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091 你真覺得孩子是你的(528萬更)
蕭琅聽到唐芸的話,臉上出現了一絲緊張。
他抓住了唐芸的肩膀,仔細的看着她,確定她並無大礙,才鬆了口氣。
“芸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蕭琅望着唐芸就詢問道躪。
唐芸見蕭琅如此緊張。
她的臉色也跟着正經了起來。
“今晚,有人易容成你的模樣,去了錦華府。”
蕭琅聞言,沉下了眸子。
就聽唐芸繼續道,“不過,那人的身上有種若影若現的梨花香。他定是不知,這些年,我隨容涼認藥,對香味異常的敏感。”
“芸兒,這段日子,各國的人都來了海城。你若無其他的事,還是別再出去了。”
唐芸聞言,點了點頭。
“那人應該不是雲海國的人,若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而這人肯定對我們都很瞭解,否則不可能易容成你的模樣來見我。”
沒有人是能一眼就認出對方是不是那個人的。
可唐芸不知爲何,她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蕭琅。
猶如當年,她第一次見冷冽,也沒有將冷冽當成是蕭琅一樣。
蕭琅聽了唐芸的話,沉默了片刻,扶着她的肩膀開口道,“芸兒,爲了安全起見,這段日子,讓皇兄跟在你身邊,你可有意見。”
唐芸聞言,明顯的愣了一下。
詫異的開口道,“你讓蕭棄陪在我身邊?”
蕭琅點頭道,“皇兄雖做事極端,但將你交給他,只要他答應了接手,就絕對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蕭琅只是覺得,這段日子,他肯定無暇分身。
無法隨時隨地的跟在唐芸的身邊。
而蕭棄的勢力遍佈天下。
有蕭棄在,唐芸絕對出不了事。
唐芸聽了蕭琅的話,已經完全不知道蕭琅的心裡在想什麼了。
他怎麼會讓蕭棄那個傢伙,來負責她和安全。
再者,她再不濟,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芸兒,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完全的信任皇兄。但將你和小狼交到他手裡,纔是最安全的。”
就算蕭棄真的要搞鬼。
蕭琅光明正大的將唐芸託付給他。
他肯定也不好再搞鬼。
蕭琅一來是信任蕭棄,二來也是讓自己有個可以找唐芸的地方。
唐芸擡眸望向了蕭琅。
見他半點兒說笑的意思都沒有。
她沉默了片刻,仔細的考慮了蕭琅的話之後。
她開口道,“好。不過,前提是他答應會出手。”
唐芸想清楚了。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不止可以限制外面的不確定因素。
還能控制蕭棄這個不穩定因素。
“我們現在就去找皇兄。”
蕭琅說完,就拉着唐芸的手,朝外面走了出去。
這會兒,蕭棄正和小狼待在屋裡,和小狼說他的“計劃”。
小狼一臉認真的站在桌前,望着蕭棄。
直到蕭棄的話說完,小傢伙纔有些遲疑的開了口。
“皇伯伯,那要是孃親和父王找不到我,很擔心我,可如何是好?”
蕭棄聞言,淡淡的掃了小狼一眼道,“你若是想讓你父王徹底的將你的孃親搶走,你大可現在就回去。”
小狼想了又想,偷偷的瞧了蕭棄一眼。
“可是,娘說,你老是說話不算話。”
蕭棄聽到這話,揚起了脣角,眼底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光芒。
他站起身子,將小狼抱了起來。
“你孃親,
真是這般說朕的?”
小狼很乖的點了點頭。
蕭棄見小狼如此誠實。
嘴角揚起的弧度越明顯。
“朕若說話算話了,那豈不是做不實這罪名了?”
