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古宅後,北辰寒澤徑直抱着殤以沫回去了房間,殤以沫已經熟睡了,恐怕是嚇壞了,眼角還噙着幾滴眼淚。
心疼抹去眼淚後,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和眼睛。
不過倒不是嚇壞了,而是對自己的嘲笑罷了。
北辰寒澤幫殤以沫換了寬鬆的衣服後,就快步走進了浴室,淋了將近半小時的冷水。他的眼睛深不見底如同深潭……
又一個早晨,陽光照耀在牀-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北辰寒澤的眼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就緩緩睜開了眼睛,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盯着殤以沫的睡顏。
“沫兒。”他的聲音略顯睡醒的沙啞和慵懶,環繞着多多的魅力和蠱惑人心的成分。
殤以沫砸吧砸吧嘴巴,愉快地轉過身繼續睡。
“……”北辰寒澤坐起身,給殤以沫拿了一套黑色的情侶裝,el夏季最新的情侶裝。
他換上了後就走進了浴室,不久,殤以沫迷迷糊糊起身,長髮遮擋了她的容顏,她甚至還特麼離譜打了個哈欠,就拿起衣服胡亂穿上,又躺了下去。
“沫兒,你還不起嗎,不記得昨天說過什麼了?”北辰寒澤洗漱完出來,又走進了衣帽間給殤以沫拿出了包包放在牀前的沙發。
昨天?昨天說過什麼?殤以沫擡手撓了撓頭,表示很疑惑。
“……”
北辰寒澤無語了,不知道該對她的記憶力說些什麼纔好。
過了良久,殤以沫一下子坐起來,不斷嘟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終於知道昨天發生什麼今天要去幹嘛了。
“我就叫管家直接拿早餐進來?”飯廳太遠了,乾脆叫老鍾推早餐進來好了,不用累到他的沫兒,更可況,她走那麼遠他都心疼了。
殤以沫擡起頭,沒有發現他們穿的是情侶裝,就走進了浴室洗漱。
他無所謂聳聳肩,就按了牀頭的紅色按鈕,不久就有女傭推着小車進來,還放着幾道早餐,放在了靠窗子的小圓桌上,還偷瞄了北辰寒澤好幾眼。
臉紅紅就離開了。
“北辰先生好帥耶,怎麼看怎麼帥。”一名女傭的眼睛冒着紅光,還一臉的花癡。
“你呀,別忘了老爺說過什麼,表面上叫北辰先生,其實就是少姑爺了。”另一名女傭看了看那名女傭,搖了搖頭,她們這些一部分都是孤兒,被月陵領養了,就要好好做事。
“其實也說的沒錯啊,北辰先生真的比明星還要帥上好多呢。”又一名女傭說,走到一半就遇到了女傭長,都低着頭喚了一聲,趕緊離去了。
女傭長看了她們一眼,應該開個會議,也該讓她們好好長長記性了,什麼事情該說不該說,該討論不討論,必須要有個主見。
等女傭長離開不久,殤以沫和北辰寒澤吃完早餐就走了出來,來到停車場就開車離開了,暗處的玄冰眯了眯眼睛,也隨之跟了過去。
在客房的南黎川和沐絕塵一臉複雜看着那輛顯眼的紅色跑車離開後,都各自關上了窗簾。
一個破舊的倉庫,門外站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黑衣人。
北辰寒澤攬着殤以沫的腰走了進去。
一張木椅上綁着昏迷了的蘇嵐冥,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放着各種道具,其一就是mei-藥。
玄冰玄烈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皆是冰冷與嚴肅,幾個黑衣人搬來了凳子,放在玄冰玄烈的身旁,北辰寒澤攬着殤以沫走過去坐着,寵溺地問:“怎麼樣,是要等他醒來嗎?”說完就埋頭輕咬了她的脖子。
“玄烈吖~”果然是魔鬼的聲音啊,玄烈嚥了咽口水,勉爲其難誒了一聲。
“那冰水潑醒他,記得要有冰噢!”殤以沫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邪惡了,她會一倍一倍討回來的!
玄烈哪敢多呆啊,立馬就帶人去弄冰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以沫那樣的表情啊!
“嘩啦——”一成堆碎冰倒在蘇嵐冥的臉上,他皺皺眉,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北辰寒澤冰冷的俊臉還有坐在他大腿上殤以沫陰險的小臉,哆嗦了幾下。
“以沫,你……”
“啪。”蘇嵐冥話音未落,玄烈一巴掌就賞在了他臉上,估計力道不輕,嘴角都有隱隱滲出了血,“居然敢直稱夫人的名諱。”
殤以沫嘴角無限抽搐,肯定是北辰寒澤這個死傢伙在搗鬼,當玄烈在大衆場合叫她夫人。
不過殤以沫倒是猜的沒錯,北辰寒澤昨晚就已經在暗裡宣佈殤以沫就是她老婆了,只不過說了先不要傳到本人的耳朵裡。
“不,不對,以沫,你鬆開我,我還要娶你呢。”蘇嵐冥依舊不改恆心,胡言亂語,北辰寒澤接過黑衣人遞過來的小刀,眯着眼睛一扔,小刀準確無誤刺入了繩子裡,嚇得蘇嵐冥臉色慘白。
“有本事再重複一遍。”男人的聲音如同修羅,眼睛如利劍一般。
蘇嵐冥哆嗦着不敢說話了。