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檬抱着蘇妙進來,警員已經在分兩批樓上樓下的檢查有無共犯,蘇赫跟莊婷悠站在樓下,蘇赫手持電話正在跟誰說着什麼,莊婷悠在一旁邊看着警察們戒備的逐間房搜着。
蘇赫講完電話,扭頭看過來,只看了一眼,就將目光轉開,望向了莊婷悠:“一會,你跟我去警察局。”
“還要去啊。”莊婷悠以爲搜完了就完事。
“嗯。”其實她不去也行,但是,蘇赫瞅了眼不處遠抱在一起的兩人, 算了,還是把她帶走。
“哦。”莊婷悠有自己的盤算,誰知道一切完後,蘇赫會不會又想着要把她吃幹抹淨?他最近,嗯,看起來,特強。
不一會,警察把屋子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連外牆花園角角落落的查看了,監控也查看了好幾遍,確定摸進來的只有一個賊人,莊婷悠檢查房間後,發現財物沒少,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財物,房間又小,都不用五分鐘就確定了。
“莊小姐,你確定你真的沒丟什麼貴重東西?”警察隊長接到了警察局長的電話後,對這個案子上心了不少。
“確定,真的沒丟。”莊婷悠也不想捏造事實,所有貴重的東西都確實沒丟,不過她媽媽的遺書好像不見了。
她想了想,雖然覺得這個事好像說不說都可以,但還是說了:“不過我好像有一封信不見了。”
“信?”警察隊長微一挑眉:“什麼信?很重要嗎?”
蘇赫皺皺眉問:“是秦霜媽媽的那封信?”
莊婷悠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剛剛被張檬放到沙發上的蘇妙朝這邊喊了句:“我剛剛從窗臺跳下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旁邊有張白色的東西,形似紙張,我以爲是垃圾就沒有理會,你們去看看是不是那個?”
莊婷悠一聽,與蘇赫對望了一眼,轉身就往花園裡跑,蘇赫緊跟其後,警察隊長見狀也跟了過去。
莊婷悠來到花園後,真的在窗臺下找到了那封她媽留給她的信
,這是她媽留給她最後的遺物,如果不見了,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怎麼樣?是嗎?”蘇赫跟過來後問。
莊婷悠點點頭:“是。”然後拿起信遞給他。
警察隊長問:“是什麼信,能給我看看嗎?”多年的辦案經驗,他隱約覺得這個離奇的盜竊案,可能與這封信有關。
因爲這封信涉及秦母與莊振國的隱私,莊婷悠是不想讓外人看到的,蘇赫一窺她的神色已經知曉她的爲難,遂說:“這個是個很隱私的信件,應該與偷竊無關,因爲涉及隱私,所以,恕不能給你看。”
警察隊長點點頭:“既然不方便,我也不勉強了,剛纔我們的隊人看過監控確定了入室的嫌疑人只有一個,所以屋子內現在是安全的,請你們放心,如果方便的話,請你們跟我們到警局做份詳細的筆錄。”
“可以。”蘇赫收起信,遞迴給莊婷悠。
忙乎了一陣,警察收隊,蘇赫回客廳裡拿車鑰匙時,張檬正抓着蘇妙的腳踝想正回去,蘇赫看了一眼,皺皺眉,又皺皺眉,想說什麼,但開口後的話終究是變成了:“張檬,如果你不忙,在這裡陪一下蘇妙,我們去去警察局就回。”
蘇妙一聽,高興的揮揮手:“去吧去吧,不用擔心,我很安全……”然而話未落音,張檬提着她的腳踝用力一正,“咯”的一聲,伴隨着蘇妙殺豬的尖叫聲,她扭的腳,正回去了。
幸好警察叔叔們收隊先行離去,不會都會一窩蜂全跑進來。
“張檬!我跟你沒完!”蘇妙有一瞬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
張檬失笑:“是會有點痛啊,我剛纔就說了。”
“可你沒說會這麼痛啊!”蘇妙五官都皺了起來,伸着沒受傷的腳就要踢他。
張檬輕鬆的抓了那隻調皮的小腳笑着說:“現在動動看?不會痛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啦,嗚嗚嗚,你騙人!”蘇妙動也不敢動。
“真的不痛了,相信我。”
蘇妙半信半疑的動了
動那隻受傷的腳,果然不痛了:“好神奇,真的不痛了。”
“不是叫你相信我嗎?”張檬眼裡全是寵,看得莊婷悠好生羨慕啊。
最好的愛情,就是你比我大,你還讓我欺負,然後你還很寵我啊。
看看蘇赫?平時除了吼她,吼她,還是吼她。不是取笑就是取笑,一點都不寵。
蘇赫身爲哥哥,大約覺得張檬抓着妹妹的腳踝很是礙眼,遂清了清喉嚨,說:“我們走了,你們看家。”然後,一拖莊婷悠就往門外走。
莊婷悠等了半天,還當他想說什麼呢。
上了車後,莊婷悠找了個時機跟蘇赫抱怨:“蘇赫,你看看人家張檬,看着蘇妙的眼神裡,全是甜死人的寵溺,你再看看你怎麼對我的?”
“張檬他那是老牛吃嫩草。”蘇赫閒閒淡淡的一句,幾乎沒把莊婷悠給噎死。
“你的意思是我是老草?”
“……”蘇赫認真的沉思了下,說:“也挺嫩的,吃起來還可以。”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莊婷悠氣絕。
蘇赫笑:“那好,說說案情吧。”張檬與他妹的事情,他真心不好說,同意吧,蘇妙太小,阻止吧,兩個人以後得怨他,不說話是最好的。
“有啥案情好說?調查不是警察的事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爲什麼要來偷你的一封信?”
“會不會以爲裡面是錢所以順手拿走的?”畢竟被抓得匆忙,可能沒來得及確定裡面是不是錢呢?
蘇赫搖搖頭:“手感都不一樣,你這個信封裡裝的信,小小的,厚度也不像是錢,他不可能會搞錯的。”
“那他拿我這封信做什麼?用來威脅我爸拿錢?”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他應該是有備而來的,他不知道你有這封信啊,那他來找什麼東西?”這個是最大的疑點所在,他剛纔已經打電話給秦越,讓他過去警察局一下,雖然他是交通局的人,但他父親位高權重,誰不得賣他幾分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