蕭棄這話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蕭棄將小狼放到了地上。
蕭琅還未正式敲門,蕭棄就已經主動的打開了房門。
隨後,站在蕭琅身側的唐芸,就見蕭棄陰邪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但那眼神只是一閃即逝。
唐芸再看過去,就現蕭棄只是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模樣。
“孃親,父王。”
三人還未說話,待在屋裡的小狼見兩人來了。
小傢伙邁開小腿,就朝兩人跑了過去。
唐芸見小狼居然在這裡。
先是錯愕。
之後,警惕的瞧了蕭棄一眼,立即將小狼抱了起來。
“小狼,你不是和你爹爹住在一起的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小狼聞言,瞧了蕭棄一眼,又望向了唐芸。
“皇伯伯和我玩遊戲。”
蕭棄聽到小狼的回答,輕笑道,“可不是,朕和小狼投緣,正帶着他玩遊戲呢。”
蕭琅見唐芸還是一臉防備的望着蕭棄。
他安撫的拍了拍唐芸的肩膀,望向了蕭棄。
“皇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蕭棄聞言,將視線從唐芸和小狼的身上,轉移到了蕭琅的身上。
就聽蕭琅道,“這幾日,雲海國其他地方的人,以及聖海大6其他國家的人,甚至是我們國家的人都來到了海城。我擔心有人會對芸兒和小狼不利,希望皇兄你能幫忙照看芸兒和小狼。”
“哦?”
蕭棄見蕭琅居然要將他最重要的兩人交給他。
他有些好笑的道,“五弟,你就不怕我將他們都殺了?”
蕭棄說完,再次望向了唐芸,還補了一句道,“朕在芸兒的眼中,可是個言而不信的人。”
蕭琅聽到蕭棄這番自嘲的話。
他目不轉睛的望着蕭棄,無比認真的道,“皇兄,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若你真想做這種事,根本無需等到現在。”
蕭棄聽到蕭琅的這番話,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邪肆。
“那你可別後悔。”
蕭琅見蕭棄這是答應了。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感激。
“皇兄,我相信你。”
蕭棄看着蕭琅。
突然意識到,他弟弟這是給他下了一個套。
偏偏,他還真就鑽進去了。
真是一點兒都不友愛。
“好了,你們要朕答應的,朕也已經答應了,你們可還有其他的事?”
蕭棄見兩人沒事了,開口就開始趕人了。
唐芸見蕭棄並不歡迎他們的樣子。
她抱着小狼,瞧了他一眼道,“我再信你一回。”
蕭棄聞言,朝唐芸望了過去。
“你覺得朕需要你的信任?”
唐芸聽到這話,沒有回答。
她抱着小狼就回去了。
蕭琅見狀,和蕭棄說了聲,也轉身離開了。
小狼趴在唐芸的肩膀上。
見蕭棄一個人站在那兒。
小傢伙伸出小手,就朝蕭棄揮了揮手。
“皇伯伯,小狼明日再來找您玩。”
蕭棄聽到這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目光柔和了下來。
唐芸抱着小狼轉了個彎。
小狼就看不到蕭棄了。
小傢伙眨了眨眼睛,擡頭望着唐芸道,“孃親,皇伯伯人很好的。”
“他不癲的時候,人是挺好的。”
小狼腦袋瓜子還沒轉過來,一時間沒聽懂唐芸的話。
他想了一下道,“孃親,你是說皇伯伯不生病的時候嗎?”
唐芸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
她一本正經的就望着小狼道,“他這次要不搗亂,我就相信他是好人。”
說完,唐芸摸了下小狼的腦袋,詢問道,“他都帶你玩了什麼?可有教你做不該做的事?”
小狼聞言,眼神有些閃躲的搖頭道,“沒有,皇伯伯什麼都沒有說。”
唐芸一看小狼這模樣,立即眯起了眸子。
小狼見狀,急忙將腦袋埋進了唐芸的懷裡。
蕭琅這時候已經從後面跟了上來。
見兩人站在原地不動,他開口詢問道,“生何事了?”
