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北辰寒澤大腿上的殤以沫懶懶打了一個哈欠。
“回去睡覺嗎?”北辰寒澤蹭了蹭她的發,還順勢瞅了瞅她的傷口。
她轉頭看了看在訓練的冉安琳,頭就擱在他的胸膛上,表示不回答那個問題。
正在練舞的冉安琳就看到了那一幕,眼裡一閃而過的狠毒。
“以沫,可以幫我去買點水過來嗎?”冉安琳拿着白色毛巾輕輕擦汗,坐到凳子上,眼睛裡閃着期待的光芒。
北辰寒澤剛想開口說他去,就有一隻小手捂住他的嘴巴,就看見了她懶懶散散點了點頭,就起身走了出去。
因爲擔心她的傷口,臨走前北辰寒澤皺着眉不放心吩咐道:“看着點。”說好了傷口裂開他可不負責。
“得啦!”殤以沫比了個ok的手勢,知道這是冉安琳的局,她特地讓別人去買水,自己就蹲在門口裡偷偷看。
看着殤以沫離開,冉安琳就不安分了,可憐兮兮看着北辰寒澤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臉,還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壓抑的氣場,把她壓的喘不過氣來。
良久,磨磨蹭蹭的冉安琳才弱弱說道:“北辰,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滿眼的期待看着他那張俊臉,還有給人無線壓力的深邃的黑眸。
北辰寒澤沒有聽到冉安琳說什麼,心裡依舊擔心着殤以沫這個小妮子,還不停抱怨自己爲什麼不跟上去,懶懶撇了撇冉安琳。
募地,冉安琳撲上去緊緊抱着北辰寒澤的脖子,眼淚滴答滴答就落了下來,北辰寒澤的臉色一沉,在外面蹲着看戲的殤以沫臉就黑了下來。
“北辰,我真的很愛你。”她瘋狂親吻着他的脖子。
北辰寒澤伸手拉着她的一雙手,起身一推把她壓在牆上,深不見底如同深潭的黑眸看着冉安琳的小臉。
而特麼湊巧的是,殤以沫拿着三瓶冰水就走了進來,把那一幕給無視了。
冉安琳胡亂擦了擦臉頰,伸手接過冉安琳手中的冰水,眼眸一沉,一個反手就抓住了殤以沫的手,然後擋住了北辰寒澤的視線,嘴角一笑,“以沫,你怎麼不給水我呢?”
“……”殤以沫無力翻白眼了,背上的疼痛感讓她恢復了神智,無語看着冉安琳拉着她的手推來推去。
她乾脆就不玩了,大力揮開她的手,冉安琳的嘴角浮起一抹算計的笑容,用力推開殤以沫,自己就順勢跌倒在地上,而她就在不知覺的情況下撞到了椅子跌在地上,傷口裂開了。
“沫兒!”北辰寒澤足足愣了兩秒,馬上反應過來就小心翼翼抱起了殤以沫,看了看她後背的傷口,果然是裂開了,血已經溼透了襯衫。
冉安琳坐在地上,眼裡轉瞬即逝的笑意,眼淚就在那麼一秒內流了下來,聲音還特麼嬌羞跟柔弱:“澤,我好痛。”
“澤……”殤以沫的俏臉很是蒼白,拽緊了北辰寒澤的衣服,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我帶你去醫院。”北辰寒澤抱着殤以沫的手都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血在不斷地流不斷地流,丫的直接把他嚇死了。明明說好的傷口裂了他不負責!
臨走前就特麼冷冷丟下一句話:“我都沒捨得欺負的人,冉安琳,幾年不見,你膽子變大了,居然敢動我的女人。”
不要以爲他什麼都沒有看見,要不是現在惦記他的沫兒,冉安琳死幾百次都不夠。
坐在地上的冉安琳小臉就“刷”的一下白了起來,嘴脣顫抖的很是厲害。
“沫兒,堅持住。”剛剛退下去的燒,又因爲傷口裂開了,又有了再發了趨勢,直接就把北辰寒澤嚇壞了,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飛去了附近的醫院。
殤以沫臥在北辰寒澤的懷裡,痛的幾乎暈厥,在他叨叨絮絮的話語裡,才勉強露出一抹笑:“要是被人知道你那麼多話,肯定會驚訝死的。”
知道他懷裡的小人兒還有力氣說那麼多話,他算是鬆了一口氣,但特麼後背上的血還在一滴兩滴流着,心裡更緊了,連忙催促司機再快一點,快一點,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