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和黑道教父寒暄了幾句,玄烈附在北辰寒澤的耳邊,臉色陰沉地說了什麼後,北辰寒澤擁住殤以沫,道:“沫兒,你先回酒店,我有點事要處理。”
黑道教父聽到後,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是關於那個人嗎?
“玄冰,去叫南黎川和沐絕塵過來。”這件事,也有威脅到他們兩個人,甚至還有可能威脅到他的沫兒!
玄冰點頭,馬上“飛”了出去。
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的殤以沫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北辰寒澤的俊臉,小心臟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到了嗓子眼裡,莫名涌上來的一股害怕。
“發生什麼事了嗎?”殤以沫的聲音很乾淨,非常乾淨,乾淨得讓北辰寒澤更加憐惜她了。
“沒事,你先回去,我讓風送你回去。”北辰寒澤一狠心,眼神示意風過來強行拉走了他懷裡的殤以沫。
“放開我,放開我……”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嚴重,也要牽扯到南黎川和沐絕塵,就連是乾爹的表情也那麼沉重,到底是事情?
北辰寒澤頭也不回地上去坐在長椅上,目光冰冷看着殤以沫的俏臉,心裡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好好保護沫兒,不能讓她走出酒店一步!”
風點點頭,更用力拉着殤以沫,她越是掙扎,風拉得就越用力,但是也有眷顧到她後背的傷口。
不要走,她不要走,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嚴重到她不能出酒店,就連是南黎川、沐絕塵還有她的乾爹,也要牽扯進來。
“澤!”殤以沫注意到黑道教父的表情,是史無前例的嚴肅和冰冷,這不是她的乾爹,她的乾爹在她面前是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的。
“風!”他怒了,大聲一吼,風一驚,直接想要把殤以沫劈暈,卻被她靈敏的躲開了他的一掌。
殤以沫咬了咬牙,回頭看了冷冽的風一眼,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腳上,風依舊是不動聲色,彷彿感覺不到痛,殤以沫又咬了咬牙,隨着風走了一兩步,在他鬆解的時候,手肋一彎,狠狠地頂在他的肚臍上,這下風痛的鬆開了手。
玄烈看着殤以沫這一連串的動作,又看了看黑道教父的神情,夫人怎麼會……
她看着北辰寒澤寬闊的後背,高大的背影,眼淚悄聲無息地掉了下來,沒等風反應過來,快步跑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勁腰。
“這事到底有多嚴重,你不准我走出酒店,還有黎川跟絕塵。”還有她的乾爹。殤以沫狠狠在他腰間捏了一把。
尼瑪的!什麼事都不告訴她,到底幾個意思?
“沫兒別任性了,唯獨只有這件事我不能依着你。”什麼事情他都可以依着她,但是這件事能夠威脅到她姓名這件事,就不能依着她的性子了。就算是她殺了人,他都會幫她處理爛攤子,唯獨這件事就是不行!
“特麼我什麼時候任性了,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每天晚睡還早起,哪怕你是每天都在我身邊,哪一次不是很忙很忙的,還有黎川跟絕塵,這幾天都不見他倆,是不是真的有事情發生,乾爹,你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情?”殤以沫跑下去,抓住黑道教父的手臂,眼裡是懇求,滿滿的懇求。
“小沫,聽話!”黑道教父很是凌厲,平日裡他寵殤以沫,但不代表這件事必須要寵着她。
殤以沫眯了眯眼睛,她就不信了!
“澤,你告訴我。”她走上去優哉遊哉坐在長椅上,乾脆就不依了。
他看着倔強的殤以沫,肯定是他以前太寵她太依着她了,現在脾氣都撒上來了。
“都不說是吧,我叫黎川或是絕塵給我說去。”沐絕塵從小與她交情甚好,就算他有自閉症,都不會有任何東西瞞着她的。
北辰寒澤沉了沉眼眸,一把扯過殤以沫擁緊了她,在她的頭頂上吻了吻,募地推開了她,心裡一狠,一抹痛楚充斥他的心窩,在殤以沫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劈暈了殤以沫。
“把她送回酒店,務必保護好!”北辰寒澤抱起殤以沫,把她放到風的懷裡,抑制住不吃醋的衝動,堅毅轉過身。
風嘴角輕輕抽搐了好幾下,才抱着殤以沫離開了。
“北辰寒澤,那個人……”黑道教父看着北辰寒澤沒有多餘表情的俊臉,很嚴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