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將小本本收了起來時,這邊年文耀已經站了起來,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大衣,又將自己的大茶杯抱了起來,說道:“年紀大了,不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熬下去,我要先回去休息。”
該準備的事情也都在準備了,晶瑩和趙雅倩,還有韓旭三人,帶領着公司的一幫人,這幾天每天都是加班加點在做工。而年文耀這邊,則給出了大方向和一些規則。
這塊地皮,目前年文耀能做的工並不多。他擅長的,則是更大的商業佈局與資金運。將一些安排吩咐下去後,他的工基本上就已經完成。不過已經開始幫着葉秋策劃未來的一些佈局了。
看到他要離開,葉秋剛準備站起來鬆鬆他。而坐在他身邊的司馬健也已經站了起來,說道:“我也有點困了,而且時間確實有點晚了。我送年老過去,然後我直接就回家了。”
其實年老住的並不遠,倒也不用司馬健親自去送。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司馬健幾乎將年老當做自己的老師,每天都要過來請教一番。年老只是隨便指點他一番,他的公司,最近邊也有了一些突飛猛進的變化。
看到司馬健和年文耀都要走,洛凌煙便也站了起來,說道:“我也要回去了。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蕾蕾還在家等着我。”
“你一個人開車安全嗎?要不讓司馬健送你過去,車子就放在這邊了。”葉秋笑着說道。
洛凌煙回頭看了司馬健一眼,搖頭說道:“我還是自己開車回去吧。”
司馬健有點無辜的翻了個白眼。其實洛凌煙的性格一直以來都有點冷,她只有在葉秋面前,纔會露出一些淡淡的微笑來,也會將自己的內心放開,去和葉秋談一些事情。但是在別人面前,幾乎很少能看到她微笑,就更不要說她和其他男人獨處了。
不過她也確實有這份資本這樣!
“你陪着戴老聊一會吧,這個點不晚,你還不放心我的車技嗎?”洛凌煙便衝葉秋微微一笑說道。
“那好吧。”葉秋聳了聳肩。好在洛凌煙的開車的技術也不錯,這個點也不是太晚,葉秋就沒有過多的擔心。
“早點兒休息早點兒休息。小老頭辦事不利索,害各位久等。實在愧疚實在愧疚。”戴老起身相送,笑哈哈的說道。
年文耀看着葉秋和邢琳,說道:“戴老就麻煩你們照顧了。”
不待葉秋答應,就已轉身離開。
司馬健愣了一下,眼詭異的看看葉秋,又看看邢琳,拍拍葉秋的肩膀,說道:“好好照顧戴老。”
說完,也跟在洛凌煙和年文耀的身後離開。
然後,房間裡就只剩下葉秋、邢琳和戴老三人。
戴斌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紅河來,慢悠悠的撕開,自己取出一根叼在嘴中,又將煙盒直接丟入葉秋手中,然後笑眯眯的看了葉秋和邢琳一眼。
他人精一樣的人物,看到年文耀、洛凌煙和司馬健相繼離去,此刻房間中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他怎麼會不明白眼前的場景呢?
只不過他略有想不明白的是,葉秋和洛凌煙那個丫頭,之間不應該留下來嗎?
哎,還是年輕人幸福啊。敢愛敢恨,也不在乎他身邊的女人。這個葉秋,那個韓旭丫頭和趙雅倩丫頭,不都挺喜歡他的嗎?這個邢琳丫頭,既然能當上天狼會所的總經理,肯定有她不簡單的一面。難關能征服葉秋呢?
想來葉秋身邊的幾個女人都不簡單啊。
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他才故疲累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唉,人老了,不行了。我也想睡覺了。你們先聊着,家裡小紅還等着呢。”
說道小紅的時候,他一臉的幸福。
“對了,戴老,小紅的肚子還不見動靜?”葉秋笑着問道。
“不要提這個話題了,說多了都是淚啊。”戴斌搖了搖手,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穀道長呢?”
“等競標過後,我們就過去吧。”葉秋認真的說道。這段時間戴斌已經爲他做了不少事情了,尤其是前天晚上,更是帶着衆多弟子在南城區浴血奮戰,生擒黑蝴蝶中背叛的人,將局面徹底的平息了下來。要不是他,那天晚上恐怕也很難應付。
他的年齡也不小了,手下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成長了起來。他也安排着成家立業。可是他自己,雖然和小紅在一起了。但如今還沒有子嗣,葉秋也就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準備快點幫他解決一下。
“好的。那就這樣定下來了。”戴斌一臉高興地點點頭。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葉秋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將戴老送過去。
“別送了別送了,你們年輕人還有話要說呢。我老頭子出去堵個車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的。”戴老便連連擺了擺手們說道:“我們明天再聊吧。”
“那好吧。原本想和戴老喝酒賞雪,既然戴老困了,那就明天再聊吧。”葉秋非常遺憾的說道。
“哈哈。自有人陪你喝酒賞雪。”戴老笑着說道。
邢琳看了葉秋一眼,臉色微微一紅,送着戴斌走出了包廂。
葉秋走到窗臺,看着院子裡的汽車一輛一輛的開出去。
外面冰天雪地,會所對面的河面上也被白雪覆蓋,整個世界都睡熟了,被蒙上了一牀白嘩嘩的大被子。
會所前面,司馬健扶着年文耀坐上了車。然後回頭和洛凌煙打了聲招呼,提前開車離開了。這個時候,洛凌煙拉開了車門。就在她上車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什麼,然後仰起頭來,朝着樓上看了上來。
不過,也只是一個扭頭的動,朝着葉秋真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她便拉開車門開着車子離開了。
邢琳將戴斌送到大廳外面很快就回來了,看着站在窗口的葉秋,心裡即快活,又有點害羞。
雖然兩人早已經突破了男女之間的界線,但是,他們的情況也實在特殊。
自己爲他打理生意,他在享用自己的身體。
就是這麼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