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臉色陰沉,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聶瑤,瞧見她紅撲撲的小臉就知道她剛纔一定喝酒了。他警告過聶瑤不準再酗酒,看樣子聶瑤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齊言壓着脾氣,邪肆的目光落在那個受了傷的男人身上,再一次重複;“你們剛纔在幹什麼?”
“爺,我們也沒幹什麼。”混世紀舞城的人都知道,這舞城是齊言的好朋友開的,外界還傳齊言是這家公司的隱形大股東,而陸末堔呢,則確確實實是世紀舞城的股東之一,在齊言和陸末堔的地盤上他們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自己在這裡鬧事。
可他們不說不代表齊言不知道。
銳利的視線落在方少爺身後的那羣人身上,他們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槍,齊言嘴角彎了彎,“奶還沒吃夠是嗎?一羣大男人拿着一把玩具槍在這種地方晃盪,你們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齊言的話一出口,所有人臉色都紅了,尷尬的把收起的槍藏起來。
而躲在齊言身後的聶瑤和寒可聽到齊言的話時皆是一愣,玩具槍?這怎麼可能?剛纔這羣人還拿着槍大言不慚的嚇唬她們呢,怎麼可能是玩具槍?
齊言掃了一眼聶瑤臉上錯愕的表情,在心裡罵了一句笨蛋。
聶瑤衝齊言吐了吐舌頭,一個字也不說。
而那個被羞辱的方少爺除了尷尬就只剩下丟人了,又不敢惹怒齊言,所以就把責任推到聶瑤和寒可的身上:“兩位爺,這也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身後那兩個女人,是她們先拿槍嚇唬人的。”
寒可忽然笑了:“如果不是你調戲我們兩,我們用得着拿槍嚇唬你?”
齊言聽到“調戲”兩個字臉都綠了,冷峻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可他笑得越燦爛就越危險。
方少爺以及他身後的人皆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前一刻還十分“和善”的齊言下一秒爲什麼要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着他們,後背涼嗖嗖的,有種死到臨頭的預感。
“爺,我剛纔可沒有調戲她們,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問問他們。”方少爺抓住自己的一個朋友問:“我剛纔真的沒有調戲她們,你是看到的。”
他的朋友連連點頭:“是啊齊少,我們真的沒有欺負她們。之所以會鬧起來是因爲方少爺邀請她們跳舞所以才鬧的不愉快,你看方少爺的頭,就是讓那個女人砸的,不信您可以去調監控。”
手一指就落在寒可身上。
寒可精緻的臉從始至終都沒有一點多餘的起伏。
衆人一口咬定是寒可她們先動的手,就連舞城的經理也是這麼說的,按理說齊言是會往方少爺那邊站隊形,可齊言卻沒有,臉色越來越沉。
十多分鐘後,這家舞城的老闆來了,他不是別人,正是王天昊。
看到齊言臉色陰沉沉的,王天昊心裡直打鼓,他今天好像沒做什麼惹齊言不高興的事情吧?幹嘛動不動就板着一張嚇人的臉。
走近幾步王天昊發現聶瑤站在齊言身後,聰明的他下意識就要朝聶瑤打招呼卻被齊言一個眼神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