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白沫沫,你非要等我解釋之後,才知道說相信我?”
薄承爵懲罰性的伸手,去抓住她的腰,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作勢將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頓。
“我只是在生悶氣。”
白沫沫努努嘴,問她:“我只不過是個替嫁的,白遲遲認爲是我搶走了她的一切,所以把我抓走,假冒我回來,而我現在又在這張牀上霸佔了你,如果你是白遲遲,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做妹妹的,很不要臉?”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剛剛說什麼?”
“嗯?”
“倒回去第二句。”
白沫沫想了想,然後說:“如果你是白遲遲。”
“滾!”
“........”
“你怎麼捨得讓我把我自己想象成白癡?還讓我站在白癡的立場,去考慮你此刻霸佔我,還問我你是不是很不要臉?”
“白沫沫,如果你在牀上,我的身下,不要臉的挑逗我,在這一點上,我表示很贊同。”
“......”白沫沫反手就是一個拳頭落在他的肩膀上。
“你沒個正經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他彎着脣:“行。”
迴歸話題上,他說:“從你第一天住進我的別墅裡,你就是我的老婆了,雖然剛認識的時候我很討厭你,但是現在呢?你是我的命,我最愛的寶貝,不要再去想你愧疚於白癡,對不起白癡,因爲你從來就沒有對不起她,因爲從始至終,你都只是我一個人的夫人。”
這句話如同在深冬裡喝的一杯暖胃薑茶,尤其是薄承爵邪魅的說她是他的命,他的寶貝,就讓白沫沫的全身都暖足了氣。
“你和白老太太之間只是一張紙的協議,而且白癡出了車禍,又不知道我爺爺執意讓我娶她,而她也只是聽說了你代替她嫁給我,所以不甘心,想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我薄承爵生來又不是她的,而是你的,她又憑什麼從你的手裡,把我給搶走?”
她點點頭,心裡坦然了許久,又看淡了很多複雜的事情。
她又試着問:“如果下一次,白遲遲再假冒我,出現在你的身邊,你還會分辨得出嗎?”
“眼睛分辨不出,直覺是可以分辨得出的。”
擡起白沫沫的下巴,他仔細的觀察,“況且,我發現,白癡的眼睛好像沒有你的好看。”
“........”
薄承爵觀察得這麼仔細?
白沫沫看向窗外,那已經開始變亮的天色。
“天亮了,你一晚上都沒有睡過覺,累不累?”
他把她抱起來,睡到牀上去,脫下外套,讓她趴在他的胸膛前:“抱着你睡一會兒。”
“你不也是一晚上沒睡?”
“嗯,我就是想等你回來,一是想知道媽的情況,二是......沒有你在,我睡不着。”
“那現在睡吧。”
白沫沫頭靠在他的胸膛前,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醒來之後,你帶我去看看媽吧。”
“嗯。”
薄承爵是等着白沫沫睡了,他才閉上眼睛,跟着睡過去。
兩人都希望可以安逸,但是事實並沒有他們兩想象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