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春心連忙攔住了她,“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兒啊?外面那麼危險您還是快些回去吧。”
“看這些人的功夫,他們能應付的了麼?你還是好好的讓寧義保護着,別受傷了纔好。”林雅琪說着抽出了她的摺扇。
那些人好像接到什麼命令一樣,對林雅琪都是手下留情的,但是對於這些人林雅琪可是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招招都是直中要害,很快便有不少人都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見到勢頭不對,一個人便拽着孤冷意的強行離開了。
“主子,你看他們這是想要?”寧義實在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孤冷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口說道,“無妨,就當是安排的一個節目了,安置王妃上轎。”
“你沒事吧?”孤冷凌回頭看了一眼林雅琪十分關切。
林雅琪搖了搖頭,“沒事。”
這下,孤冷凌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儀式還是照常進行的,只不過經過了這件事情,所有人的心裡都是有些不舒服。
另一邊,孤冷意和他們撤退到了一個小巷子裡,身邊的侍衛十分急切的問道,“殿下,您有沒有受傷?”
孤冷意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搖了搖頭,“皮肉傷罷了,不礙事的。”
聽到他如此說,那人才放下心來。
此時鷹王府內正是熱鬧的時候,經過這重重繁瑣的禮儀,林雅琪終於走到了大堂之中。
不得不說啊,這頭冠還真的是重,壓得林雅琪頭直疼,現在啊她真的是希望時間可以過得快一點,這樣的話她就可以趕緊摘下這個頭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這十二個字雖然都十分簡單,但是對此時的二人來說,卻是來之不易的。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林雅琪終於被送回了房間。
她從蓋頭的縫隙觀察着屋中的人,看到她們都離開了之後迅速的摘下了蓋頭把頭冠取了下來。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還是這樣最舒服了。”
不過還是沒有這麼簡單,在婚房裡早就已經埋伏好了人,就等着林雅琪進入婚房了。
對此,林雅琪還有一無所知的,她纔想躺下休息一會兒,就聽到了屋內傳來的異響。
“是誰在那裡,趕緊給我出來。”林雅琪十分警惕的看着那個櫃子。
只見從那個櫃子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一臉冷漠的看着她,“我是來帶你走的,如果,你配合的話沒害可以少受點兒皮肉之苦。”
聽着他說的話,林雅琪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你當真就有這個自信?你就能從從這個屋子裡把我帶出去?”
“要是沒有準備的話,這句話我還真的是不敢說,但是我提前做好準備了,你想不和我走就有點兒困難了。”黑衣人說着就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林雅琪本來是想擡手防禦一下的,但是她還沒有擡起手來就已經感覺到全身無力了,扶着欄杆,勉強着站在地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卑鄙,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當真是我高看你了。”
對此,那個男人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對付你這種高手,怎麼可能不用點兒特殊手段?再說,搶婚本就不是什麼光明的事情,又何必在乎這些,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那你想如何?”
“我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搶婚啊。”說着便懶腰抱起了林雅琪,從窗戶跳了出去。
“你快點兒放我下來。”林雅琪現在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所以只能試圖通過自己的語言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中了我的毒,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無謂的掙扎吧,這個藥的藥效最少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除,在這個期間,你越是掙扎,越是難受。”黑衣人善意的提醒着。
雖說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但是她隨身攜帶着的解毒的藥丸還是很多的,說不定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呢?倘若能解毒,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就算是解不了也可以從長計議。
想到此處,林雅琪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小瓶,從裡面倒出了了幾個黑色的藥丸放入了自己的口中,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吧,就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情況的好轉。
“你是什麼人派來的?”林雅琪試探着問道。
其實她就是在拖延時間,這樣的話纔有更多的時間讓藥效儘量的發揮,這樣她纔會有逃跑的機會。
不過那個黑衣人好像並不是很願意和他說話,只是簡單了回答了幾個字,“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一會兒到了之後你自然會明白。”
“你若不說,我便現在就咬舌自盡,這樣的話,你的任務還是完不成,你還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林雅琪 無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聽完此話之後,那個黑衣人才十分不情願的開了口,“是靖王殿下吩咐的,我們都只是奉命辦事,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這下子,和她心中的猜想算是一樣了,只不過她到現在也還是有些不明白,爲何這個孤冷意要如此,看來自己還是要親自去一次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畢竟他現在還認爲自己中着那個毒,所以不會太警惕,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查探一番。
打定這個主意之後,林雅琪便在就沒有什麼動作了。
另一邊,孤冷凌很快便發現了她的失蹤。
“你們有沒有人見到過王妃?”孤冷凌有些失控的喊道。
對此,府中服侍的人都表示沒有看到過,這下子孤冷凌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了。
寧義連忙安慰着說道,“主子,您就放心吧,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只是他自己覺得屋子裡太悶了所以就想出去走一走也說不定,我們要不還是等等吧?”
他的這句話一說完,就被孤冷凌給否定了,“今日是我和她的大婚之日,她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所以就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他被人給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