唐芸瞧了眼懷裡縮成一小團的小傢伙。
最終,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孩子可能是玩累了。我先帶他回去休息吧,你也別忙得太晚,早些歇着吧。”
“好。”
蕭琅說完,摸了摸小狼的腦袋,兩人就分道揚鑣的去忙活各自的事了。
小狼見蕭琅走了。
他擡起了小腦袋道,“孃親,你要和父王成親了,是嗎?”
唐芸見小狼問出這樣的話。
她望着他就道,“是的,孃親和父王成了親以後,你就會是琅王府的世子,再也沒人會在背地裡說你是野孩子了。以後呢,還會有弟弟妹妹陪你玩。”
“那你會和父王成親了以後,就不要小狼嗎?”
唐芸聽到這話。
有些奇怪的望向了懷裡的小傢伙。
“當然不會了。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小狼聽到唐芸的回覆,眨了眨眼睛。
之後,小傢伙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你和父王成親吧。”
當晚,唐芸就留在蕭府帶着小狼睡覺了,而蕭琅忙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唐芸才和蕭琅說了聲,帶着小狼去錦華府。
除了小狼,一同前去的就是蕭棄。
過去之前,唐芸有去容涼的屋裡找容涼。
但敲了半天門,也沒人來開。
唐芸站在門口,沉默了一會兒,終是沒有再敲下去。
唐芸回到錦華府,繼續將昨日未完成的事,做完。
小狼則又自己跑去見蕭棄了。
見到蕭棄以後,小狼就說了一句,“皇伯伯,孃親說,她不會不要我的。所以,我不用在他們成親的那天藏起來,讓他們找啦。”
蕭棄望着小狼,望了好一會兒,道,“如此也好。”
蕭棄原本是打算做點事。
讓蕭琅和唐芸不能好好成親的。
可昨日蕭琅來找他。
將唐芸和小狼都交給他之後。
他就改變了主意。
蕭琅說完之後,站起身。
他望着站在他面前小蘿蔔頭開口道,“你孃親現在忙着呢。走,皇伯伯帶你出去玩兒。”
蕭棄帶着小狼進了屋,拿了一張小面具就戴在了小狼的臉上。
“沒有朕的允許,不準摘下來。”
小狼摸了摸自己的小臉,點了點頭。
蕭棄見他如此聽話,這纔將他帶了出去。
說是玩,倒不如說,他是帶着小狼出去見人。
凡是看到蕭棄身邊帶着小狼的人,多少都有些詫異。
蕭棄面對這些人,只說了一句,“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小主子。”
他從未想過要去生個孩子。
皇宮裡養着的那些孩子都是蕭陵的。
他很清楚,這些孩子一旦長大。
得知蕭陵的事,他們定會找他討回皇位。
可他不但不怕。
反而,很期待這些孩子都快點長大。
快點來找他報仇。
至於小狼,許是孤單的太久,來了這麼一個孩子。
讓他覺得,對這孩子好點兒,似乎也是挺有意思的。
蕭琅一直堅信小狼是他的孩子。
可蕭棄卻不這麼認爲。
要知道,他可不止一個弟弟。
蕭棄帶着小狼見完人,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他自己就帶着小狼回了錦華府。
唐芸這時候剛現小狼不見了,正着急。
就瞧見兩人從馬車上下來了。
小狼的臉上還戴着一個面具。
唐芸上前,就將小狼臉上的面具給取了下來。
“你跑哪兒去了?你以前出門,不是都會和孃親說一聲的嗎?”
小狼聽到唐芸焦急中帶着氣憤的聲音。
怕唐芸和蕭棄吵起來。
他裝可憐的就耷拉着腦袋,道歉道,“孃親,你不要生氣,都是小狼的錯。”
唐芸見小狼這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唐芸說完,讓小西將小狼抱了進去。
她則望向了蕭棄,“你跟我進來。”
蕭棄見唐芸這興師問罪的模樣,毫不在意的擡了擡眸子,緩步走了進去。
兩人一到無人處。
唐芸就停了下來。
她回過身,望向了蕭棄。
蕭棄以爲唐芸會和以前一樣,衝着他一頓罵的時候,唐芸垂下了眸子,“以後,你再帶小狼出門之前,可以和我說一聲嗎?”
