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嘆了一口氣,“我見你沒事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開心,再說了,你來株洲城這邊的時候,我和你娘心裡面就很不安,能夠趁着這個機會來看看你,見着安然無恙,我和你娘也就更加的放心了。”
林雅琪此時才明白,兒女都是債,也許多的就是這樣的吧。
不管你上哪兒,也就只有父母還會惦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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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很好,我沒有事情,家裡面一切都還好吧?”
他們不再,京中的其他人應該也不會爲難自家父母纔是。
林父笑了笑,“家裡面一切都好。”
林雅琪樂呵呵的說道,“爹 ,昨兒我還寫了信送出去,看來今天還要再送一封信回去才行。”
林父看向林雅琪,立馬就明白了,笑着說道,“嗯,這樣也能夠讓你娘放心。”
孤冷凌見着林雅琪和林父相處得那麼的融洽,他心裡面隱隱有些羨慕,皇家之中可是沒有父子情的。
“岳父,你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孤冷凌主動說道。
林雅琪看向孤冷凌,而後笑着對着林父說道,“爹,你先休息一會兒,趕了這麼長的路,現在肯定是餓着了,我這就去讓人準備一些食物來。”
林父卻是擺擺手,“不用那麼的麻煩,你們在這邊還有事情,見着你們身體沒有事情,我待會兒我就讓人送我去株洲城內。”
林雅琪想也沒有想的就拒絕了。
“爹,你就跟着我們在這兒。”
她覺得就她父親在大山村這邊 ,可比單獨的在株洲城內要安全很多,株洲城這邊的秘密太多了,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她很不放心。
孤冷凌見狀,也是開口勸道。
“岳父,雅琪說的沒有錯 ,您還是和我們在一起,這樣也方便我們照顧你。”
林父不是一個沒有眼色的,相反他是十分的有眼色,見着夫妻二人這般說,也就沒有推辭,卻也是沒有坐在牀上去。
“我坐在這邊就行了。”
林雅琪見着林父沒有說着要進城,便吩咐了人弄一些吃的來。
“爹,你來的時候可是有遇見什麼事情?”
林父喝了一口茶,笑了笑,“一路行來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京中因爲鷹王感染瘟疫的事情,傳言什麼的都有。”
林雅琪看了孤冷凌一眼。
孤冷凌溫和的說道,“岳父,讓你擔心了。”
林父見着這個女婿,卻也是擺不起架子的,身份地位到底是不同的 ,“這麼多人爲什麼偏生就你感染上瘟疫了,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們。”
孤冷凌神色一變。
林雅琪卻是沒有隱瞞的說道,“爹,株洲城這邊也算是盛王的封地,之前在京中的時候就爭鬥的那麼的厲害,到了地方上來,就更加的要做出事情了,只是這次瘟疫我們不過是順勢而爲。”
林父聽着林雅琪這話語,當即眉頭都緊皺起來了,看向兩個人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不贊同,礙於鷹王的臉面,他沒有大聲怒斥,只是責備的說道,“這膽子也是太大了,什麼叫做順勢而爲,這可是瘟疫!”
林雅琪摸了摸鼻子,見着慈父一般的林父變樣了,她求救的看向孤冷凌。
孤冷凌挺身而出,“岳父,這件事情是我拿的主意,跟雅琪沒有關係。”
林雅琪十分自然的甩鍋,“爹 ,你看吧,王爺都已經說了,是他自己的主意。”
這要是以前的話,林父聽了這話,肯定是不會想到自家女兒身上,但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也是看出來了,他家閨女兒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人,這裡面還指不定真的有她的手筆。
“是鷹王的主意那又如何,雅琪,你現在是鷹王妃,跟在鷹王身邊,自是有自己的責任的,怎麼能夠不攔着鷹王呢。”
好吧,他是不敢對鷹王發火,只能夠對自家女兒生氣了。
畢竟這瘟疫感染上 ,想要好的話,那可是很難得,他此番來都已經最好了最壞的打算 ,只是見着孤冷凌沒事兒,他這才放心。
林雅琪眼眸轉了轉,求饒的說道,“爹,我知道錯了,我沒有盡責的勸導王爺,是我的錯。”
林父又怎麼會真的生林雅琪的氣,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
他氣的是鷹王要是出了事情,她家女兒後半輩子那可就真的是孤苦伶仃了。
他餘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孤冷凌。
孤冷凌哪裡看不見林父的小動作,心中有些無奈,又有幾分的動容,或許也就只有在這樣的家庭氛圍裡面,他家媳婦兒才這麼的古怪精靈。
他立馬正色道,“岳父,你就不要責備雅琪了,也是我思慮不周,讓你們擔心了。”
林雅琪見着孤冷凌再一次的認錯,當即拉着林父的胳膊。
林父瞪了林雅琪一眼。
林雅琪卻是舔着臉說道,“爹 ,其實我們敢這麼做,也是因爲有把握。”
她朝着孤冷凌使了一個眼色。
孤冷凌立馬就意會。
林父見着兩個人在他面前擠眉弄眼兒的,心裡面有些感慨。
“岳父,此法我們這邊做也是爲了將青黴素推到前面去。”
林父也正色起來。
“青黴素?”
孤冷凌點點頭,平靜的說道,“這青黴素是從發黴的水果裡面提取出來的東西,是能夠治療瘟疫的藥物,但是因爲它是從發黴的東西里面提取出來的,大家對它也是有意見,根本就不敢嘗試,此番災情也是嚴重 ,我們就只能夠用這樣的辦法。”
林父細細思量一番,他看向孤冷凌的眼神兒也敬畏了一些,他敢以身試藥,這人是好人。
“你們這樣做的動機是對的,但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青黴素一聽也是新鮮的東西,萬一要是有什麼副作用,你們該怎麼辦,這一次就算了。”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計較那麼多就顯得有些胡攪蠻纏了。
林雅琪笑眯眯的點點頭,“爹,你說的對,我們都記住了。”
孤冷凌見着林雅琪那乖乖女的模樣,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張明伸長了脖子朝着帳篷那邊看過去。
吳全老遠就見着他古怪的行爲,緩緩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