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按什麼好心,自己幫了她這麼大的忙,還是要壓榨自己。
若不是幹不過,呂堯一定一劍捅了她,讓她再也不能夠禍害男人。
不管心裡面怎麼想,呂堯表面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
“大師姐,真的行不通。執法堂還有長老呢,他若是出手,我們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不等呂堯將話說完,直接被胡瑤打斷:“執法長老不用你管,我現在就去試一試他的深淺。總有一天,我要將他弄到牀上來。就這麼定了,黑風山的弟子,你也可以隨意派遣。”
說完,胡瑤一溜煙的離開,直接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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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堯:???
臥槽!
去找執法堂長老打架?大師姐,你膨脹了啊。執法長老身居高位多年,其他長老都不願意招惹啊。也好,最好被打個半死,就能夠消停了。
呂堯纔不會傻到去和執法堂交鋒呢,他也勸說不了其他師兄。
離開茅草屋,叫上趙變等幾個弟子,返回到洞府中。
洞府已經被胡瑤糟蹋了,可是卻沒有更好的洞府選擇,只能繼續住在這裡。
讓趙變等人將洞府的物品換了一批,又重新裝飾了一番。
這樣,呂堯心中才舒服了一下。
“你們回去吧,有事情我會再叫你們的。”
呂堯驅散衆人,繼續修煉。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修煉,系統即將代勞。全智能修煉系統,將全方位爲宿主代勞!”
聽着系統的聲音,呂堯便滿頭黑線。
他只想自己修煉啊,他不需要系統代勞。
看着系統接管自己修煉,呂堯卻沒有任何辦法。
洞府外面傳來的腳步聲,也讓呂堯神經一緊。
旋即,一道道身影映入到眼簾之中。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胡瑤榨乾了精華的薛昭。
薛昭並沒有死,只是面容憔悴,身體虛弱,一陣風都好似能夠吹倒他。
在薛昭的身邊,還有五個人,同樣都是黒木山的核心弟子,呂堯名義上的師兄。
黒木山十位核心弟子,除了死了的黃旭,以及不在山上的衆人外,其餘的全部都到這裡來了。
“呂堯見過幾位師兄。”
身體還被系統控制着,他只能禮貌的打招呼。
只是他的禮貌,在衆人的眼中,非常的不禮貌。
“呂堯師弟,在修煉啊,見到幾位師兄,都不起身的嗎?”薛昭陰測測的說道。
“正在修煉,不能夠中斷,還請幾位師兄見諒。”呂堯迴應。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警惕的盯着薛昭。
若是知道薛昭還活着,他一定會讓胡瑤弄死薛昭的。
“我們都是師兄弟,就別在意這些小事了。呂堯師弟,你今日爲黒木山招惹瞭如此大的禍患,讓所有師兄弟都和你一同遭難。這也就罷了,你竟然公然對執法堂的弟子索要寶貝,這是要惹怒執法堂。今日,你必須得給師兄弟們一個交代。”
二師兄張柏說道。
此人面白無須,眉眼中透露着精明。
“我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們,可是你卻遲遲不來。我們便只能找上門來了,十師弟,你剛剛加入黒木山,便招惹了這麼大的禍患,就算今日師父在,也一定不會饒恕你,甚至還會將你逐出師門。”
虎背熊腰的七師兄陳宇附和着。
其他幾個人紛紛開口,或用目光逼迫着呂堯,洞府之中一片壓抑之氣。
呂堯並不意外,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真的是想要將自己逐出黒木山嗎?
“幾位師兄,今日的確是師弟的過錯。收的過路費,也全部都分給了師弟們,還請師兄們原諒師弟這一次。”
“都分給了師兄弟?這些靈石是怎麼回事?”
陳宇走上前,抓起一塊還沒有使用的上品靈石。
上品靈石堪稱寶貝,每一個核心弟子,一個月也只能夠分到拳頭大小的兩塊,而呂堯的面前足足擺放着十幾塊。
他看着呂堯,等待着呂堯的迴應。
然而,呂堯卻突然起身,將他手中的靈石搶奪了回去,然後繼續在石板上盤坐修煉。
陳宇勃然大怒:“師弟,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剛纔還說自己在修煉,無法中斷,不能起身。可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也覺得太過分了!
呂堯在心中說道,這系統,該小氣的時候不小氣,敢大方的時候不大方。
他硬着頭皮回答:“師兄,既然是分給所有師兄弟的,當然有我的一份。師兄不會和師弟搶奪靈石吧?師兄若是想要,回頭我給師兄送過去一些。”
“我纔不稀罕呢!”陳宇冷哼一聲。
這個時候,薛昭站了出來:“陳宇師兄不要生氣。呂堯師弟可是師父看中的人,將壓箱底的衆生魔功都傳授給了師弟,師弟今日還要給我看呢。”
衆生魔功?
聽到這四個字,衆人無不眼前一亮,看着呂堯的目光充滿了貪婪。
“十師弟真的有衆生魔功?即便是大師兄,師父都不肯傳授的。”有人表示懷疑。
“小師弟天賦異稟,未來是要做師父接班人的。不然師父也不會從黑風山搶奪了過來,並且讓他居住在山頂上。”薛昭笑着說道:“十師弟,你已經修煉了衆生魔功,現在又得罪了執法堂,執法堂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將衆生魔功傳給師兄弟們來,這樣我們才能夠更好的和執法堂抗衡。”
這是一個死亡選擇,無論哪一種選擇,呂堯都會大難臨頭。不將衆生魔功拿出來,這些師兄弟不會放過呂堯,甚至會將他直接逐出山門,或者滅殺。
若是將衆生魔功拿出來,魔焰長老必然會大怒。
功法之所以是無價之寶,就是因爲稀少。若是很多人都修煉衆生魔功,魔焰長老的底牌還是底牌嗎?
“這個提議很好,呂堯師弟,你不會不捨得吧?我們都是師父的嫡傳弟子,也不是外傳,你也不用顧慮什麼。”
“只要你將衆生魔功傳給我們,以後我們護着你,就算是執法堂長老來了,也休想傷害到你分毫。否則,得罪執法堂的的責任,便是你一個人的。”
“日後,師父就算責怪起來,我們會爲你求情。”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