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萌寵後狼君你好煩
“娘娘最近應該經常會覺得頭痛頭暈吧?那是你的血,已經不足以供給吸血鬼的需求了,它們馬上就要撐爆你的身體出來尋找食物了。”
“不!!!”黃宜晴尖叫一聲,轉身朝着珠簾撲過去,被丹東苗一把抓住摁在地上。
“殿下,殿下,我求求你,救我,救我,哀家還不想死!!!哀家還不想死!!”
黃宜晴尖叫着求饒,神色慌張而猙獰。
金珠尼冷眼看着曾經那個不將蜀國放在眼中的皇太后殿下此刻不顧形象的跪地求饒,這讓金珠尼忍不住覺得心情大好,在封君然身上吃的虧,似乎也找回來了幾分。
“這樣吧,我幫你回到皇宮,你幫我做一件事。”
黃宜晴連連點頭,本宮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願意做!
金珠尼笑笑,丟出去一個小瓶子,黃宜晴二話不說,打開了便將裡面的藥丸倒入口中。
頓時,皮肉之內的騷動漸漸的安靜下來,除了依舊渾身惡寒,那些不舒服的感覺瞬間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黃宜晴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藥每一個月吃一次,等你替我辦完了事,我就給你最後的解藥!”
黃宜晴臉色微變,但還是隻能應承下來,諾諾的點頭。
“你回去吧,不用幾日,你就能回到皇宮了。”
揮揮手,丹東苗便將早已癱軟在地的黃宜晴敲暈了帶走,重新丟回了馬車裡。
丹東苗回來的時候,竹簾子已經被捲起來,身上纏滿繃帶的女人疲倦的坐在墊子上,丹東苗不忍直視,只能垂下腦袋。
金珠尼笑笑:“不必擔心,皇宮裡有的是上好的藥材,就讓黃宜晴替我拿回來就好!”
“陛下是打算殺掉葉小小?”
“不。”墊子上的女子美豔的面容被繃帶裹住,什麼都瞧不見,只能看到那一雙漆黑的眸子,燃燒着點點陰狠的火焰。
“她是封君然的唯一弱點,怎麼可能這麼讓她輕易的死掉?比起死,你不覺得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看她痛苦更有趣麼?”
說完了,黃宜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丹東苗微微行禮,在他看來,這些事都不出格,因爲蜀國內,比這嚴重的事情比比皆是,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陛下當真仁慈!”
金珠尼眯起眼睛,冷哼一聲,兀自躺了下去。
仁慈?封君然,你聽到了麼?她金珠尼會好好的,仁慈的對待你心愛的女人,如果不想見她痛不欲生,就趕緊從你藏匿的地方出來!
黃宜晴醒來的時候,綠嵐正坐在她得身邊,見她醒了,人高興道:“娘娘,您醒了?嚇死綠嵐了,您怎麼說睡就睡過去了呢?”
黃宜晴一陣驚訝,晃晃腦袋,不知道剛纔發生的究竟是真是假。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身子,忽而覺得皮下之肉似乎微微的鼓了起來,而後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冷汗瞬間涌出,黃宜晴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葉小小,如果不是你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事兒?你等着,等着哀家回宮,便要你好看!
黃宜晴暗自咬着牙,冷着臉回到了安陽王府。
封怡然焦急的守在門口,見馬車回來這才迎上前去。
“母后,您沒事吧?”
看着兒子一臉擔憂的模樣,黃宜晴的心裡這才稍稍多了幾分安慰,她小小,拉着兒子的手慢慢往正堂而去。
“無妨,哀家就是有點悶得慌,出去走走。”
封怡然點點頭,寬慰了幾句便轉身去了書房,葉小小不同意母后回宮,那他就得再想別的辦法了。
小小,你知道麼,你越是這樣強硬的拒絕,他的心就越會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這是每個男人骨血裡都會有的征服的**。
暗自握緊了拳頭,封怡然默默推開了書房的門,劉力來報,殿試的相關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
封怡然滿意的點了點頭,溫潤的面容之上多了幾分陰冷的笑容。
後宮內,躺在牀上休息的王瑩猛地撐開眼睛坐起來,叫來平清,遞給她一個小罐子,冷聲吩咐:“找個面生的宮女,咱們得想點辦法讓黃宜晴回來。”
平清一愣,忍不住擡頭看看王瑩,道:“陛下不是說,那是一枚棄子麼?”
王瑩笑笑:“這麼一枚棄子,能攪得後宮天翻地覆也是好的!”
聞言平清點點頭,轉身離去。
宣政殿內,葉小小下了朝,徑直回到西暖閣,蘇子煜派人去了江南,至今沒有封君然的任何消息,封羽然將大理寺查到現在的情況一點點的都細細講給葉小小聽了,葉琴立在一邊靜默不語,三個男人呈現出三種不同的姿態,西暖閣內,葉小小雙手交叉撐着下巴,眉頭微蹙。
“今日將蘭妃帶去大理寺,暗中行事,莫讓人看到了。”葉小小淡漠的吩咐,審案審案,自然二人都要問:“另外,去查後宮裡這個傳話的宮女到底是誰!”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而後拱手離開。
葉小小這才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出了西暖閣,往後宮走去。
殿試的日子就在明日,殿試過了之後,三甲都要留在宣政殿跟百官一同守歲過除夕,這是歷年來的規矩。
世上總有忙不完的事情。
揉揉眼角,擡頭便看到守在長廊下的男人,封怡然揹着手,微微的笑着,一片清冷的枯枝殘葉之中,獨這個人,異常鮮活,溫潤動人。
“小小……”
葉小小微微蹙起眉頭,退開一步:“王爺應該稱呼本宮皇嫂。”
封怡然笑笑,從背後取出一件披風,慢慢走過來,親手給人披上。
“在宣政殿瞧見娘娘穿的過於單薄了些,本王就回府取了一件披風,沒有女兒家的,只有本王用過的,娘娘湊合着用吧,今日,着實太冷了。”
似是爲了配合封怡然的話,他才說完,一陣北風疾馳而過,長廊外竟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封怡然笑笑,伸手幫小人兒繫緊了帶子,披風很厚實,內裡縫了水貂皮,將溫暖緊緊的禁錮在披風之下,呼吸之間,能聞到屬於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雖然也是淡淡的香氣,但卻同封君然身上龍涎香的味道完全不同,這是另一種更加溫潤的香氣,就像這個人,溫婉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