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傷不起
“反正我說瘦了就是瘦了,不行,我聽李嫂說,你這幾天都不住在楚園,搬了出去,你搬到哪裡了?等張媽有時間就去給你煲個湯給你補補身子。”張媽對楚莎說着。
“張媽,你可不能讓季薇聽到,你說我瘦了,因爲都是她在照顧我,她都有煲湯給我喝哦。”楚莎不由得想逗逗張媽,張媽正想說話,可是,那頭卻拍完了。
“張媽,你來了?”楚幕離叫着張媽,張媽纔回過神來,剛剛她一直在與楚莎聊天,害得她自己都快忘記,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嗯,湯在這裡,先讓歐小姐喝完吧。”張媽看着他們,只是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對楚幕離與歐瑾蓮說着。
“謝謝你呀,張媽。”歐瑾蓮坐到了一邊專爲新娘準備的椅子上,然後微笑的對張媽說着,張媽看了歐瑾蓮一眼,然後只是禮貌性的對歐瑾蓮笑了笑。
“這有什麼好感謝的,這本來也是我的工作。”張媽對歐瑾蓮說着,歐瑾蓮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楚幕離看了一眼張媽,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媽,我們不是這個意。”
“好了好了,那是我自己的想法,可以了吧?”張媽擡起手,然後阻止了楚幕離繼續說下去,楚幕離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歐瑾蓮無奈的看了一眼楚幕離,楚幕離對她微微一笑,歐瑾蓮纔有些釋然。7Z小說?
“小小姐,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張媽問着楚莎,楚莎看了一眼歐瑾蓮與楚幕離,再看了一眼張媽。
“我……”楚莎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媽。
“你們也真是的,你們兩個大人拍婚紗照,把小小姐拉來做什麼,小小姐我帶走了,我那麼久沒有見過小小姐了,我很想她的,我要小小姐等會陪我吃個飯,你們就告訴我,你們大約拍到幾點,我就在家煮好飯等你們回來吧。”張媽拉起了楚莎的小手,然後對着他們兩個說着。
“張媽,不用煮我們的飯了,也許我們今晚會在外面吃,那你就跟莎莎到外面吃東西吧,也不用急着回去。”楚幕離對張媽說着,張媽點了點頭,然後就牽着楚莎的手離開了現場,然後上了的士。
“張媽,謝謝你。”上了車之後,楚莎對張媽說着。
“謝張媽什麼?你要陪着張媽這個老傢伙吃飯啊,你不能去與你的小帥哥約會的啊,你還謝謝張媽?”張媽笑着問着楚莎。
“張媽,我知道的,你是故意,我也知道,其實自己很介意他們的,可是,我卻偏偏還是要出現,還是要去,但是……到了現在,想走了,卻沒有一個理由。”楚莎看着前方,然後自嘲的說着雙重的意,張媽拍了拍楚莎的手,然後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小姐……”張媽想開口說些什麼,楚莎就擡起頭對張媽微微一笑。
“張媽,我陪你一起去吃飯吧,反正我回去了也沒有什麼可做,可能明天與後天這兩天就不會有休息的時間了。”楚莎對張媽說着,張媽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個地址,讓司機開車去那裡。
楚莎把英國發生的有趣的事都告訴了張媽,張媽開心的聽着,楚莎有時候還說得手舞足蹈的,張媽有時候也不由得笑了笑,慢慢的,時間就這樣溜過了,楚莎看了看手錶,發現也真的是挺晚的了,就攔了車讓張媽上車。
“小小姐,你一個人不會有什麼事吧?”張媽擔心的問着楚莎,楚莎對張媽搖了搖頭。
“如果有什麼事,我可以打電話給季薇,她就會讓人馬上過來接我的,不會有事的。”楚莎的話讓張媽安心了之後,張媽才肯上車,然後離開,楚莎卻並不想那麼早就回去,楚莎看着手中的太陽帽,然後戴在了自己的頭上,沿着街一直走着,走到了一間賣電器的店鋪門外的時候,腳步不由得停下了。
“聽聞我們的最年輕的總栽,楚總會在今晚完成他的人生大事。”一個電視臺播着新聞,後面還有一段片段就是那天楚莎與安文琪在大街上看到楚幕離與歐瑾蓮的那個訪問,楚莎看了幾眼,看着他們臉上的笑容,楚莎低下頭,雙手垂在身邊,太陽帽把她的小臉都擋住了,楚莎不由得向着前方走去。
回到了公寓,楚莎開了燈,看着有些安靜的公寓,楚莎關上了身後的門,然後坐到了沙發上,看了一下時鐘,看着上面的時間已經指向了十二點,楚莎整個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然後閉上雙眼,不想再去想任何事。
過了一會,楚莎才睜開雙眼,脫下了太陽帽,然後走到了一張小辦公桌的後面,然後坐下,拿出專門畫畫用的紙,打開了檯燈,然後鋪開了那張紙,拿着鉛筆,卻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楚莎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茶花,不知道爲什麼,自小她就覺得茶花特別漂亮,自從她讀過了茶花女這個故事之後,楚莎就覺得,那樣美好而帶着遺憾的故事就一直留在了她的心中。
楚莎拿着鉛筆的手開始在紙上舞動着,一朵漂亮而生動的茶花出現在了紙上,楚莎看着它良久,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可是……
楚莎伸手就把那畫有茶花的紙給揉爛了,然後丟到了垃圾桶裡,楚莎不想……不想自己這一生最喜歡的東西再次出現在別人的身上,說她任性也罷。
楚莎再次看着那張紙不由得發起了呆來,楚莎突然想到了,一種叫曼陀羅的花,楚莎再次動筆,畫着畫着,一朵黑色的曼陀羅出現在了紙上,楚莎看着那朵黑色的花,不由得呆了呆,她不知道爲什麼,竟然用了黑色去填那朵花。
楚莎不由得丟下了筆,她知道這朵花的花語,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無間的愛和復仇,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
安靜之下,公寓裡,只開着一盞檯燈,她坐在桌子面前,看着那紙上的花,楚莎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那屋子裡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