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徹底的滿意的解釋後,殤以沫心裡樂滋滋的坐在書房的貴妃椅上專心致志看着小說。
北辰寒澤繼續專注於他的工作,時而擡頭望望殤以沫,嘴角的笑意未曾褪去。
“你喝那麼多咖啡幹嘛?”殤以沫忙裡偷閒看了看北辰寒澤,正好看到他拿起咖啡欲要喝。
他拿着咖啡愣了愣,有些疑問:“怎麼不能喝?”
“容易失眠。”殤以沫放下小說一把奪過他的咖啡,還瞪了他一眼。
北辰寒澤繼續笑着,那樣兒,還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你別那麼笑,感覺有什麼陰謀。”
他的嘴角無限抽搐,能有什麼陰謀,要是有陰謀他會那麼笨被殤以沫發覺嗎?
咳咳,其實真的沒有“陰謀”。
拿着咖啡走出書房的殤以沫接着端着一杯清水走了進來,又是瞪了他一眼,繼續看着自己的小說。
北辰寒澤一股幸福瀰漫在心裡。
書房又是一陣愜意、安靜,並沒有感覺兩人間有什麼尷尬。
殤以沫放下小說,趴在窗口上看着a市的一片霓虹。
時間,好快,不知不覺間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快要暑假了吧。
距離暑假還有好幾個星期……暑假,不會平靜的。
她回頭久久凝視着北辰寒澤工作的樣子。
湊巧的是,北辰寒澤恰好擡起頭對上了殤以沫眸如清泉的眼睛。
殤以沫急忙轉過頭,假裝看着a市夜晚的市景。
沫兒,你也……太可愛了。北辰寒澤忍住想笑的衝動,繼續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約莫三小時後,又是凌晨十二點。
“沫兒,睡覺了。”北辰寒澤邁開長腿走向殤以沫,就看到她趴在窗臺上睡的正熟。
他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公主抱起她走向了露天房間。
將她輕輕放在牀上,目光情不自禁停留在她垂涎欲滴的嘴脣上。
毫不猶豫吻上她的脣,狂野而霸道的索取,把沉睡中的殤以沫驚醒了。
“唔——”殤以沫雙手抵擋在他的胸膛上。
拜託,上帝,下次睡覺的時候能表那麼折騰嗎?
北辰寒澤一用力,殤以沫的身子微微弓起,貼緊了上身**的北辰寒澤。
“澤……放開——”面對於殤以沫抗議的聲音,在北辰寒澤的聽力中,卻成了最吸引人心的嬌喘。
他更爲用力吮吸着她的舌頭,啃咬着她的嘴脣,雙手不安分遊蕩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又是一個世紀般的長吻。
戀戀不捨地放開殤以沫後,她拼命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剛剛沒有絲毫透氣機會的接吻,她都快要窒息了。
“你……你……你……你魂淡——”殤以沫由於剛剛沒有絲毫透氣機會的接吻弄得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我我我我怎麼魂淡了?”北辰寒澤壞笑看着殤以沫。
“你強吻民女。”她差點就語塞了,勉強抽取了腦袋唯一能提供的詞語說道。
北辰寒澤挑挑眉:“我倒是不介意強姦民女。”說完那眼睛直勾勾在她身體上打量着。
好吧,他贏了。她就不應該跟某些臭表臉的人繞舌根。
根本就是拉低她的智商。
“耍流氓。”殤以沫啪的一聲打在北辰寒澤的臉上,其實力道就是根本沒有用上,要是用上了,都成豬臉了好嗎?
“對你耍。”
嗷嗷嗷,她承認她輸了,上帝,你收了這流氓吧!
殤以沫直接癱倒在牀上,瞬間無言以對。
“洗你的澡去。”殤以沫狠狠瞪着北辰寒澤,終於在接近頻臨的腦袋上找到了轟走這“流氓”的機會。
“要不洗鴛鴦浴?”北辰寒澤挑挑眉,調戲着殤以沫。
“你要不去死?”殤以沫咬牙切齒道。
上帝,走吧,你收了她也是行的,她不要和流氓呆在一塊。
“我死了你不就成寡婦了?”
殤以沫深吸一口氣,“你乾脆說我是黑寡婦好了。”說完直接翻翻白眼。
“也行。”他若有所思說道,還贊同般點點頭。
表攔她,她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