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呂堯說道:“如果前輩真的想要彌補我,還請尊重我的選擇。我已經成爲崇明宗的弟子,想要去崇明宗。”
聞言,燕九州眉頭緊鎖:“崇明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既然你已經有了選擇,我答應你便是了。只是,若你真正遇到危險,崇明宗未必能夠保護的了你。”
那你隨便給我一兩件護身符不就可以了嗎?呂堯在心中吐槽。
他笑着迴應:“聖道子想要殺我,也無法闖入到崇明書院。除此之外,便所顧慮的便只有大黎帝國皇室,我殺了他們的皇子,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前輩這麼厲害,不如走一趟皇宮,幫我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如果前輩答應,以後我便稱呼你爲父親。”
想要佔自己的便宜,可沒有那麼容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如果燕九州不同意,以後也就沒臉在他的面前自稱父親了。
“好,既然如此,我便去皇宮走一趟。如果他們一定要以大欺小,我變滅了大黎帝國。可是後輩之間的仇怨,我無法插手。若是他們派遣後輩子弟對付你,你要自己應對。”
“這塊玉牌給你,關鍵的時候,能夠抵擋的下塑神的致命一擊,同時可以帶着你遠遁千里。”
丟給呂堯一塊墨色玉佩之後,燕九州的身影便消失掉了。
“這麼強的寶貝,你是給我,還是來鎖定我的?”
呂堯直接將玉佩收到系統之中,不管在玉佩上動了什麼手腳,系統都能夠清除乾淨。
至於燕九州會不會去大黎皇宮,他無法左右,也不想關心。
然而,讓呂堯奇怪的是,燕九州並沒有在玉佩上動手腳。
“難道此人是真心的,可我記憶中,身體的主人是有父母的,難道是領養的,宿主不知道?”
這讓呂堯懷疑起來。
他倒是希望燕九州真的是他的父親,這樣他便多了一個靠山。
只是,他也不得不小心應對,謹慎一些。
骷髏谷之中的獵殺還在進行之中,魔宗弟子都陷入到癲狂的狀態中,聖宗弟子已經被殺了少半。
這些人全部都被送到了祭臺上,他們的身體全部化成了霧氣,鑽入到聖道子的身體中。
和其他人吸收血肉精華不同,聖道子的方式和混沌劍一樣,吸收的是整個身體,連骨頭都沒有。
哀嚎慘叫聲此起彼伏,骷髏谷變成真正的地獄。
“幸好混沌劍被隔絕了氣息,否則混沌劍一定會發瘋的和聖道子搶奪血肉。”
呂堯嘆息自己不能夠和聖道子搶奪,只能在遠處看着。
“聖道子,你傷天害理,罪大惡極!”
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炸響。
只見一道光從遠處而來,重重的撞在了陣法上。
陣法一陣顫抖,連帶着整個骷髏谷都劇烈搖晃。
骷髏谷方圓上百里,這力道之大,讓人咂舌。
當光散去之後,一個鶴髮童顏的男子立於半空之中,腳踏陣法。
“永明老祖,您來了!”
鹿先生看着來人,淚流滿面。
“是永明老祖,塑神境界的高手,我們有救了。”
山谷中,所有聖宗弟子一同歡呼,喜極而泣。
這段時間,每個人都是在極度的絕望中度過的。
痛苦,壓抑,死亡的恐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永明老祖,崇明宗的塑神高手嗎?”呂堯詢問。
“是的,是崇明宗的兩大塑神高手之一,已經活了千年了,是崇明宗的標誌。老祖到來,聖道子的好日子到頭了,老祖必然會將他碎屍萬段的。”林鵬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麼強大,難怪容顏不老。”
呂堯嘀咕一聲,將崇明宗有兩位塑神境界這件事情,牢記於心。
“鹿兒,你做的很好。”永明老祖對着鹿先生點了點頭。
“老祖,快救救孩子們吧。”鹿先生說道。
“打開一個缺口,將我送進去!”永明老祖吩咐着。
“永明,這裡距離崇明宗萬里之遙,你怎麼可能這麼快趕來?”
聖道子面沉如水,瘋狂的出手,吞噬更多的人。
他不再僞裝,連同魔宗的弟子一同吞噬,不再放過。
聖道子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先是白衣男子,現在永明老祖又提前到來,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怎麼敢呢?沒有了聖劍,難道他不應該拉攏其他魔宗嗎?難道說聖道子還有別的底牌不成?”呂堯震撼了。
在他看來,聖道子的行爲太沖動,太愚蠢了。
“你算盤的很好,我是不應該今日到來。但是我早在幾天之前,音皇子死了之後,我和旻皇便察覺到了異常,一同北上前來。幸好老夫一時興起,跟隨而來,否則可真的要讓你這個魔頭得逞了。”
永明老祖說道。
看着少量的聖宗弟子,他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旻皇也來了?”聖道子險些失態。
他心中只想罵人,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一個永明老祖還不夠,竟然還有一個。
“旻皇被你的朋友攔住了,你不用在這裡惺惺作態。沒有旻皇,你還能夠殺了老夫不成?”永明老祖冷哼。
此刻,鹿先生耗盡最後的力量,將陣法打開一個缺口,讓永明老祖鑽了進去。
“欺騙我?有意思嗎?”聖道子冷哼一聲。
他纔不相信永明老祖的話語呢,他有沒有幫手,自己會不知道嗎?
在他看來,永明老祖就是用旻皇來威脅他。
唯獨呂堯呆住了,他知道旻皇是被誰攔住了,是燕九州。
燕九州沒有欺騙他,竟然真的去阻攔旻皇了。
“爲什麼,燕九州爲什麼要爲了我同時得罪聖道子和旻皇呢?爲了混沌劍也不應該啊。同時得罪這麼多人,難道他就不害怕嗎?崇明宗可是在大黎帝國境內的啊。”
“不對勁,很不對勁。燕九州這麼做,更像是爲了我。難道我真的是他的兒子不成?不應該啊,難道身體的前主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且,我和燕九州本能的便有親近之感,那就是血脈相連。”
呂堯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兩個塑神境界的戰鬥,他的所有心思都在燕九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