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長老遞過銅製令牌,清脆的聲音響徹四方。
一雙美眸洋溢着勝利的喜悅掃向馬路對面的水雲宗等人,招生第一天,她逍遙宗便收穫了一名天才級別的弟子,當真是開門紅!
接過令牌,張寒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回首便衝着不遠處觀望的成佑揮舞着手中的令牌。
見他這幅模樣,美女長老田燕也是會心一笑,手掌一動,一枚淡藍色的旗幟便出現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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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爲逍遙宗的銅牌弟子,短時間內是無法離開宗門的,將這面逍遙旗帶回家族,便可讓你的家族受到宗門庇護。”
聞言,張寒連忙將這旗幟接了過來,衝着田燕傻傻的笑了笑便大步來到了成佑面前。
“幸不辱命,以後就沒人敢小看我們無名村了!”
看着手握逍遙旗的少年,成佑雙眼通紅。
他知道,只要他接過這面旗幟,他無名村便會瞬間崛起,再也不是那個默默無聞、誰都能欺負的村子了。
但他也知道,當他接過這面旗幟後,往後數年、甚至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會徹夜不眠地聽他吹牛逼了。
“靠!好歹你也是當大哥的人,怎麼比我還愛哭!”
見成佑的雙眼中淚水不停地打着轉兒,張寒冷不丁地拍了一巴掌,隨手便將逍遙旗塞進對方手中。
轉身,擺擺手臂:“走了,抽空我會回去看你的!”
看着那熟悉而瀟灑的背影,兩行清淚再也掛不住了,成佑高聲喊道:“進了逍遙宗,可別給大哥我丟臉啊!”
“知道了!你就別嘮叨了,趕緊把旗幟送回去!”
張寒頭也不回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朝着美女長老快步走去。
見張寒回來,美女長老田燕擡腳迎了過去,手指輕輕一勾,一滴晶瑩的水珠落在指尖。
“身爲我逍遙宗的銅牌弟子,可不能輕易落淚哦!”
輕柔的聲音宛若三月春風撫平了張寒內心剛剛泛起的波瀾,那滴未落的淚水也將伴隨着整整十四個年頭的平凡消逝在武者的指尖……
從此,張寒,將以逍遙宗銅牌弟子的身份開啓新的征程!
逍遙宗。
位於東臨城西北角,佔地極廣,普通人靠雙腿繞逍遙宗跑一圈大約需要整整一天的時間!
而張寒之前所在的無名村,只要半盞茶的功夫,他就能跑上一圈……
至於整個東臨城的面積,則是相當於一百個逍遙宗!
雖然逍遙宗只佔據着百分之一的地界,可卻是東臨城中不可撼動的霸主之一!
作爲逍遙宗最大的對手,位於東臨城西南角的水雲宗同樣也是東臨城中霸主級別的勢力。
除去這兩大宗門外,藥師分會、煉器盟以及商會也算是霸主級勢力。
當然了,作爲東臨城的城主府,自然是霸中霸了。
這些都是張寒進入逍遙宗後瞭解到的。
美女長老田燕將他帶進宗門後,便去幫他激活身份令牌了。
四處轉了轉,張寒忽然發現,這逍遙宗內的靈氣十分濃郁,且不說和無名村相比,就說這宗門內外,儼然就是兩個世界。
剛踏入城門時,他便感覺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爲此還感嘆了許久,可當他踏入逍遙宗大門後才發現,門外的靈氣簡直弱爆了!
控制着體內那十四條飢渴的靈脈緩緩開合,瞬間,周圍的靈氣便瘋狂的涌入體內。
舒爽、清涼、空靈……美妙的感覺頃刻間席捲全身,張寒忍不住一個激靈輕聲叫道:“啊——”
這妖嬈的一嗓子,令得不遠處的一個小胖子渾身一哆嗦,手裡的柿子也噗的一下捏的稀碎。
惡狠狠地看了張寒一眼後,又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紅彤彤的桃子啃了起來……
而張寒已經適應了這種舒適的感覺,體內的十四條靈脈更是宛若餓狼一般瘋狂的吞食着周圍的靈氣。
“嗯?怎麼回事?怎麼沒了?”
睜開雙眼,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什麼異常,轉念想了一會兒,邁開腳步走了數十米後,那種舒爽感立刻襲來。
“嗯,果然是這樣,剛剛那裡的靈氣應該是被吸沒了。”
暗自低語了一句,張寒便繼續吸收起靈氣來,時不時的換個地方,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便見到田燕邁着性感的貓步走了回來。
“好了,身份令牌已經幫你激活了,這兩天就自己在外門轉轉,招新結束後會舉行新生入學儀式,到時候記得來找我!”
說罷,田燕便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後又回過頭道:“對了,你被分到五一三宿舍了。”
話音落下,田燕已消失在視線之中。
張寒看了看手中的令牌,調動體內剛剛形成了一絲靈力緩緩涌入手掌,下一刻只聽嗡的一聲鳴響,令牌之上,自己名字的下方竟然多出了一顆閃亮的紅星!
“這麼簡單就成爲一星銅牌弟子了!?”
張寒有些不可思議,逍遙宗的弟子乃是有着等級之分的,按照實力強弱劃分爲金牌、銀牌、銅牌三個等級,每個等級又細分爲九個星級。
剛入門的弟子都默認爲銅牌弟子,銅牌弟子的實力基本都是處於煉體境的,這個境界,說白了還算不上真正的武修,只是剛剛接觸靈力。
十四條經脈在體內共有十處重要的交匯穴位,煉體境,就是要以覺醒的那條靈脈提煉靈力來衝擊這十個穴位。
每貫通一個穴位便意味着修爲提升了一層,待得十個穴位全部貫通,靈力便能夠在周身暢通無阻的運行,自此踏入真正的修武之路。
感受着體內靈力的運轉,張寒驚訝的發現當靈力通過癲頂之時明顯得到了強化,看來自己的確激活了一個穴位。
“吸收靈氣在體內運轉就能增加修爲,如此看來修煉也不難嘛,那就趁熱打鐵吧!”
心中這般想着,張寒索性將整個廣場轉了個遍,待得將周圍的靈氣吸了個差不多後才慢悠悠的來到了五一三宿舍。
推開門,是一個不大的單間,四個角落擺着四張簡陋的木牀,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想到自己是第一個來的,便直接選擇了一號牀,被褥都是新的,只不過牆上卻是畫着一位美麗動人的少女。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活靈活現,小巧的鼻尖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刮一下,想來應該是上一位睡在這裡的人留下的吧。
張寒看了幾眼,最終還是拿起腰間的銅牌將其刮掉……
他可不想大半夜的一睜眼看到牆上有一個少女睜着大眼睛盯着他,想想都怪恐怖的。
“嘿,你聽說了嗎,咱們這一屆出了一個傳說級的人物,七歲就覺醒了一條靈脈!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門外,腳步聲由遠及近。
張寒嘴角微微揚起,想不到他剛進宗門就成爲了傳說,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對了,這個說話的該不會正巧是自己的舍友吧?
如若如此,當這人知道自己便是那個傳說級的人物,那還不得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把自己舔地明明白白?
正當張寒浮想聯翩之時,耳畔又響起另一個聲音。
“切,七歲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是個小丫頭,哥麼我八歲覺醒的,差不了多少,真打起來,指不定誰贏呢!”
“靠,拉倒吧,差一歲呢,再說了,人家一個小姑娘,你好意思下手?”
議論聲漸漸遠去,只留下張寒獨自面壁,原來是自己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