到看前面楊靖的車隊已經開了。這才放棄了讓楊靖去坐他自己車地想法。
“咱們怎麼說都算是朋友!你用得着這麼仇視我嗎?好像我沒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啊!”楊靖無辜地看着氣鼓鼓的馮豔,很是可憐的說道。
“……”馮豔看着窗外,並沒有回答楊靖的話,彷彿就沒有聽到過楊靖的話一般。
“難不成松子的事情給你打擊太大了?好像你神經並沒有這麼弱啊!”楊靖自言自語般地再次說道。
“你才神經弱!別跟我提他!”馮豔自從知道羅鬆跟自己在一起也是爲了自己家的勢力後,對他簡直是恨上加恨了,本來被楊靖搞的勉強跟他在一起就夠鬱悶了。沒想到羅鬆竟然還有其他目的,這簡直讓馮豔有吃了蒼蠅一樣的感覺。“好好好!我不提他,可是你也別拒人於千里之外啊!好歹咱們也有緣千里來相會不是,沒緣分咱們也不會在燕大相遇啊!”楊靖陪着笑臉,看着馮豔那因爲氣憤而漲紅的臉,很是噁心人的說了這麼一句。
“誰跟你有緣千里來相會……”猛然之間聽到楊靖這麼說,馮豔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本來自己對他就有好感,要不是楊靖身邊有王小珊在。只怕馮豔早就對楊靖表露自己的心跡了。
“還有誰,當然是你咯!對了,你們是怎麼安排那兩個骨折的學生地?”楊靖說道這裡還真想問問那兩個學生爲什麼會願意任由馮豔和羅鬆把自己的手腳弄斷。要知道就這麼搞斷骨頭,那份疼痛簡直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馮豔一聽楊靖不願意跟自己說兩人之間地事情了,也不由的鬆了口氣,突然聽楊靖問起那兩個骨折的學生,頓時緊張了起來,她跟馬雲與那兩個學生安排的事情,自以爲做的很隱秘,可是卻被白宇那個有心人給看破了。
這次過來也正是因爲燕大校領導說了這個事情,這才由不得她不到東港大學來。否則只怕楊靖和王小珊將會遭受宋林兇狠的報復,雖然知道楊靖和羅鬆都是,可是宋林敢這麼上門來欺負楊靖,想來楊靖家的勢力不如宋家。正因爲有這樣的想法,馮豔纔想出了這麼一招,只要這次打架鬥毆事件性質變嚴重了,那麼藉着學生們的怒火,很有可能把所有地責任都推倒宋林他們身上去,這樣的話楊靖就能從這件事情中脫出身來。
那兩個甘願被馬雲和馮豔打斷骨頭的正是馮家安排過來暗地裡保護馮豔的子弟。要不是如此,誰能願意爲了別人而打斷自己的手臂和腳骨。
不過有着馮豔在,兩根銀針紮下去,馬雲用特殊手法打斷他們的骨頭後,並沒有太多疼痛,在醫療室照片子雖然看起來很嚴重,可是這些常年混跡江湖的人知道,只要有好的骨藥,這點傷好了之後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什麼。
“他們是馮家的子弟!”馮豔這麼說了一句後。楊靖就徹底明白了過來。說來也是,燕大地學子爲了國家大義不要性命的不少。可是爲了個人而自我犧牲的,沒有幾個。
“我會補償他們的,另外今後別在冒這樣的險了,在華夏,你們馮家的實力並不強,惹到了一些不該惹的人,你的處境將會很危險!”楊靖不無感動的對馮豔說道。
“難道你會看着我被別人欺負嗎?”馮豔聽到楊靖地話後,不由自主地問出這麼一句話來,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臉頰一陣火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楊靖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在他面前,越來越沒有自制力了。
楊靖聽到馮豔地話倒也沒什麼太多想法,在他看來馮豔在這件事上幫了自己,自己今後能夠幫到她的也絕不會推脫,再說兩人也算是朋友,另外在軍訓的時候,楊靖對於看過馮豔身體的愧疚始終盤旋在腦海中,自然不可能任由別人在自己眼前欺負她了。
“我怎麼會看着你被人欺負呢!這不是在擔心你嗎?如果我不在的話,那怎麼辦?雖然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能夠插手其中的,這次的事情算是咱們走運,下回可就沒這麼好運了!”楊靖並不想馮豔參合在自己和白宇的鬥爭中。
雖然馮家在海外關係很廣,可是在華夏他們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勢力,如果白宇想要在華夏對付她,簡直比吃飯還簡單。
“只要你不看着我被人欺負那就夠了,行了,咱們別說這個了,這是去哪呢?”馮豔聽到楊靖的話後,並沒有在意運氣之類的話,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如果宋林家人真的要對付自己的話,那還是先考慮一下馮家人的怒火。
雖然馮家在華夏沒什麼勢力,可是那些欠過馮家人情的人,在華夏可有勢力,再說馮家在世界醫藥界的名望,華夏有多少人願意得罪馮家不敢去說,但是馮豔本身的安全是不會出現問題的。
得罪馮家還不會被世界醫藥界的人抵制,可是馮家的直系子弟被殺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藉助西方國家抑制華夏發展的勢頭,馮家完全能夠聯合世界各地著名的醫藥企業和醫療設備企業抵制華夏。
最新的設備和關鍵藥材進不了華夏,最好的醫生不去華夏,這樣的後果雖然發生的機率不會太大,可是隻要成功的阻攔了一部分,那麼對華夏來說也是承受不起的。
馮豔敢這麼算計宋林,也是吃定了宋家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要不是爲楊靖考慮,她還也不會離開燕大到東港來了。
楊靖不知道馮豔的想法,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馮豔會以爲楊家比不過宋家,看到馮豔的表情漸漸好了起來,也不再去談這個讓人掃興的話題,直接說道:“咱們去騎士會所,那裡環境還不錯,檔次也不差,喝茶很適合!”
“暑假的時候你跟王小珊也去那裡嗎?”馮豔突然一句話問出來,讓楊靖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馮豔問的問題似乎也太那個點了。
“她要幫她舅舅管理酒,很少出來!”楊靖沒有去說自己跟王小珊的事情,雖然不知道馮豔爲什麼這麼問自己,可是楊靖知道,在女人面前說的實話太多了,肯定會被雷劈到的。“是嗎?”馮豔不信的輕輕問了一句話後,再也不說話了。
車隊開了沒多久就到了騎士會所,港島只有這麼大,再說騎士會所距離東港大學也不算太遠,因此兩人聊了一會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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