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兩個男人腳下一顫。
被氣的……
“阿閻,這一戰,是否勢在必行?”帝曦問道。
溫如錦聽着,點點頭……
呃,冥閻痛恨着帝曦,不過,帝曦似乎還挺看重這個皇弟的啊?
“必須!今天,你是你死便我亡!”
“爲什麼?”
“因爲血海深仇?”
“何來血海深仇?”帝曦冷嗤一聲,“再說了,如果上一輩真有什麼恩怨的話,那麼也不該我們兄弟倆來算。阿閻,我問你,父王和我母后的下落,你可知道?”
“我要是知道帝摯那個老混蛋在哪裡,我就殺了他!”冥閻咬牙切齒地說道。
帝曦聞言,卻是鬆了一口氣。
“那便好……”
幾百年前,父王和母后突然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帝曦,你父王母后欠下的債,他們不在了,那麼就你償還,拿命來吧!”冥閻話落,閃電一般速度地朝着帝曦一掌劈了過去。
帝曦以鬼魅影子一般的速度躲開他的攻擊。
此時,冥閻飛速前往,兩個人掌風宛如雷電地在半空之中相互對打。
暗淡的天空,頓時銀光金光交錯,景色客觀。
溫如錦擡頭看着,頓時覺得……
哇,古代煙花!
不要錢的……
“在地域的時候,有驚無險地度過,大難不死,出來卻還打得不眠不休的……”她搖搖頭。
此時,她肚子呱呱叫。
餓了一天了,之前事關生死,只顧着活命,倒沒有怎麼注意,這會兒覺得飢腸轆轆。
趁着天色還沒有完全地陷入了黑暗,上空還有金光銀光普照,她決定去尋找一些野果子自己的填填肚子。
找了一圈,有一些野果。
溫如錦都兜在懷裡,然後,找了個適合坐的枯木或者是矮木,打算坐下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那兩兄弟互撕。
終於,找到了一個矮灌木,她坐在一邊粗枝上,啃着一個野生石榴,啃完了繼續啃下一個,突然……
“咦,誰?”她連忙轉過身去看。
然而,四周是寂靜的,除了樹就是草——
她蹙蹙眉,覺得自己剛剛應該是錯覺,她低頭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繼續啃,突然——
又來了……
“誰?”她左右看看,不禁罵道:“到底是誰在這裡惡作劇,竟然……竟然摸我……”
屁/股!
是的。
真的是太可惡了!太邪惡了!
然而,無論她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那個“惡作劇”的人。
“奇怪了,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有什麼東西總是來碰她的屁/股嘛!
“哼,別被我抓到,否則,我打死你!”溫如錦又坐下。
可是,擡起手,才準備咬石榴,她卻又速度地轉過身。
此時,只見一根發着淡淡棕色光芒的原木棍正準備朝着她的屁/股捅過去……
“哈哈,被我抓到了吧!讓你邪惡!”溫如錦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那圓木。
就是一根圓木,可是,會散發光芒。
這又不是現代,所以,肯定也不是什麼玩具,然而——
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緊緊地抓着圓木端倪着,“木於林中,你……你不會就是靈木吧?”
圓木只有她的手掌心一般的大小,說白了,就是一個圓形的木塊。
此時,她說了這句話之後——
突然,它就變小了!
變成了小小圓圓的一塊,指環差不多的大小。
“那你,認識我嗎?我是玄女啊,玄女啊……”
圓木泛起了一層棕色光芒,彷彿是在迴應她一般。
此時,溫如錦連忙拿着它,藏到了自己褲子裡的口袋裡。
真的是意外之喜啊……
雖然被靈木調/戲了一番,不過,這之於她而言,真的是驚喜。
突然,這還得感謝冥閻的間接作用,如果不是他纏着帝曦要打架,那麼她也不會現在還留在這裡……一切都是機緣啊!
“這是一個好兆頭,也許,這一世,上天並非一定要我死,我都悲催的祭天了兩世了,我又不是什麼惡人,確實犯不着那麼懲罰我啊!”她一掃之前心情的沉重,開心地繼續啃野果。
至於半空之中的那倆……
打吧,打死一個算一個。
天際最後一抹昏黃被黑夜的帷幕吞沒。
森林內,漸漸地陷入了黑夜的懷抱。
頓時之間,半空之中,二人的打鬥,變得越發的顯眼了起來。溫如錦吃完野果,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整個人突然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上心頭,一時也不管半空之中還在打鬥的兩人。
她躺在粗大的樹枝上,沒一會兒,她便漸漸地閉上眼睛。
沉入夢中。
……煜王謀反,其罪當誅,押往煉池,擇日處決。
皇宮佔地面積極大,煉池乃是妖界第一淨池,有助修煉,在煉池的底層,卻設計了一個牢固的天牢。
煜王被困於水下天牢之中,備受折磨,生不如死。
皇宮之內,金鑾之上,妖王煉容。
華麗臺階,蔓延而下。
他一步步地,走了下去,站在一個白衣女子的面前,垂眸盯着她低垂的腦袋,森冷的聲音在金鑾殿內響起。
“玄女,你可考慮清楚了?”
白衣女人,低垂着頭,好一會兒,緩緩地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