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強就這麼走了,一點餘地都沒有,而且看他和對方林女士喜笑顏開的時候,我不由有點絕望。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也要繼續的走下去。
所以,我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會。
當衆人來了之後,我簡明扼要的告訴了衆人,並希望羣策羣力來想辦法。
這?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道:“我到知道在南太平洋有一個小賭場,那裡有女人,什麼都有。”
難道,真的要逼我找到那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
不過我依然回到了公司,立即開會,將這件事告訴了衆人。有些人低頭不語,有些人猶豫了一下後提議道:“對方既然喜歡美女,那就花大價錢,給對方找幾個美女,只要有錢沒有什麼找不到的女人。”
我正在猶豫怎麼說的。
麥肯卻冷笑一聲道:“你說的容易,周強本身也不是沒錢的人,如果只是找普通的女人,根本沒辦法讓人動心。而且,既然新城集團已經聯繫上他了,你覺得對方會不用這個方法嗎?”
說到這,麥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些手下,淡淡的說道:“我知道當今社會,紙醉金迷,衆位要拿下合同,難免會做一些不道德事情,可陽光廣告正正當當,我不希望以後有這種事情發生。”
低下的人,臉色有些難看,卻沒有反駁。
我頗有深意的看了眼麥肯,這個傢伙似乎另有所指。
兩個小時,我們始終沒有探討出結果,最終只好散會。
當大多數人走了之後,我讓麥肯留下。
隨後,站起來給他倒了杯茶說道:“麥肯,剛纔你似乎話中有話,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可以說了。”
對方看了看我後突然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我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麥肯平靜的說道:“如果是下屬,我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你對我有恩,所以我再次越權。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實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兄弟,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麥肯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只想問你,這四星級的廣告公司的權限是怎麼得到手的。”
我還真的無話可說。
麥肯掃了我一眼,站起身說道:“我是讓你找楊廣,可我希望的是你依照自己的性格,去利用這個有才華的人。而不是被對方的歪門邪道所影響。”
這?
我猶豫了一下,擡起頭對着眼前的男子說道:“其實,我也是沒辦法。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也只好如此。”
不用說的!
麥肯站起身,看了看我,隨後說道:“我是跟着孫董出身的,我在他手下學會了很多東西,甚至要爲工作付出很多,例如以前我娘炮的樣子,其實就是爲了工作。可是我知道更多的卻是,人要正大光明。我曾經卑鄙無恥的陷害你,可最後我卻被人逼迫,最終乾脆失去了一切。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得到的四星級廣告公司的權限。可那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這?
我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好吧,我承認這個手段不太光明,我想以後也不會用了。”
麥肯笑了。
“我就知道,我的老闆是值得信任的,只是希望這次沒有什麼後患吧!”
我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
麥肯站起來要走,我笑着說道:“一起吧!”
可出門的時候,我卻有些奇怪。
向來等着我走之後,纔會離開的程纖纖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可能有事吧?
麥肯掃了我一眼,突然說道:“程纖纖如果不是裝的,其實你或許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我停在那裡,深吸了口氣後搖搖頭後,指了指自己的心:“這裡已經滿了。”
我們又出去吃了點飯。
男人和男人之間就是這樣,兩個人又喝了一些,可正當有些微醉的時候。程功突然給我打來電話:“你小子在什麼地方呢?”
我站起身,緩緩說道:“和麥肯一起吃飯,怎麼了?”
對方的語調變得冰冷起來:“你知道不知道,剛纔程纖纖從我姑姑那,要來了周強的電話,似乎約他出去談事情。”
我臉色微變,周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而程纖纖去了,顯然是爲我而去的。
我立即說道:“她在什麼地方?”
程功冷冷說道:“聽傭人說,他們約在龍海大酒店,你離那近不近。”
我知道了!
我放下電話,告訴麥肯我有事情,出門就準備打車去龍海大酒店。
可這個時候正是高峰期,竟然沒有車。
我急的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周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程纖纖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要怎麼和程功交代。
正在這個時候。
我的身後有人按喇叭,隨即又女子喊道:“我看你很着急,送你怎麼樣?”
我回過頭,卻愣住了。
因爲說話的是藍夢蝶,可到了這個時候,我卻還真的沒什麼選擇了,快速上了車之後說道:“麻煩,去龍海大酒店。”
藍夢蝶掃了我一眼。
卻沒問什麼。
我們很快趕到了龍海大酒店,這個樓上就是龍海自助餐,我快速的上了樓,人雖然很多,可卻沒有這兩個傢伙的存在。
我找到了大堂經理,並快速的塞給他二百塊錢,臉色冰冷的說道:“你看沒看到周強,周少爺。”
對於這些人來說,認識本地的紈絝子弟,絕對是一門必修課。所以我纔會這麼問。
大堂經理眼中閃過一抹猶豫的光芒,隨後搖搖頭道:“我知道又一些經理的書,又怎麼會道祖敢興趣。。”
我也是急了,一把捏住了對方的下頜,聲音嘶啞的說道:“別讓我問你第二遍。”
啊!
這個大堂經理本來想反抗,我在他耳邊微微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這沒少給客人提供溜冰的東西,別逼我們魚死網破。”
大堂經理臉色變得很難看,最終低聲說道:“周少爺和程小姐,在2012開了一個房間,並要了一份套餐,彷彿在屋子要做些什麼。”
我冷冷的盯着他說道:“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