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在她的身體上肆意的遊移着,薄脣緊貼着她的耳際,呼着熱氣:“念恩,你不是最好的,可是我願意給你最多的寵。那麼,忘記他,這樣簡單的一件事情,你都做不到嗎?”
“簡單嗎?”俞念恩有些無奈的笑了,心裡卻狠狠的痛了起來,“你覺得要忘記一個曾今在你的生命裡佔據着重要位置的人,很容易嗎?”
她想起和子謙出去玩,曾今看到過兩棵長在了一起的大樹,他們說以後就要像這兩棵大樹一樣永遠的生活在一起,不離不分。
那樣的情分,要忘掉,乾脆直接把她的心活生生的剮出來好了。沒有心的話,不是就忘掉了嗎?
可是,還有血液,那些融進了血液裡的情又該如何的剝離呢?
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在了容北冥的手腕上,他扳過她的身子,托起她的下顎,堅決的說:“不容易,你也得做,別逼着我把他從你的心裡挖出來,那樣的話,受到傷害的不可能只有你一個。”
“這不公平……”她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我們不是相愛的兩個人,沒有資格要求對方的忠貞。”
“我們之間,能公平嗎?俞念恩,當你踏出那一步,躺在我身下的時候,就沒有公平了。”他的眸色很冷,就像是寒冬裡冷冽的風。
“那你想怎樣?你到底想怎樣?”她哭着抓住他的手腕,不甘心的低喊,“我不想這樣的,本來只有七天的,一開始不是說好了嗎?七天。你要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我那麼愛他,可是都不能在一起了……”
他驀地鬆了手,俞念恩身子一滑,坐在了浴缸邊沿上。
“這麼說,跟我做的時候,把我當成他,是真的了?”他低吼了一聲,把她拉起來,扣住她的雙肩,把她抵在了冰冷的瓷磚牆上。
“我沒有……”
“你再說一次!”
“我沒有,我不會那麼做,我愛他,我不會那麼去想,那是對他的褻瀆。”
容北冥緊緊的盯着她,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你說話的時候長腦子了嗎?跟我做的時候,你不是也享受了嗎?就那麼噁心嗎?”
“你說過,你不喜歡好好過,真好,這樣自虐的話,你都說得出口。我要是不隨了你,你還不自在了,是不是?”他本來是想對她好的,聽見她親自下廚做飯,心裡還美滋滋了一番。
可那些菜居然是另外一個男人最愛吃的,雖然他不算挑食,可是那話聽得刺耳,讓他的心裡很不舒坦。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沒有否認,而是那麼淡定的回答:是嗎?
他越想火越大,就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獸,惱怒的剝光了她,擠進了她乾澀的身體。
俞念恩痛苦的叫了一聲,雙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白皙的小臉因爲他強勢的佔-有和索取痛得皺成了一團。那種撕裂般的痛,因爲她糟糕的心情,持續着一直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