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雁與慕容飛氣沖沖的回到酒店,她們兩在外面搜了一天,卻還是沒有發現羅林與蘇曼的蹤跡。
凌雪鶯見妹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悶氣,便安慰她說:“現在的羅林已經不是七年前的羅林了,他應該用結界封住了他們的氣息,這個小區這麼大,就憑你們兩個人的力量,想要找到還是非常困難的,好妹妹,別生氣了。”
凌雪雁雙手交叉在胸前,靠着沙發,一句話也不說,不知是在生誰的氣。
慕容飛心中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眼睜睜看着兇手在自己面前消失,自己卻無能爲力,真的枉費自己擁有屠靈劍,縱然擁有聖器,又當如何,還不是廢物一個。
吳濤驚慌地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出事了,警局中出事了。”衆人沒等吳濤說完,立馬奔了出去。
謝靜拍拍吳濤的後背,緊張地說道:“出什麼事了,你慢點說。”
吳濤緩過氣來,驚慌說道:“喪屍,所有警察全部變成了喪屍。靜,你呆在這兒,別亂跑,我出去看看。”吳濤將謝靜帶到臥室,然後衝了出去。
天明與慕容飛還沒到警局,直接被街上的畫面震住了。
街上一羣穿着警服的喪屍瘋狂亂竄,見人就咬,一個喪屍撲倒路人,接着四五個喪屍便立馬撲上來,有咬手臂的,有咬大腿的,場面極其血腥然,而街上的人卻只會茫然逃竄和尖叫,盡情的釋放內心的恐懼。
天明看見帶頭的喪屍,竟然是被蘇曼咬死的那些人。那些喪屍看見天明他們,被這些身上的氣息所震懾眼睛裡本能的露出一絲膽怯。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那幾個傭人和遊客的帶領下,所有喪屍衝向天明他們。
對於經過他們身邊的路人,他們放棄了撕咬而是用手指的黑色指甲在路人身上劃出幾道血印。天明與凌雪鶯對視一下,用速度封鎖這些喪屍的活動範避免他們傷害更多無辜的人。
對於那些被抓傷的人,慕容飛與凌雪雁則把他們推向天明與凌雪鶯的包圍圈內,雖然這些喪屍多次想要突破天明與凌雪鶯的防線,但憑他們那點蠻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凌雪雁與慕容飛將所有的傷員都鎖定之後,便聯合天明,凌雪雁四人合力設下一個結界,將所有喪屍以及將要變成喪屍的人控制在警局內,他們另外設下一個更牢固的結界,將整個小區都包裹住,避免那些喪屍突破第一道防線之後四處亂竄,以及危害更多的人羣。
天明他們並不擔心那些喪屍可以突破防線,但還是不能排出一些好事者的干擾,有備無患纔是最好的,之後衆人疏散了驚亂中的人羣,並囑咐他們不要在街上隨便走動,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羣衆見識到那羣喪屍羣的恐怖,便對這些收拾喪屍羣的人惟命是從,十分鐘不到,街上的人紛紛躲到了自己家中,有些小販連攤位都忘記收拾了。
整個海濱小區宛若一座空城,半個小時之前,這裡還是十分繁華的小區,人聲鼎沸,半個小時之後,卻變得蕭條無比,經過剛纔的一陣騷動,街上亂七八糟,被人踩壞的商品隨處可見,自行車,籃球,水果,汽車••••••
慕容飛冷冷地看了天明一眼,眼中透着一股不屑的神色,說道:“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蘇曼,她受傷了,這會更加刺激她對血的需求量,而羅林在她身邊,不會允許她隨便吸食人血的,他想要血的話,就只有一個地方了。只要我們戴着醫院,就一定可以抓住她。”
吳濤很是贊同,說道:“那好,我們趕快去醫院吧。”
凌雪雁經過天明身邊,輕聲說道:“你最好快點作出決定,要不要殺了她。記住,你是組織的S級長官。”
凌雪鶯沒有說什麼,只是跟着妹妹向醫院走去。
天明看着結界內不斷掙扎的喪屍,眼中神色變得越來越堅定,他伸出手觸摸結界的外壁,咬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之後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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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奇感覺濱海小區有些不對,那些高手的氣息一瞬間都消失了,他開着車趕到結界附近,用手觸摸着說:“好強的結界,隔絕內部與外部的所有聯繫,連信號也無法穿透。
結界顏色越來越濃,可視距離越來越短,很快,能見距離不超過一米,莉莉絲眉頭微皺,不安地說道:“隊長他們在搞什麼,不就是一個度假嘛,有必要搞得這麼大的排場嗎?”
