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真的要被齊言這人給氣壞了,她哪裡長得醜了!
把藥往齊言身上一甩,聶瑤羞憤的道:“我身上有多少疤也不要你來管。”
“我讓你擦你就擦,再敢反抗我就讓你把藥瓶吞下去!”齊言被激怒了,撿起地上的藥膏強勢的掰開聶瑤的手指,擰了一大塊藥就往她手上抹,把裡邊搞得全部都是。
聶瑤好幾次想要抽回手卻沒有效果,又聽到齊言的威脅,害怕他真的會往自己嘴裡塞藥膏,只好安分的閉上了嘴巴。
齊言擠着藥擦完左手擦右手,也不管上邊有沒有傷,一個勁的亂摸。
聶瑤滿頭黑線,十分無語的開了口:“我那隻手上沒有傷,你擦這麼多藥幹什麼?”
齊言盯着聶瑤的兩隻手看了許久,誰說上邊沒有傷的?都被捏得通紅了怎麼就沒有傷了?
齊言無視掉聶瑤的話,繼續把藥塗在那雙因爲搶包而摩得通紅的手,裡裡外外的擦了個遍才滿意的鬆開手,道:“今晚不許洗澡。”
“可我出了汗。”
“洗澡可以,手不可以碰水,要是我擦的藥被水洗掉了那你就等着找人給你收屍吧。”齊言吐字清晰,危險的看着身前的小女人。
聶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們都離婚了這個男人還來管她幹什麼?這藥又不是她讓齊言上的。
還有,不用手洗澡那是個什麼洗法?
聶瑤在心裡畫圈圈詛咒齊言,明面上卻一個反駁的字也不敢說,深怕齊言一個不耐煩真的把她給掐了。
弱弱的看了齊言兩眼,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打算什麼時候走?”
齊言陰森森的看了聶瑤兩眼,咬牙道:“我是來幫小寶拿睡衣的,你該不會以爲我是爲了你纔來的吧?”
“我想你也不會。”聶瑤輕輕一笑。
這一句話說的輕鬆自在,卻讓齊言有些不舒服。
進了小寶的臥室在裡邊翻出兩件衣服,緊緊的攥在手中。
“我先走了。”
他出聲。
她卻沒有挽留,眼角彎彎的看着他。
齊言垂下眸簾,關上了門,在走道上走了許久,直到有幾兩個黑衣保鏢上了樓,齊言對着兩人說了幾句話才滿意的走掉,而那兩個人則徹夜守在門的兩側。
第二天一早聶瑤就接到物業的電話,詢問她昨晚是不是被搶東西了,讓她來物業所領取遺失物。
聶瑤連忙換好衣服跑下樓,直接奔到物業所。
值班的是個年約四十的阿姨,態度極好的將包還給聶瑤,道:“你先看看裡邊有沒有缺少什麼東西。”
聶瑤拉開拉鍊,翻了一下,道:“只丟了些不值錢的小飾品,重要的文件還在裡邊,謝謝你們。”
“不用謝,您是我們小區的住戶,丟了東西讓我們幫找是應該的。”物業人員笑着道。
聶瑤:“對了,那個搶我包的人到底是誰呀?你們是怎麼抓到他的,還這麼快?我記得我沒報警啊。”
“額……這個……其實是有人反應也被搶了東西,所以我們就調取了攝像頭,就把人給抓住了,從他的手上搜到了你的包,就打電話通知你了。”物業人員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話,笑得有些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