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大爺的
書房……
窗外飄進了一陣清清的風,有陽光的味道,有雪的味道,更有花兒的味道……
整個書房到處擺滿了白色的宣紙……有鋪在茶几上的……上面寫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有掛起來暫時夾在書架上的……“所謂治國,必先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倆名宮女小心地將祁昱剛從案臺前寫下的一幅倆米長的宣紙掛於落地窗臨時的木架上……“君子之於子,愛之而勿面,使之而勿貌,導之以道而勿強”
窗外一柱強烈的陽光照映在這宣紙上,將那數十個字映得通透有力……
祁昱身着白色襯衣,稍開了胸前的鈕釦,凜然地站至案臺前,手執毛筆,擡起頭用那灼熱的雙眸看着它上面的字跡,深深地注視後,才緩緩地低下頭看着女兒正拿着墨柱站在一旁,給自己研着墨,邊研邊對着自己天真爛漫地笑了起來……
祁昱看緊女兒那雙眸有炯炯有神,甚至在看緊人時,那股小小的氣勢,真是與自己小時候如同一徹……祁昱突然看着女兒自豪的一笑,然後緩緩地將那手中的毛筆放了下來,才稍指着女兒看向那窗邊的剛寫下的字問……“念給我聽聽,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麥琪一聽,便趕緊點頭,微笑地用那甜潤稚嫩的聲音說:“君子之於子,愛之而勿面,使之而勿貌,導之以道而勿強!”
祁昱於自豪的一笑,然後看緊女兒氣勢萬千地問:“什麼意思?”
麥琪直接看着那上面的字體,然後解答說:“君子對於自己的子女,喜愛他們而不表現在臉上,使喚他們而不優以辭色,用道理誘導他們而不強制壓服!”
祁昱終於滿意地點頭,然後看着女兒再說:“你自幼聰明,所以許多大大小小的道理,你彷彿都能明白,但是以後要緊記,學以至用,而不空有一翻學問,卻沒有作爲,明白嗎?”
“是!父王!”麥琪趕緊點頭說。
“給小公主上踏架,程上陛下所賜的金星硯,毛筆,宣紙……”祁昱站於案臺前,命令着!
“是!”站於書房裡聽從侍候的靖桐,思琪與五名宮女們同時恭身後,隨即走向書房的另一側,靖桐親自拿出了陛下所賜的金星硯,只見那小而精緻的硯臺藏於名貴的木匣中,那木匣透着一股自然的清香,甚至那木盒上的木蘭花紋全用貝殼粉精畫而成……有股混然天成的味道……
思琪於那二層木架上取出了一個由黑檀木雕刻而成的四方的筆架……
別一名宮女側從另一個架子上取出了一個長形的盒子,她將其一次過打開來,只見那木盒間隔處各放着從大至小的毛筆十二支……
她們一同捧着這名貴的古硯,毛筆,筆架走出了書房的內廳,來至書房廳堂中央,看着倆名宮女用那梨花木精雕而成的一個小小的腳踏,捧至祁昱的身旁……再由倆名小宮女小心地扶着小公主踏上那踏架上,身子站於案臺前面,身位剛發將就寫毛筆記的高度……
靖桐她們一看小公主準備妥當,便親自捧上了墨硯,程上筆架,再將那十二支毛筆小心地掛在筆架前,然後靖桐親自爲小公主研墨……
而與麥琪站於同一位置的祁昱,也再拿起毛筆字,讓宮女再展開宣紙,壓上石獅子,再凜然地在宣紙上,用那強勁有力,氣勢萬千的勁道寫下……“賢人智士之於子孫也,厲之以志,弗厲以詐;勸之以正,弗勸以詐;示之以儉,弗示以奢;貽之以言,弗貽以財”
宮女小心地爲麥琪展開宣紙,再用玉鳥鎮住宣紙,麥琪看着書架上的毛筆,她用那專注的眼神,左右輕輕地劃過一看,然後提起了第三支毛筆,親自沾了研好的墨汁,在那宣紙上微運勁寫道……“德者業之本,業者德之著。德益進而業益修………”
祁昱看着女兒一笑,卻突然來至女兒的身後……就在女兒要寫下……“業益修則德益進時,猛字一握起女兒所握的毛筆上方,那毛筆卻因爲麥琪拿筆不穩,而微微的一顫抖,祁昱一笑,再腑下身,靠近女兒的身後,與她一同拿着那毛筆,然後才緩而有力地解釋說:“要想做到筆酣墨飽,顏筋柳骨就必須明白,寫毛筆字重在養心,不一定要根據固定的筆勢走向,但要記住身正,心正,字才正,不要心急,練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貴在堅持!”
麥琪明白地點頭,然後再與父親一同持筆寫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爲河嶽,上則爲日星。”
敲門聲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祁昱立即命令身前的女兒……“不要停,做事一定要專注,如果開始了,就要徹底地完成它!”
“是!”麥琪與祁昱再認真地再教寫下那……最後一句………下則爲河嶽,上則爲日星……
靖桐輕輕地開了書房的門,一眼看到安藍,她便趕緊悄聲地下禮,然後側過身子……安藍奇怪地走進書房,一眼就看到祁昱正站至女兒的身後,與女兒一起握着那毛筆專心地寫着毛筆字……窗外的陽光就那樣閃着好激動的光芒,照映着他們專注的臉龐,甚至一同照映那炯炯有神的雙眸……
安藍看着這一景像,宮女們看着這一景像,都不免感嘆,有父如此,有女如此,何其幸福啊……
祁昱再繼續陪伴着女兒完成了最後的一個字後,他再指着最後星字,對女兒說:“你看看……你最後一個字寫得特別好,因爲你的精力狀態,到最後一個字時,才真正地收回來,所以它的筆墨走向異常的行雲流水……強勁有力!”
麥琪趕緊點頭……
祁昱看着女兒放下筆,然後再吩咐她說……“要愛字先愛筆……你親自整理案臺前的一切,然後清洗好你用過的毛筆……記得清洗筆順時,一定要順水而下,不能逆水而洗……明白嗎?就跟寫字一樣,氣勢一形成,再也收不回來,所以你在落筆前,就必須要想清楚,醞釀清楚,努力地將結果掌握在你的手裡,不經易放鬆,明白嗎?”
“是!”麥琪說完後,便親自邊收拾好宣紙,邊轉過頭看了媽媽一眼,眼珠子一亮……
安藍看着女兒,安慰地一笑……
祁昱站在案臺前,轉過身看着安藍,剛纔那專注有力的眼神緩緩地微收了回來,轉而是那曖昧的柔情,他放緩聲音地問妻子……“有事嗎?”
安藍對着祁昱無奈地笑說:“二殿下求見……”
“哦?”祁昱稍奇怪地來到妻子的面前,輕輕地一拿捏着她的下巴,纔再柔聲地問:“我的二弟有事要說,用得着求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安藍無奈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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