蕭棄見唐芸不罵他,倒如此有商有量的模樣。
倒是覺得稀奇。
他淡淡的揚起了嘴角,“反正你從未相信過朕。朕說或不說,又有何區別?”
“皇兄,我承認我是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
“但這一切都和孩子無關,也和蕭琅無關。”
蕭棄見唐芸被他一句話,激的處在了爆的邊境。
他瞧了她一眼道,“你是否見過西秦國皇帝的真容?”
唐芸聞言,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
蕭棄見唐芸如此詫異。
他興致甚好的露出了一抹笑意,眼底帶着邪氣的湊近唐芸道,“朕的弟弟,可不止一個。”
蕭棄說完這話,轉身,只留下了一道背影。
唐芸站在原地,望着蕭棄的背影。
久久沒有回過神。
蕭棄知道冷冽和蕭琅長得一樣。
他知道冷冽和蕭琅是兄弟。
他知道他們都是他的弟弟?
既然如此,他到底爲何?
蕭府。
蕭琅正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一名黑衣人身手極爲敏捷的落在書房外的屋頂上,朝着書房就射了一箭。
鍾北正守在門口,見狀就想追。
可他現那人只是送信。
他取下信,朝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望了眼,敲門進了書房。
“爺,剛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
”
蕭琅聞言,放下了手上的文書,接過了鍾北遞過來的信。
蕭琅拆開一看,現裡面寫着的居然是他最想知道的東西。
“看清楚送信的人的模樣了嗎?”
鍾北聞言,朝着蕭琅就跪了下去,請罪道,“來人輕功了得,還蒙着面,屬下無能。”
“起來吧。”
蕭琅並未怪罪鍾北。
他只是望着手裡的信,陷入了沉默。
星海國別館。
一名身着月白色錦袍的男子背窗而立。
就在這時,一道頎長的身影從屋外推門走了進來,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了那人的臉上,沒有絲毫暖意,反而讓人覺得疏遠和清冷。
月白色錦袍的男子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過了頭。
他望着眼前頎長的身影,揚起了一絲微笑。
“大哥,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那名被對方稱爲大哥的頎長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容涼。
容涼站在原地,瞧着眼前溫婉如玉的男子。
他的語調卻有些冷的質問道,“昨日冒充琅王的人,是你?”
“大哥,我們好歹也是兄弟。你我二人也算多年未聚了。何必一來,就用如此語氣和我說話呢?”
容稀淡然一笑,從身側拿了一壺酒出來。
他走到桌前,將酒倒在了桌上的酒杯上就道,“你一走好些年,每次回來,又是不到半月就離開。這些年,你一事無成。你可知,義父很生氣?”
容涼聽到這話,蹙着眉宇,眼神冰冷的警告道,“別打他們的主意!”
容稀聞言,將酒杯遞給了容涼道,“大哥,你這可就爲難我了。你知道,義父的命令,我向來是不敢違抗的。”
容涼掃了他一眼,並未接過他遞過來的酒。
容稀見狀,笑了笑道,“不過,你瞧上的女人,還真是有幾分與衆不同。”
容稀這話剛說完,一根銀針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容稀見狀,眼神也冷了下來。
“大哥,你該慶幸義父有事來不了。”
“否則,你以爲成爲你軟肋的女人,義父可能讓她活着?”
容涼聽到這些話,眼神越來越冷。
他盯着眼前的人,再次開口道,“我再說一遍,別打他們的主意!”
容涼說完這話,丟下了手中的銀針,轉身就走了出去。
容稀站在原地,望着容涼離開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他倒是想知道,那些人若是知道容涼是他義父收養的義子,是否還會和以前一樣待他。
不讓他打他們的主意?
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琅王和整個雲海國。
他怎麼可能因爲容涼的一句話。
就收手?
