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黑寡婦安排人埋伏好在金碧輝煌門口,等我出現就想要我的命,要麼就是組織上知道我拿了霍海的錢,或者說是知道我不會輕易的受控制,所以他們也想要幹掉我,尤其是想到之前在去金碧輝煌的路上,小青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並且她還破天荒的說了句讓我自己小心點,那這是不是她暗示我什麼?
不過我還是比較懷疑黑寡婦,因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簡單了,她肯定也沒那麼容易相信我,而如果說組織上要讓我死的話,那他們也沒必要在暗裡地對我下手吧?
從少婦家裡出來後,我來到樓下立即上了輛出租車,我當然不會這麼早回酒店,我是打算再去趟金碧輝煌找黑寡婦,既然是在她的地盤上出事,那我肯定要先找她搞清楚狀況。
這次我也學聰明瞭,我讓司機開車繞到了金碧輝煌的後門,接着我就偷偷溜進了樓道口,我沒敢坐電梯,而是爬樓梯來到了四樓,但沒想到我纔剛冒出來,就看到有兩個傢伙守在電梯那邊,他們也很快發現我了,似乎想要去身上掏傢伙,可就憑他們那慢吞吞的速度,等他們把傢伙逃出來,估計早就沒命了,當然我也不打算大開殺戒,所以在衝上去後,我也只是把他們打暈了。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走廊上的人還更多。
也幸好這些傢伙都只是場子裡的保安,他們身上並沒有槍,不過每個人都配了跟電棍,五六個人,五六根電棍,如果是對付個普通人,絕對是輕而易舉,但他們想要傷到我,這顯然是很困難。
即便是我的手臂已經受傷了,但仍然是在三分鐘之內,我就輕鬆把幾個傢伙撂倒在地,並且讓他們爬都爬不起來。
來到走廊盡頭的那間房門口,我伸手敲了下房門,緊接着我又迅速的在旁邊躲了起來,大概十秒鐘過後,纔有人過來把門打開,可我也並沒有看到人,而是看到個黑洞洞的槍口冒了出來,我集中精神,猛然伸手死死抓住了槍口,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我又使勁用力硬生生把槍搶了過來。
開門的正是黑寡婦的頭號手下老鬼,被我奪走手槍後,他還準備赤手空拳朝我衝上來,而我卻是二話沒說一槍射在他大腿膝蓋上,老鬼下意識單膝跪在了地上,緊接着我又是一槍射在他另外條腿上,直到他徹底跪在我面前無法動彈的時候,我才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黑寡婦只穿着件睡衣坐在牀上,下身用被子矇住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穿沒穿,而且老鬼也只是穿了條短褲,這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他們兩個是在房間裡幹什麼。
“你,你不是受傷了嗎?”黑寡婦雙手摟着被子,眼神很驚恐的盯着我。
“誰告訴你受傷了就不能殺人了?”我慢慢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既然你知道我受傷了,那之前的狙擊手肯定也就是你安排的,廢話不多跟你說,老老實實穿好衣服下牀,咱們慢慢聊,如果聊得愉快,我今天就不殺人,可要是真把我逼急了,今天誰特麼也別想活!”
黑寡婦皺眉盯着我,她也不愧是個混江湖的女人,對於我的威脅,她絲毫也沒覺得害怕,在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她也完全沒有半點拘謹,她甚至還能有意無意的在勾引我。
“你個王八蛋,有本事把槍丟了咱們單挑啊!”
憋着一肚子怒火的老鬼很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似乎還對我不服氣,只是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我甚至都懶得跟他浪費口水,又是一槍射在他大腿上,“你要再敢開口,我保證下一槍就直接射在你腦袋上,不信你就試試!”
我這話說出口,這老鬼就老老實實的不敢動彈了。
果然,再有骨氣的人其實也還是怕死。
黑寡婦穿好衣服在我面前坐下,說了句,“這種沒用的東西,你一槍殺了他得了!”
我呵呵笑道:“我剛剛說了,咱們先聊會,如果聊得不愉快,我保證第一個殺的就是他!”
黑寡婦很嫵媚的跟我笑了笑,她竟然還有心思去門口的酒櫃拿了瓶紅酒過來,然後親自倒了兩杯,一杯她自己端在手裡,另外一杯就放在我面前,
我也沒客氣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問道:“你說說看,爲什麼想讓我死?”
黑寡婦媚笑回道:“你昨天嘴上倒是說的很好聽,可我至始至終都沒相信過你,因爲我對你不瞭解,而且我們之間也並不是很熟悉,更主要是我覺得你很危險,所以就想讓你死咯!”
我冷笑又問道::“你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那我再問你,夏河是不是給你打過電話?”
黑寡婦愣了下,很實誠的點了點頭。
我再次問道:“什麼時候給你打的電話?”
黑寡婦緩緩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了許久,嘆氣說道:“看來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啊,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跟你浪費口水了,我實話告訴你吧,在你還沒來到杭州之前,夏河就給我打了電話,他也特地跟我提醒了讓我小心你,如果沒猜錯的話,夏河肯定還給其他那兩個也打了電話。”
我微皺眉頭,“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些計劃?”
黑寡婦搖了搖頭,“我跟他說你已經來到了杭州這邊,我也跟他說了你昨天找過我,可其它的我都沒說,夏河其實也巴不得我殺了你了,只是很可惜,我也沒想到你竟然能活下來!”
我起身走到牀頭櫃邊,拿起了她手機遞到她面前,命令道:“你現在給夏河打電話,你告訴他我已經死了。”
黑寡婦接過手機,猶豫了許久也沒把電話撥出去。
我實在是沒有太大的耐心了,於是我又開槍再次射在了老鬼的大腿上,被我開了四槍,並且這麼長時間也沒處理傷口,估摸着他這兩條腿也是要報廢了。
終於,黑寡婦也有點膽怯了,她顫抖着手撥出了夏河的號碼。
我拿槍對着她的腦袋,在等夏河接通電話後,黑寡婦深呼吸口氣,很老實的說道:“那個張邪已經死了,按照約定,這次的貨你得給我打個五折,而且這個禮拜六我就要進貨!”
掛斷電話後,黑寡婦立即又跟我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