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浴室傳來頻繁的流水聲。
陽光照射在king號大牀上安詳躺着睡覺的一名長的甚是人神共憤的男人。
莫名的,殤以沫站在浴室裡,一手拿着牙刷看着鏡子上頂着雞窩頭的自己。
嗷嗷嗷,她到底發了什麼神經那麼早就起牀了?
她那青春美好的日子,她那完全沒有上午的日子,幹嘛會tm那麼早就起牀了?
殤以沫有點咬牙切齒,眯着眼睛看着鏡子。
刷完牙,殤以沫嘆了口氣。
一定是被北辰寒澤那傢伙教壞了。
穿上一件白色鈕釦襯衫一條牛仔短褲和一雙黑色帆布鞋,拿着手機坐在牀前。
“沫兒。”一聲低沉富有磁性,慵懶而微微透露着性感,語氣帶着有剛睡醒的沙啞和對殤以沫的寵溺。
殤以沫微微回過頭,一臉黑線。
爲啥自己會那麼早起牀?
北辰寒澤一把扯過殤以沫,轉了個身,蹭了蹭她的頭髮,聞了聞她的髮香。
這做的一氣呵成。
“你給我死起來。”殤以沫推了推他的胸膛,然後果斷放棄。
完全推不動……
“死了還能起來呀?那麼奇特?”北辰寒澤挑挑眉,撥了撥被他弄亂的頭髮,說。
“你不知道姐是神算子嗎?”她翻翻白眼,一躍起身。
懶得跟這種沒智商的人溝通。比如說北辰寒澤。
那是個很明智的栗子。
北辰寒澤眼角抽了抽,神算子這東西到底是從哪飆出來的?
“沫兒,來個早安吻。”
我去你妹的早安吻。殤以沫瞪了他一眼:“正經點。”
他訕訕地摸摸鼻子:“我就是難得正經了一會嘛。”
“所以說你一直都是不正經的?”殤以沫一臉匪夷所思的樣子。
“……”北辰寒澤無言看着殤以沫,心裡冷靜了一會兒。
WWW▪ Tтká n▪ C 〇
他一把攬過殤以沫,轉身壓着她。
“誒,別鬧了,鞋子碰到牀單還要洗呢。”
殤以沫狗腿笑着。
“你才別鬧了,碰到換個新的。”北辰寒澤那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有錢任性”。
信不信一張支票拍死你呀?
直到北辰寒澤吻到了殤以沫,才屁顛屁顛走去浴室,鬧得殤以沫想去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想去撞南牆的心思都有了。
“這跟禽獸在一塊同居的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啊?”
殤以沫擡頭看了看有着星星裝飾的天花板,認命地第一次去做早餐。
第一次做早餐…
做早餐……
“沫兒,來,我來做。”北辰寒澤熟絡在冰箱上拿出雞蛋等食物。
殤以沫直接把鍋鏟給了北辰寒澤,就順勢靠在了牆上。
“我們明天就去坐熱氣球。”他圍着圍裙,有種家庭煮男的錯覺。
“嗯。”
敷衍的答道。
“呼——”北辰寒澤認命呼了口氣。
弄好了三明治就一步三回頭惦記着殤以沫,恨不得直接就在廚房吃完就完事。
“啊——”
一聲驚呼嚇得北辰寒澤立馬放下早餐奔到殤以沫面前。
就剛好看到了殤以沫四腳朝天跌倒在地上。
“看你這笨的吧。”他一下將她拉起,單手託着她的細腰,“鞋帶都沒繫緊啊!”
看似責怪的語氣卻偏偏帶着濃濃的自責和擔憂。
殤以沫那奇怪的情緒又飛了出來。
誰知,北辰寒澤竟單膝下跪很是認真般綁着鞋帶。
殤以沫又是一怔,不知作何反應。
看着北辰寒澤認真的表情,像是給他最最最重要的人綁鞋帶然後跟沒有尊嚴一般單膝下跪。
這還是傳說中那不近生人的大boss嗎?還是傳說中陰晴不定冷如冰山般的大boss嗎?
好吧,她不相信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