容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那琅王妃的長相……
錦華府。
蕭棄離開了很久。
唐芸還是站在原地。
她不知道,蕭棄到底知道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但無疑,蕭棄完全沒有想將這些事說出來的意思。
還有,蕭棄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姐,容公子來了。”
唐芸還在想着蕭棄知道多少事的時候,小西的聲音傳了過來。
唐芸聽到容涼來了。
她轉身朝小西望了過去。
就見容涼站在小西的身後,眼神和以往有些不同。
“容涼。”
唐芸朝着容涼叫了一聲。
容涼望着唐芸
,沒有回答。
過了很久,他纔開口道,“芸兒,若是我有事瞞着你,你可會生氣?”
唐芸聞言,先是一愣。
隨即,笑道,“你瞞着我,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爲何要生氣?”
容涼聽到唐芸的這番話,眼神變得幽深了些。
“芸兒,若是我希望你取消幾日後的婚事呢?”
唐芸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些斂了下來。
“容涼,是不是生什麼事了?”
唐芸和容涼認識了這麼多年。
除了他不喜歡她。
他從未做過任何傷害過她的事。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種話。
容涼沒有說話。
他不知該如何和唐芸說。
有很多事,不是三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也不是他能和唐芸說的。
“沒事。你若想成婚,我一定會幫你的。”
容涼留下了這麼一句讓唐芸摸不清頭腦的話,轉身就往外走了出去。
唐芸“誒”了一聲,追了上去。
“到底生何事了?”
容涼見唐芸追了上來。
他停下腳步,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道,“我有事需要離開幾日。你放心,我一定在你成親之前,趕回來。”
容涼說完這話,閃身就消失在了唐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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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涼的舉動讓唐芸有些不安。
她找來小西就道,“通知下去,加強戒備,尤其是小狼那兒。這幾日,絕對不能出事。”
“是,小姐。”
唐芸和蕭琅本來是說好了。
成親前的這幾日不再見面,各自將事情都處理好的。
但唐芸看到容涼這樣。
她很想找個人商量,詢問下意見。
因此,她還是沒忍住,打算去蕭府,見蕭琅。
誰知,剛出錦華府的大門。
就瞧見一輛馬車在她家門前停了下來。
唐芸向那邊望了過去。
就見一身着月白色錦袍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那人長相分開來看,並不出衆。
可組合在一起,就猶如溫潤清澈的泉水。
讓人只一眼,就能心生好感。
“不知這位可是錦華夫人?”
容稀從馬車上下來,明知故問的開了口。
“你是何人?”
雖然眼前的人,讓人覺得無害。
但這種特殊時刻,唐芸還是戒備的問道。
容稀聞言,微笑着,用南蕭國的語言和唐芸道,
“在下乃是星海國攝政王義子。聽聞錦華夫人巾幗不讓鬚眉,特地前來拜見錦華夫人的。還望夫人莫見怪。”
星海國攝政王的義子?
星海國攝政王。
唐芸還真聽說過。
畢竟這段時日,蕭琅一直在關注着聖海大6各方的局勢。
聽聞,星海國攝政王認了兩名義子。
皆被封爲王爺。
卻不知眼前的這位是哪位。
“是您謬讚了。”
唐芸既不熱情也不冷淡的朝容稀笑了笑。
這一笑,更是讓容稀的心裡。
那個奇怪的念頭,猶如充了氣的氣球,瞬間膨脹了起來。
這種特殊時刻,別的國家前來使者來拜見。
唐芸自然不可能將他攔在門口。
“王爺裡面請。”
容稀見唐芸請他進府,他也不推辭。
兩人就這樣進了府。
唐芸招待着容稀就在府上坐下。
開始客氣的和他聊天。
說話過程中,她隱約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有些熟悉。
她剛想仔細聞,那味道就又消失了。
唐芸正在款待容稀的時候。
一向懶散的蕭棄,居然抱着小狸兒出現在了大堂。
容稀一瞧見蕭棄。
他眼神就有些變了。
但那變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蕭棄只是聽說唐芸帶了個男人回來,特地來瞧瞧的。
瞧見坐在那兒的人。
他抱着小狸兒,就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也沒有要和容稀說話的意思。
“這位是……”
容稀只知道如今南蕭國的皇帝最喜紅色。
身旁還總跟着一隻胖狐狸。
可,南蕭國的皇帝……
此時,怎麼可能在此地?