“不是隊長,絕對不是因爲講排場,結界內肯定發生了什麼,才讓他們不得不用結界將內部與外部隔絕,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是我想多了。”潘多拉輕聲說道,從昨天開始,她的心中就有些不安,現在又出現了這個結界,更加說明她心中的不安不是憑空產生的。
“誰?”
車突然擡起頭,看着一株大夏的頂部。就在衆人談話時,他感覺有人在那棟大夏頂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他擡頭的那一剎那,正好看見一個身影,只不過速度太快了,再加上距離相隔太遠,所以根本沒有看清對方是男是女。
待衆人擡頭看時,對方已經不見了。
馬天奇打算追上去,被潘多拉攔住,根本就沒有追的必要了。茱諾拍着結界,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不會在這裡乾等吧?”
“對,只能乾等了。”潘多拉點頭說道,“我們對這個結界無能爲力,就算打開了,我們又能做什麼,現在只能期望他們能夠解決這個麻煩。”
羅林躲藏的地點離警局有些遠,而且他和蘇曼都睡着了,所以他們對之前所發生的事沒多大感覺。
蘇曼餓了兩天,她不得不出去找點血液。
羅林開着車帶着她向醫院開去,一路上,他們沒有看見一個人,即使碰到一些車輛,也只是空車。有些車,連車鑰匙都沒有拔下來。
蘇曼看着窗外的蕭條,用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街上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他將車停在離醫院不遠處的車庫內,說道:“看來我們躲起來的這兩天,發生了一些重大的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雪雁和慕容飛應該在醫院等着我們,我先去醫院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就自己去拿血漿吧,記住,別傷害無辜。”
羅林說完身影就消失在停車場內,醫院中,牆上一個黑影閃過,他很輕鬆地走進血庫。正準備拿血漿,便感應有幾個人朝血庫走過來。他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對着那道門使了一個幻術,然後轉身離開。
“追!”
慕容飛推開門,剛好看見羅林帶着蘇曼離開。
那道門便是幻術的載體,當慕容飛破門的那一瞬間,羅林的幻術便發動了。他們眼中的兩個人,其實只有羅林一個人。
他們只想着追人,並沒有意識的自己已經中了圈套,就在他們離開不到一分鐘內,蘇曼搖晃着身體進入血庫。
“前面那位女士,對不起,你不可以進去。”一位護士出現在蘇曼身後,朝她說道。
蘇曼轉過身,對她低吼一聲露出兩顆獠牙,對血的飢渴,她已經喪失了理智。在護士發出尖叫聲之前,她已經將護士撲倒,堵住她的嘴巴。
護士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眼睛直直地盯着蘇曼的獠牙,生怕她會殺了自己。
蘇曼盯着護士白暫的脖子,動脈血管在她眼中變得特別清晰,就在蘇曼打算下手的時候,恢復了一聲理智,腦中閃過羅林的叮囑。蘇曼閉上眼睛,內心掙扎了一番,控制內心的衝動,將護士打暈,飛身進入血庫。
羅林帶着凌雪雁他們在小區內轉了幾圈,終於甩掉那些人。
回到醫院時,看見倒在地上的護士時,羅林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鬆了一口氣,只是暈過去了。羅林走進血庫,看見蘇曼倒在地上,胸口被人貫穿,奄奄一息了。
羅林扶起蘇曼,緊張問道:“怎麼會這樣?”她睜開眼睛,勉強笑了一下,說道:“還能見到你,真好,呵呵,也許我真不應該來的。”
他對着蘇曼的傷口輸送真氣,鼓勵說道:“別放棄,你不會死的,你還沒和天明結婚,你不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