唐芸見容稀問起蕭棄。
她咳嗽了一聲道,“這位是南蕭國的……”
蕭棄聽到唐芸要介紹他。
他淡淡的掃了唐芸一眼。
就打斷了唐芸的話。
懶懶的道,“你無需理會我是何人,你們若有話需要聊,可以將我當成不存在。”
唐芸本來就和容稀剛見面。
所謂聊,也只是客套。
見蕭棄這般出來搗亂。
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唐芸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了容稀。
“王爺,既然如此,改日我再上門拜訪您吧。”
“恩,錦華夫人請坐,無需送了。”
容稀今日來的目的。
就是看清楚唐芸的長相。
看看他那晚。
是否是眼花了。
如今瞧見了站在他面前的唐芸。
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是眼花。
容稀走了。
唐芸回到了大堂。
蕭棄坐在那兒,摸了摸小狸兒背上的毛。
倚靠在椅子上的男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道,“不知五弟知曉這事,會有何反應。”
唐芸聽到這話,望向了蕭棄。
“你什麼意思?”
蕭棄就覺得唐芸衝着他脾氣,是件有意思的事。
他站起身,靠近了唐芸道,“五弟可是要朕好好的保護你。”
唐芸見蕭棄靠近自己,下意識的就倒退了一步。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就道,“蕭琅是叫你保護我,不是監視我!”
說完這話,唐芸掃了他一眼就道,“我現在就去找蕭琅。”
蕭棄聞言,居然也跟了上去。
唐芸往外走,蕭棄也抱着小狸兒跟着往外走。
蕭府。
唐芸一進府,就朝門口的人,詢問道,“蕭琅在哪兒?”
“王爺在書房。”
還在書房?
唐芸聞言,已經不是在想要和蕭琅說什麼事了。
而是,擔心蕭琅的身體吃不消。
她朝着書房就趕了過去。
果不其然,瞧見蕭琅還坐在那兒忙着。
她敲了敲門。
就聽裡面蕭琅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進來!”
唐芸走進去。
蕭琅也沒擡頭。
唐芸走到他的面前,心疼的望着他道,“蕭琅,你是不是昨晚一夜未睡?”
蕭琅聽到這聲音,擡起了頭。
他瞧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唐芸。
有些無奈道,“芸兒。”
說好的這幾日要分開,各忙各的。
可芸兒這一日就回來一、兩次……
唐芸看到蕭琅忙碌成這副模樣。
那些想在他面前唸叨的話。
全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快去休息會兒,這裡的事,有我。”
唐芸拉着蕭琅,就把他往書房內間的牀上推。
唐芸正推着蕭琅。
蕭琅就瞧見蕭棄抱着小狸兒站在了門口。
蕭琅瞧見蕭棄,就拉住了唐芸。
唐芸見蕭琅抓着她。
還望着她身後。
她回頭望了眼。
也瞧見了,站在門口的蕭棄。
蕭琅見兩人都來了。
他瞧了唐芸一眼,又望向了蕭棄。
“皇兄。”
蕭棄朝着蕭琅點了點頭。
隨即,視線落在了唐芸的身上。
“五弟,今日來,皇兄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的。”
蕭琅聞言,望向了蕭棄。
就見蕭棄的視線在唐芸的身上逡巡了一圈。
語調有些陰冷的開口道,“娶妻當娶賢。五弟,你當真覺得,小狼是你親生的孩子?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是不娶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